煒煒回到賓館,等夏正東和他的朋友走後,坐在賓館房間沙發裡,靜靜地想了一會,這個夏正東還不如夏志豪一點也不解風情,原本兩個人的事,中間還夾着一電燈泡,真的不知道浪漫。
我一個姑娘家家,比你小十多年,你還這個樣子,真是無趣得很,一看手機有好幾條微信,其中有一同學,就在本市,在什麼歌廳K歌。
發了一條微信過去:“你是誰?”
對方點開了微信語音。
“我是你粉絲。”
“聽不見。”
“那不能出來呀。”
“聽出來了,是美女煒煒,你在哪?”
“我在春曉賓館。”
“你等着我去接你。”
夏煒煒非常清楚,沒有想到這夏正東也不浪漫,聽說他用情專一,專個屁,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夏煒煒想她的一生就完了。
一結婚就得老上十歲。
不知道如何享受生活,還想同我談戀愛,愛什麼愛,就是土包子一個。
夏煒煒現在可不一樣了,她是留過洋的,中西合璧。
就是她哥夏志豪一表人才,要學識有學識,錢不多夠花,智商可是槓槓的。
這樣的人我都懶得同他生活,夏煒煒清楚,她考公務員不是要這個錢生活,她家裡的錢要是按中層人生活的標準,也夠她一輩子花的了。
她考公務員就是圖一個清閒,有事可做,說過不好聽的,就是日裡在班上混混,夜裡就是她的天下,晴天白日坐在辦公室享受空調帶來的溫暖,喝喝茶,看看報,反正她也不想向上爬,做什麼官不官的,只要開心快樂就成,不過,有一條,只要你們別惹我,不干擾我,她什麼事都好說。
她很清楚,青春是短暫的,誰都知道,過了就沒有了,這個時候不玩,到老了後悔,一天到晚拼着命地去工作,對領導點頭哈腰幹什麼,沒有說懶會被開除的吧。
只有跟領導對着幹的傻逼,自己又想爭名奪利,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夏煒煒好就好在有個有錢父母,這是後盾,她不怕,錢少點就少點,無所謂,你對她就沒有法子。
再說她是一女子,說不定有領導好這一口的,她這樣的小鮮肉,讓他們看得到,而吃不到,讓他們饞都饞死。
這些老土包,誰都想吃吃洋玩藝,特別一些油頭粉面,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不大不小的官,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卡在當中,難受呀,就撿鮮貨,不想這個,他們也幹不了別的。
不一會手機響了,她打開窗子向院子裡看看,還行,有一輛破車。
“等着。”夏煒煒接着電話就拋出一句話,就掛了。
她換一套夜行服,專爲跳舞唱歌用的,原本請夏正東吃個飯再跳個舞讓其放鬆放鬆,沒有說頭。
她這一套服飾穿上身,就勾出她身材優美的曲線。你那土包子夏正東可就沒這個眼福,如果歌廳大的話,還能跳上一曲,也只一曲,讓他們見識見識,也可說給這高中時的男同學爭臉子。
她下了樓,怎麼沒人來迎一下,她拿起手機打通了,“人呢?”
“在這,在你身後。”
夏煒煒一轉身嚇了一跳。
“你怎麼跑到我後面了。”
“我在二樓見到了你,不敢認,以爲......”
“你還是原來的樣子。”
夏煒煒嘴裡是這樣說的,爲什麼面對面都沒有認出來,她不是沒認出來,一般人她懶得搭理。
男同學做一個請的手示。
夏煒煒上了車。
“你來也不同我說一聲。”
“現在不是說了嗎。”
“要不去吃個大排檔。”
“算了吧,這車是你的呀。”
“我哪有車,是一個哥們的。他一聽是煒煒要來,就叫我接你。”
“算了,我不去了,這人我也不認識。”
“見見就認識了,給我一個面子吧,我在他手下做事。”
“老同學,你可別忽悠我。”
“不敢。”
“他爸是市裡的領導。”
“領導怎麼啦,他還吃人呀。”
“不是,你不是考公務員嗎?”
“這與他有關係嗎?”
“這裡的關係大着呢。”
“你別嚇虎我,我膽小。”
“你放心我今晚一定將你安全送回來。”
“這座城市不安全嗎?”
“這個我說不好。”
“你話中有話呀。”
“這就看你自己想做什麼樣的人。”
“別說了,不是看你是我三年同窗,我立馬下車。”
“我不是說了,今晚我保證你毫髮無損回到賓館。”
夏煒煒想這裡的水也是很深的,趟一回又能怎麼的。
這是一個豪華的歌廳,在燈光的輝映下,可說是金碧輝煌,霞光萬道。
每一級臺階都閃着金光。
在老同學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包箱,夏煒煒一進門,歌聲也停了,在唱歌的,閉上了嘴,跳舞的收住了腳。
兩列隊一字排開,意思是夾道歡迎。
從兩列隊的最後走出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嘴裡說道:歡迎國外留學美女的到來。
掌聲在頃刻間響成一片。
隨後音樂響起來,在場的男男女女都跳了起來。
中年男子和夏煒煒面對面跳着。
中年男子眼睛都看直了,他從來沒見過本地也有這樣美色佳人。
他感到不可思議,在這一帶,哪盤菜沒有吃過,這是個留過洋的妞,不同凡響,這舞跳的剛中有柔,有力度。中西合璧真是個好東西。
心裡這麼想着,心口在噴火,一股股向外冒。
憑他對女人的經驗,這女的不是正宗貨了,她那妖媚狐樣,確實很撩人。
在這種氣氛,在這樣的場合,一想一想人就會走樣,就會想到其它。
中年男人試着邀夏煒煒跳一支舞,他沒有想到煒煒欣然接受,她們手一接觸,相互氣息的傳導,中年男人受不了了。
中年男人手上一緊,就將夏煒煒攬入懷中,臉帶笑的夏煒煒,不露聲色,依舊同中年男子跳着貼面舞,夏煒煒想讓男人長點記性。
還不到三分鐘,你就想沾老孃的便宜,趁大家不注意,她用高跟鞋跟狠狠踩上去,中年男子的腳背上跉了一下,中年男子忍着巨痛,推開了夏煒煒。
夏煒煒馬上向前,貼着痛苦的中年男人說:“對不起,對不起,這舞你跳得和我不一樣。
吃了一個啞巴虧的中年男子,不好說什麼。只說一句:”散了。”
夏煒煒的同學感到不好。
馬上到中年男子身邊,說什麼,夏煒煒沒有聽到。只聽到中年男人說:“都是你乾的好事。”
夏煒煒也同大夥一同離開了這個豪華的歌廳,叫了一輛出租車,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夏煒煒罵到,好色也見過,沒見過這麼好色的,還不到三分鐘,他就想泡我,門都沒有。
不要說他,西洋人又能怎樣,沒見過世面的土鱉,泡妞都那麼蠢。
回到賓館,她沒有找到樂,可氣受了一肚子。
她用熱水使勁的衝着,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她想又是那土鱉來了。
來了我今天就要他好看,要他乖乖服了我。
她沒有穿衣,赤身來到門前,從貓眼向外望去,是自己的同學,她迅速穿好衣。
還是很禮貎的讓他進來了。
“對不起,我一時肚子痛,上廁所去了,沒來得急送你回來。”
“沒關係。”煒煒嘴上是這麼說,想你不是到老大那討好去了。
“我沒有想到,這一定是他太忘形了,沒辦法他是我的頂頭上司。”
“別說了,你回吧,我安全到了賓館。”
同學站着沒走,想了想還是說了吧。
“不過你也太狠了,他的腳背腫成發粑,我看這一週是下不了牀了。”
“活該。”
“是,是。”
“同學,不是我說你,你跟這樣的人只能混一時,不會有好結果的。”
“是,是。”
“你不信,他今天這個,明天那個,誰能應付的得了。再說這人沒什麼品味,人品極低。”
“他就是這種人,他是走不遠的,也就在這是個靠山,一走出這個地盤,他什麼也不是。沒法子,我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這個同學,他大學畢業剛出道僅二年,還不成熟,不像煒煒,她是走南闖北,看到的聽到的多。
老同學坐了一會兒準備離開。夏煒煒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老同學不自覺地又坐了下來。
“煒煒,你考什麼公務員。”
“我考公務員,自己有了工資,就不向家裡要錢了。”
“公務員,不當三年勤務員,你都別想向上走半步。”
“我也不想向上走,就在原地呆着成不?”
“那有什麼意思。”
“怎麼沒有意思,自己不能玩呀。”
“一旦結了婚,生子,還玩得成麼?”
“那還不一樣的玩,你想呀,女人現在不帶孩子,有老人管着。”
老同學聽到夏煒煒這話,心裡一陣發毛,算了算了,我跟你這樣人玩不起。
老同學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若明天走,中午我請你吃過飯。”
“這就要走呀。”
“明天還得上班呢。”
“好吧,你走吧,明天再聯繫。”
聯繫個屁,明天不走我還有一個夏正東這個傻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