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信心大大的增強。
婉兒看視頻學的時候,加上了鄉村的氣息原素,這是其它舞蹈隊所沒有的。
一週後,每縣前六名的進入了角逐,市是按每縣上報的排名,七、五、四、三、二、一,分別給每個縣隊加分。如:縣第一名加七分,第二名加五,以次類推。也就是說在縣得第一名,沒有比賽前就存入了七分。
組委會的宗指是想保證每縣有一支隊進入市前八,進八纔有資格參加省的比賽。
通過幾天激烈的角逐,婉兒領舞的隊,一馬當先殺出了重圍,進入了前八強。
下面的競爭更加激烈精彩。
婉兒,婉兒,也不知是誰喊起了她的名字。
婉兒領的舞蹈隊邁着整齊的步伐閃亮登場,隊員們個個面帶笑容向觀衆揮手致謝。
她們走到舞臺中央統一向前轉,集體亮相,音樂響起了,她們完全投入了音樂海洋之中,享受着肢體語言和音樂配合的美妙,準確踩着音樂的節拍,動作整齊劃一,面帶微笑,一個個精神飽滿,充滿活力的舞蹈,贏得了觀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在決賽期間凌副市長一直同參賽隊在一起,認真、盡情的投入觀看冠亞軍的決賽。
隊長婉兒邁着輕盈步子,走上了冠軍領獎臺,臺下暴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掌聲是發自內心的讚美。
一等獎頒獎的領導不是別人,正是凌雲,凌副市長親自爲一等獎舞蹈隊頒獎。
凌雲親切地握着婉兒的纖纖細手說:“你們跳得好,跳出了水平,跳出風格,跳出了女人的風采,跳出了女人的自信!你們將代表市裡參加全省女子舞蹈大賽,在此也預祝你們取得更優異的成績!”
全場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你們爲全市婦女帶了一個好頭,女性的健康是關乎下一代的健康,也是關乎中華民族的健康。謝謝你們!”凌雲越講越激動。
婉兒看着馬副市長滿面春風,一副得意的樣子,他似乎也變成了女人中最耀眼的一顆星。
頒獎之後,所有獲獎的隊都得留下同市領導共進晚餐,晚餐後還要去賞該市裡最輝惶,最壯麗的夜景,賞完夜景,還要開個茶話會,也就是吃吃喝喝茶,相互認識認識聊聊。也算是交流經驗。
這是她們晚上的工作安排。晚餐剛一結束,東縣婦聯就來找婉兒了,說:“凌副市長找你過去。”
“有什麼事嗎?”婉兒心一驚。
“不知道,大概是說參加省比賽集訓的事吧。”顯然這是縣婦聯主任猜的。
婉兒說:“你得陪我去。”
縣婦聯主任說:“那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是我的領導耶,不都是爲了工作嘛。”縣婦聯聽婉兒這麼一說,也對。
婉兒不想同凌雲糾纏下去,好多次都說離婚又不離,還說讓婉兒懷上他的孩子馬上就離,這話是高巧麗說的。
這話不是明擺着,和尚頭上蝨子嘛。給他生孩子?他可是想得美得不輕。
一個女人婚姻的不幸,請看看身邊的人,包括你自己,其實每個人都在不斷的調整自己的生活,甚至放棄自己的目標,有時甚至放棄自己的理想、追求、尊嚴,坦白地講,比婚姻重要的多。
何苦要把婚姻當成生命中最大的目標呢?其實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是不珍愛自己。
生活中值得享受的不僅僅只有婚姻。婉兒就是在尋找着什麼,剛開始過着很充實的日子,也是相當的自信,這頭副市長又來了。
她想,但願這次不是談私人感情的事。
話又說回來,不是說是一個半老徐娘,就是不少的黃花大閨女也想到凌副市長身邊,何況又是比較帥氣的男人,又有才情的副市長大人,可以說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是到了婉兒這裡,她真猶豫了,徘徊着,不知如何面對。
好在有年輕幹練的縣婦聯主任陪婉兒一同前往。
一會兒到了,這不是凌雲的辦公室,而是全市最豪華的五星級的賓館。
據說就這房間裡的燈具都花了上百萬,其它的裝飾和奢侈品這就不必描述了。
這總統套房,一般人是住不起的,只有大的投資商,市裡纔會開上一、二晚。
婉兒想怎麼在這裡見面,很是奇怪,難道“.......”不應該呀,怎麼可能。這是她一瞬間的思索。
縣婦聯領着婉兒進了總統套房,這房間很大很豪華,很是氣派。
凌副市長笑容可掬的迎了上來,一一分別握手,並且說:“婉兒舞蹈跳的好,婦聯這次也組織的好。”
“明天上午東縣婦聯上臺做個總結,好好說說。”
縣婦聯主任聽到凌副市長這麼說,這是多大的榮譽啊,在市裡做報告。
心裡樂開了花,全部綻放在漂亮而圓潤的臉上,她真的想一下子將凌市抱起,雙手舉起高喊萬歲就好,畢意還有一個婉兒在場,她控制了這激情奔放的情緒。
縣婦聯主任真誠地向着凌雲副市長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謝謝凌副市長的栽培,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負您對我的殷切期望,現就回去寫總結。”
“回去準備一下。”凌市說了句。
縣婦聯主任屁顛屁顛出去了,門關上了,偌大的總統套房裡只剩下婉兒和凌雲兩個人,孤男寡女誰能想象將要發生什麼事“……”
婉兒與凌雲見過兩次面,這次間隔時間比較長些,他們都坐了下來,桌上放着是事前準備好的紅酒,一人面前一杯,凌雲微笑着說:“喝點吧,都是老朋友了,怎麼還那麼生分。”
“不是生分,您是大領導,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婉兒不是怕,因她無所求,只是這麼一說。這話一出口,自己都有些好笑。
“哈哈。別說得那麼嚴肅,有些事情啊,領導也無奈,不說這個,還是談談你這次的舞蹈,怎麼跳得這麼出色。”凌雲前兩句也算是做了前幾次見面的一個總結,後面直奔今天的主題。
婉兒準備開口說,卻又被凌雲擋住了。
凌雲一搖手說:“這回的評委是公平公正的,沒有必要徇私舞弊,市裡就是要選出高水平的隊來,參加全省的大比武。”這下婉兒明白了。
凌雲說完身子窩在厚厚軟軟的沙發裡,婉兒喝了一小口紅酒也窩在沙發裡。
真的好舒服,好像就是給每個人量身訂做的一樣,你身體是什麼樣形狀它就隨你的變化而變化,設計真好,具有人性化。
凌雲問:“據瞭解你們鎮,開展這樣的活動,應比縣要晚怎麼就跳得這麼好呢?”
“這次搞得好是領導有方,我們也很幸運,早在三個月前我們就在練,還不知道要比賽,所以我們討了點巧。”
“不不,市裡有些隊一年前就開始準備了,開始沒搞這麼大,就派市裡幾支隊去參加一下,重在參與嘛,後來有人提出,全民健身面就應該做大些,普及到每一個村鎮。”
“哦,還是市領導高瞻遠矚。”
“我看了,你們就是跳得好,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就是眼晴的神韻都表現出來了。這麼短短几個月,你們是如何做到的。”
“是啊,我們練得苦,是真練,她們是娛樂。”
“對,對,這是問題的核心。”凌雲明白了。
凌雲和婉兒都沒再說什麼。
這酒也不像婉兒想象那樣,讓你喝就讓你喝迷糊,最後隨凌雲怎樣就怎樣了,這是婉兒第一次婚姻留下的陰影,導致一些想法都有點怪怪的,再怎麼樣一位堂堂的副市長,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這下三爛的事?不能夠呀。
婉兒自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當然她沒有認爲凌雲是君子。
“凌市長能問一個問題嗎?”(副字喊的時候一般都省略)婉兒想起一件事來。
“可以,你說。”
“這是我悶在心裡很久很久的話,你說傳統、道德、官位之間關係能理順嗎?”凌雲以爲是問私人的問題,沒想到婉兒提出這麼一個問題,好生奇怪。
“當然,當然是能理順的,只不過,魚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不都這麼說,凌雲只不過借用一下。
“爲什麼呢?”有些事只要一個人讓步全家上下都快樂,這根本不是熊掌與魚的關係。婉兒這麼想着。
“婉兒啊你是個聰明人,你看我身居這個位子膝下無子,那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戰爭年代,你說爲這件事同結髮的妻子離也不好聽,不離也不是。說實在,是這個位置讓我動彈不得,如果我是一般老百姓早就離了,你說是不是。”凌雲用悲情語調說這事,也是夠傷感的。
婉兒似乎被凌雲說動了,點點頭說:“是,就是。”婉兒心想有不少人表面上貌似無限風光,放在私下裡,許多人看不到的,就沒有那麼的鮮活。
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大有大難,小有小難。人生存在這世上都是挺不易的,每個人臉上都寫着一個苦字,還說什麼,小孩落地時都哇的一聲啼哭,到了人間苦呀,才哭的呀。
可是,怎麼還有那麼多人成天成日的想一些勾心鬥角的事。婉兒理解不透,也不便問這個問題。
婉兒突然想小時候,一個討飯的,身上穿得很破,髒得很,來到人家就向門框上一靠,好像三天沒有吃飯樣,一點力氣也沒有。
恰巧一天下午,婉兒同哥上山砍些引火柴,就看到那要飯的,將外面破衣脫了下來,換上乾淨衣裳,他穿的比他哥平時過年過節的衣服都好。
婉兒原本想上前問他爲什麼要討飯,是不是家裡出了事。她哥一把將其拉回來。
“這人你不認識,你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這人不是到我們家討過飯的嗎?”
“走吧,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不就是一個討飯的嗎?”
“這人是懶人,懶人不做事,他就有時間,想些壞事,討飯還算不錯,他沒有偷,也沒有搶。”
這些用假象來騙人,凌雲現就是演的這個討飯人。不窮偏要討飯,當這麼大的官,喝着不要錢的好酒,還說酒難喝。
婉兒清楚了,並不想揭開他。
“好了,我該走了。你好休息。”凌雲說着就起身向婉兒告辭。
婉兒也從沙發裡站了起來,人是起來了,可是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將我一人丟在這總統套房裡。
“不不,我走。”婉兒迅速回了一句。
“哈哈,凌雲一拍腦門,縣婦聯主任沒同你說啊。”
“說什麼,沒有啊。”婉兒很驚訝。
“你今晚就住在這,盡情享受。”
“是什麼意思,不明白。”
“你是冠軍隊的領舞就可享受一晚總統套房,我還是借你的光在裡面坐會呢。這是市辦公會議定的。”
“是嘛?”本來就好看的婉兒,一揚頭,甩了一下瀑布似的披肩發,類似瓜子臉蛋,又略微豐滿的臉上綻放出生命的精彩。
凌雲走了,婉兒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感覺凌雲的步履沉重了許多,門隨着凌雲離去門就自動關上了。
凌雲一走,婉兒便像一統天下的感覺,她高興得像個孩子,從客廳到臥室,又從臥室到小辦公會議室。
從書房到電腦錄像及電影房,反正各個房間呀,她都跑了個遍。
今晚,婉兒不是個成年人,簡直就是個小玩童,這個椅子坐坐,那個牀上躺躺,跳啊,蹦啊。
一個人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裡瘋了起來。
突然,一條黑影向婉兒身後悄悄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