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足於僅僅吃個耳朵,顧澤西想要的更多,他側身緊貼着安舒的背,嘴脣滑到了安舒細白的頸子。吻也深深淺淺的跟了上來。
不安分的左手則從安舒的領口退出,反而從被子裡找到安舒睡裙的裙襬。
安舒睡得極不安分,睡裙都褪到屁股上面了。光着大腿的安舒對於顧澤西的誘·惑更大了,他摸了一把大腿,便將手繼續向上遊走。
因爲經常訓練,顧澤西的手掌有點粗糙。這樣一雙粗糙的大手,拂過皮膚,安舒覺得身上一陣酥酥麻麻。
“額~”身子裡彷彿有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雖然還在睡夢中,可是安舒覺得身子好異常,難道是孕婦的身體敏感?睡個覺都能有這種感受?
這一聲輕吟,讓顧澤西彷彿得到了鼓勵。左手繼續勇敢的向上攀登起來。終於登到了峰頂,揉搓起山峰來。
顧澤西眯着眼睛,體會着這不同的感受。不同於剛剛的平緩光滑吸住手掌的細膩,山峰更加具有握感。
平時穿着衣服不怎麼顯,不過安舒的這一對山峰,還真的蠻大的。自己的一雙大手,竟然才堪堪將將握住。
惡劣的撥弄了一下山峰的頂端。頂端的觸感便變的有點硬了起來,它堅挺的聳立起來,彷彿是山峰上的護衛,在跟來訪者熱情的打着招呼。
感覺到顧澤西的動作,安舒真的不能夠忍受了,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睛羞怒的望着眼前的男子,雖然他是自己的老公,但是不是太過了一些。
顧澤西卻並沒有一點覺悟,看着安舒連帶羞紅,面若桃花,心中就更加火·熱了幾分。
“容媽!”
安舒再次突然一叫,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
不過顧澤西並不爲所動,再次含住她的耳朵,帶着一絲自信的說道:“謊話說了一次就夠了。”
“咳咳咳!”
房門外,容媽端着雞湯,來到了安舒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道,“少爺,夫人叫我給小姐送雞湯來了。”
顧澤西一聽到一聲輕咳,還有容媽開口說話,頓時就僵住了,安舒則是一臉羞憤欲死的表情的望着他。
身子的力量不知何時已經迴歸,乘着他不注意,就一把推開,趕緊用被子將自己包起來。
容媽看着屋裡剛纔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剛纔腦子糊塗了,居然就這麼開門進來。
她對顧澤西尷尬地笑了笑道,“少爺,夫人專門爲小姐煮了碗雞湯。需、需要我等會再幫您端進來嗎?”
“不用了,我來就好。”
顧澤西立刻起身,接過雞湯,對容媽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看着顧澤西猴急的樣子,容媽頓時感到有些好笑。天生冷清的少爺,也會變成這樣。
不過她又想起了嶽華薇傳話,小聲的對着他說道:“少爺,夫人還叫我轉告您,小姐現在有了身孕,你們還是節制一些比較好。”
“我知道了。”顧澤西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進去,跟容媽道了聲謝便關上了門。轉過頭,將安舒害羞的樣子收入眼底,他迅速走了過去。
“乖,來喝雞湯。”他做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得樣子,端着雞湯來到牀邊,很是一副好好丈夫的樣子,就舀起一勺子雞湯,向安舒喂去。
“啊!”
安舒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很是自然的張開了嘴,乖乖的把顧澤西喂得雞湯給喝的一乾而盡,喝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怎麼了。
嶽華微還說讓自己辭職在家好好養胎呢,雖然很輕鬆,但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要是自己真的一下子變成需要男人養的女人了,自己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的。
雖然很美好!
難道懷孕之後人都會變懶嗎?所以孕婦真得適合辭職在家?
想着顧澤西在電話中的那句“我養你。”安舒的心中盪漾出甜蜜。
雖然說自己一直都很獨立,也不屑於當一個依靠男人養活的女人,從小自己就明白“愛情來得快,去的也快,只有麪包纔是永恆的。”
可是,當這個男人真的在耳邊說出那句“我養你”,安舒的心中還是盪漾起來,那句話就彷彿是一顆石子丟進了自己的心湖。讓自己多年來平靜的內心,盪漾起了別樣的漣漪。
“想什麼?總是無緣無故的就出神!”
顧澤西把已經喝完的空碗放到一邊,直接喚醒又想着出神的安舒,此時他心中的火早就消散了,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或許真的是容媽轉告的話,起了作用吧!
“額!”
安舒警惕的望着顧澤西,不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刻問道:“你怎麼回家了,你不是應該在軍區醫院嗎?”
“這個嘛......”
顧澤西嘴角輕輕上揚,望着安舒傲氣的說道:“我想出院,難道還有什麼人同意嗎?”
軍區醫院裡,黎淑雅照例給病人探查,到了顧澤西病房所在的樓層,她對着一旁的護士問道:“小張,從昨天晚上顧隊長回房,就再也沒有離開房間過嗎?”
“是的,昨天晚上是小方值的夜班,我和她交班的時候,特意問了一下!”
那個叫小張的護士,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雖然聽到十分肯定的回答,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黎淑雅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急忙向顧澤西的房間走去。
“黎醫生!等等我!”
那護士在後面急忙跟了上去。
來到顧澤西的病房前,黎淑雅放慢了一下腳步,微微側身,透過一絲細縫,望向屋內。
空蕩蕩的房間,牀上的被子很整齊的摺好,牀頭邊還放着一套病服!
“砰!”
黎醫生猛地把房門推開,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心中順時有種被耍了感覺。
一絲涼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吹了進來,吹在黎淑雅的臉上。
冰冷的風一下子就讓黎淑雅憤怒的情緒冷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擡頭向窗臺望去。
窗臺的是打開的,任由涼風吹着,微微的搖擺,一邊的窗簾也不知道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