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和厲司言都拿起戒指仔細的看了一下,戒指的內圈果然是有一圈心電圖案,不細看看不出來,還以爲是磨砂呢。
厲司言也對這款戒指很滿意,於是對店員說:“刷卡吧!”
時晚晚攔住店員:“等一下。”
厲司言疑惑的問:“還是不滿意嗎?”
時晚晚笑着說:“不是的,我很喜歡,不過這個戒指還是我來付錢吧。”
厲司言雖然從沒有讓女人買單的習慣,但這次對於時晚晚提出的她會付戒指的錢,他感覺其實花女人的錢也是一種享受。
店員聽了也直誇時晚晚很大方,不市儈,稱厲司言找了個好老婆。
店員接過時晚晚的卡去刷卡,厲司言直說:“給我把戒指帶上。”
時晚晚拿過男款的戒指戴到厲司言的手指無名指上,原本骨節分明的手指更顯得修長。
厲司言也把女款戒指戴到時晚晚的左手無名指上。
買完戒指後時晚晚改了主意又去了一趟時家,時晚晚想把領證這個好消息告訴時奶奶。
時晚晚和厲司言來到時家,陳琳和時曜海不在家,是保姆來開得門。
他們兩進門的時候時金枝剛好從樓上下來,她的目光落在兩個人牽着的手上,手指上的戒指閃着光芒。
時金枝嘲諷的說道:“姐夫是不願意給姐姐花錢嗎?怎麼買的戒指這麼寒酸,連顆鑽都沒有?”
時晚晚不想理會她的酸言酸語,默不作聲繼續要往樓上走去。
這樣的態度更是惹怒了時金枝,她大聲的說道:“怎麼?害死我的孩子你心裡不愧疚嗎?你就不怕報應到你肚子的孩子的身上嗎?”
時晚晚冷冷的說道:“那天我對你沒有保住的孩子道歉只是覺得孩子很可惜,可不是因爲我心虛,事情時怎樣的不用我跟你多說 ,奉勸你嘴巴放乾淨點。”
時金枝:“憑什麼我從樓梯上摔下來,我的孩子沒有了,而你還好端端站在這裡,憑什麼。”
時晚晚:“這得問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太過得意忘形非要到我面前炫耀,你肚子裡的孩子幸許還好好的。”
“其實你過得怎樣我並不在意,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面前刷存在感,證明你過得比我好。”
被刺激道的時晚晚更是尖叫:“時晚晚,就是你,我的一切都是你毀掉的,就是你。”
厲司言冷聲道:“時小姐 我看你是有點神志不清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推薦一位知名的精神科醫生給你。”
這不就是變相說時金枝有神經病嘛。
時金枝惡狠狠道:“你……”
不理會時金枝,厲司言摟着時晚晚往時奶奶的房間去。
護工剛好從房間內出來。
“小姐,先生。”
時晚晚笑着問:“奶奶是在裡面嗎?”
護工輕聲道:“剛睡下呢。”
時晚晚示意厲司言自己進去看看。
時晚晚輕輕的推門進去,房間裡瀰漫着藥味。
時晚晚走進看了一眼,奶奶蜷縮着一團睡在牀上,似乎又更瘦了一點,她突出一口氣出去。
護工還在門口等候着。
時晚晚問:“最近情況怎麼樣。”
護工:“時好時壞,就前天,私人醫生還來給時老夫人打了營養針。”
時晚晚問道:“怎麼不通知我呢?”
護工嘆了口氣:“是時老夫人不讓我告訴您的。”
時晚晚簡單的交代了護工幾句,然後帶着厲司言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厲司言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備註,厲司言沒有接,任由手機鈴聲在整個車廂響起,直到鈴聲停止。
時晚晚不由好奇的問:“誰的電話啊,怎麼不接?”
厲司言平靜的說:“一個合作方的。我會回電話給她。”
緊接着厲司言的手機又傳來了一條短信的聲音,厲司言看完同樣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沒一會厲司言的手機又響起了,這次他倒是很快的接了電話。
“怎麼回事?”
“好嗯,會過去。”
“地址發我。”
時晚晚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麼,只是聽厲司言的意思是他等會要去一個地方。
時晚晚問道:“你是有急事嗎?急事的話你可以把我放下來,我自己會打車回去,沒關係的。”
厲司言:“沒事,先把送你回去。”
時晚晚沒在說什麼,但明顯能感覺到車速加快了,但她沒有挑明。
原本需要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如今十幾分鍾就到了,可想而知車速是比平時有多快。
車子停在了時家別墅的門口。
按照以往厲司言都會貼心的先下車然後爲時晚晚開車門,可這次卻有點不同。
車子停下後,厲司言就開口道:“到家了,你下車進去吧,我有事還要出去一趟。”
時晚晚並沒有多想,自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並且囑咐道:“別開太快,等你回來吃飯。”
厲司言只簡單的“嗯”了聲便啓動車子揚長而去了。
李淵回來拿兩人的戶口本厲老太太是知道的。
所以時晚晚一進門老太太便很開心的問道:“晚晚,回來了?你和司言證領到了嗎?”
時晚晚溫柔的說道:“領到了。”
老太太急忙說:“在哪兒呢,給老太太我瞧瞧!”
時晚晚面露難色:“奶奶,不是我不想給你看,而是結婚證被厲司言拿去了。”
老太太疑惑的問道:“兩本都被拿去了?”
時晚晚“嗯”了聲,解釋道:“他說怕我把結婚證弄丟,所以統一在他那裡保管。”
老太太“哼”了一聲,“這小子倒有心。聽李管家說司言送給你一個稀有的大鑽戒?怎麼不戴起來啊?”
老太太邊說邊往時晚晚的手指看去,只看到一枚很簡約的素圈。時晚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太貴重了,帶着太招搖了,戴着出門明擺着就是告訴別人我很有錢,讓人來搶劫我呢!”
老太太被逗笑了:“戒指被劫走倒沒事,重要的是人沒事就行。”
時晚晚也笑:“領證後我和厲司言買了對戒,很簡單大方,我們兩個都很喜歡。”
……
厲司言途中接到的電話其實是秦苒的,第一遍厲司言沒接,緊接着她就發信息過來了。
“然然回來了,出了車禍。”
厲司言的心裡很是震驚,不僅是因爲短信寫的她出了車禍,而是短信的第一句她回來了,但他的面上卻看不出任何異樣。
第二遍秦苒打電話過來厲司言很快就接起了,問道怎麼回事。
秦苒只簡潔的說出了車禍,問厲司言過來嗎?
厲司言沒有過多思考直接答應下來,接着便問醫院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