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有些落寞的回到家,沒有拍到這塊地皮還是很可惜的,但是誰讓她的對手是厲司言呢,應該鮮少有人能夠 從他手中搶走他看上的東西。
時晚晚到家不久後厲司言也回來了。此時時晚晚正在客廳悶悶不樂的看電視。
厲司言先開了口:“今天都在家裡呆着麼?”
時晚晚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到:“是啊?怎麼了?”
厲司言淡淡的說道:“五點的時候我回家了一趟怎麼沒看到你”
時晚晚反駁道:“怎麼可能,五點你都在……”時晚晚反應過來不說話了。
厲司言挑了挑眉,說:“五點鐘我在哪?怎麼不說了?”
說謊話被人戳破,時晚晚也有些難爲情,但還是讓自己雲淡風輕的說:“五點鐘你在參加拍賣會。”
厲司言似笑非笑的盯着時晚晚看:“後排那個穿一身黑色職業裝,連續舉牌的是你吧!”
索性被揭穿了,時晚晚也無所謂了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我,我都喬裝了一番。”
厲司言並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一份合同給到時晚晚手上。
“哎,這不是拍賣的那塊地皮麼?”時晚晚看到下面歸屬人的名字竟是自己。
驚訝的問道:“這不是你拍下來的麼?怎麼會是我的名字?”
厲司言回覆道:“我是拍下來了,但我轉給你了。”
時晚晚接收到這麼一份貴重的大禮,感覺像燙手山芋一樣:“我不要,這是你拍下的,太貴重了。”
厲司言:“你不要那就荒置在那吧,反正已經轉給你了,誰也沒有開發權。”
“況且,你應該也需要這塊地皮來重建酒廠吧。”
時晚晚詫異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厲司言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給你了就拿着,就當是我投資的,參一份股。”
時晚晚思考了一下,“那行吧,不過……”還沒說完時晚晚就打了個噴嚏。時晚晚馬上捂住自己的嘴看向厲司言。生怕自己下午偷溜出去的事又拎出來嘮叨。
厲司言只是臉色不悅的說道:“沒有一刻讓人省心的,讓你好好呆在家一沒有看着就偷跑出去,你等一下我給你弄點薑湯喝了驅寒。”
時晚晚問道:“你會做嗎?你應該從沒進過廚房動過手吧?”
厲司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身進了廚房。
厲司言把姜切成碎末,鍋裡水開了之後把薑末加入熱水中悶。五分鐘後倒入碗中端到時晚晚的面前。
“趁熱喝了,等會早點上去休息睡覺,真着涼感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時晚晚自知理虧,默默的喝着薑湯。
厲司言:“明天開始,我會派個人看着你,以免你到處亂跑,病好之前都不許出門。”
時晚晚欲哭無淚。又被禁足了!
時晚晚躺在牀上還是有股氣堵在心裡,還是悶悶不樂的。
厲司言進來臥室突然走到牀頭邊坐下。“手伸出來?”
時晚晚悶悶的偏過頭看他:“幹嘛啊?”
厲司言不說廢話,直接拉過時晚晚的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鐲子套到了時晚晚的手上。
時晚晚皮膚白皙,襯的這個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鐲更加好看。玉鐲彷彿也是爲她而生的一樣。年輕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玉鐲帶的這麼好看。
時晚晚卻無心欣賞,只愣愣的看着厲司言:“這個玉鐲不是拍會場上的那個嗎?”
厲司言淡淡的說了聲“恩.”
時晚晚又支支吾吾的問:“那你……你是把這個拍下來額……是給我的?”
厲司言輕笑,目光灼灼的看着時晚晚:“都已經戴在你手裡了,你說呢?”
時晚晚眨了眨眼睛,她想說我們只是契約婚姻,不能受這麼貴重的禮物,算起賬來很麻煩的。
厲司言似乎知道時晚晚的心中所想,眯了眯眼:“時晚晚,你是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話?”
時晚晚猶豫了一下問道:“厲司言,你是不是喜歡我?”
“什麼?”
“你是喜歡我吧!”這次用的肯定的語氣。
厲司言其實聽清楚了,只是多少億的項目他從來不會眨眼,不管多密密麻麻的報表他也不會弄錯,可是這一刻他的大腦好像卡住了。他的驕傲也不容許他說着這兩個字。
“厲司言,你還是不要喜歡我,我不值得。”
厲司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迴應,時晚晚又開了口,“好了我已經表達清楚了我的意思了,我有點困要睡覺了。”
厲司言握着時晚晚的手說:“不管你值不值得,我都喜歡你,我不信你心裡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不妨試一試,看看結果如何。”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厲司言認定的誰都不能阻止。”厲司言說着也到牀上來了,“好了,我們先休息吧。”
厲司言抱着時晚晚,兩個人的身體貼着一起,時晚晚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感覺到灼熱。
“厲司言,你先放開我。”時晚晚咬牙說道。
厲司言沉聲道:“在動我直接辦了你,我可不管你是孕婦,我行駛作爲丈夫的合法權利,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時晚晚這纔不敢再動,可是耳邊那麼燙,腰上的手臂擁的那麼緊,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時晚晚甚至能清晰的問到厲司言身上晚香玉的淡淡香味。
最終不安還是難敵睡意,總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厲司言作息一向規律,七點自然醒來,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還在自己胸口沉睡的時晚晚,她還沒醒,依然抱着他的半邊手臂當枕頭,呼吸淺淺。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厲司言不知如何形容。
厲司言動了動身子,只感覺手臂一陣痠麻,他小心翼翼的從時晚晚身下抽出手臂,掀開被子下了牀。
他走到陽臺上撥出了顧清久的電話。
“大哥,大清早的慾求不滿啊,昨晚奮戰到四點,這才七點就給我吵醒了,你最好有正事!”一接通就傳來顧清久微啞的聲音。
厲司言直接道:“等會到我家,有事安排你做。”
對面傳來吼聲:“厲司言,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隨傳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