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腹誹:這個嗯的意思是他忙要回去還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表達清楚啊!
來不及深思多想,時晚晚實在是困得要命了,還是睡覺爲主。
這個晚上,時晚晚一夜無眠,這是時晚晚來到愛琴海後第一次睡得那麼安穩,醒來後得到了無限的滿足。
時晚晚洗漱後離開了房間來到樓下,厲司言在樓下正喝着牛奶。
時晚晚不以爲然,叫到何圓圓就出門去了。厲司言跟顧清九就像個小尾巴一樣一直跟在她兩的後邊。
愛琴海的海岸線非常曲折,港灣衆多,共有約2500個島嶼,這個島嶼可以劃分爲七個羣島:色雷斯海羣島,東愛琴羣島,北部的斯波拉提羣島,基克拉澤斯羣島,薩羅尼克羣島,多得卡尼斯羣島和克利羣島,時晚晚和何圓圓坐在觀光車這幾個羣島都遊玩了一遍。
還看了主要的景點,數風車和觀日落。
以風車作標誌的米其龍士島是愛琴海島的代名詞,白天海灣內的沙灘是人們游泳、曬日光浴的好去處。
遊玩的差不多了,厲司言四人就啓程回帝都了,還是跟來時一樣,只不過交通工具反過來。
時晚晚在飛機上睡了一路,車程多累了,下機後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任由厲司言牽着她往外走。如果此時有個人販子把她拐走了那是很容易,因爲此刻她暈乎的只想睡覺。
機場外,厲司言和顧清九就分別了,厲司言帶着時晚晚上了一輛車,顧清九負責送何圓圓回去上了另一輛車。
上車後,時晚晚問:“明天我是不是可以去公司了?”
厲司言說:“不用那麼着急,長途奔波身體還處於疲倦當中,公司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在家多休息幾天吧。”
得到答案後的時晚晚又開始閉上眼睛休息了,厲司言看見她左搖右晃的身體,伸出手把時晚晚摟了過來,讓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晚上厲司言大多數都是抱着時晚晚睡得,時晚晚對他身上的味道自然很熟悉,也絲毫沒有客氣的直接順勢抱着他的手,舒服的睡着了。
還好機場距離厲家別墅也不是特別遠,沒過多久車子就到了厲家別墅門前了。
厲司言溫柔的呼喚了時晚晚幾聲,她迷糊的醒過來,就看到了車窗外熟悉的建築別墅。
時晚晚笑了笑說:“我們這麼快就到家了嗎?”
到家了這三個字,厲司言聽到過無數次,卻沒有過從時晚晚口中說出來的那一種感覺。
眼前的別墅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具有真正意義的一個家,而不是離開公司之後回到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現在已經有了家庭的氣息。
厲司言揚起了脣角:“嗯,下車吧”
李伯來到車前:“少爺,少夫人,您們回來了,老太太已經等候多時了,就等你們開飯了。”
他們進了客廳,老太天聽見聲響就從沙發上站起朝時晚晚走了過來,“晚晚,怎麼看起來瘦了?”
時晚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麼?我還覺得自己胖了呢”
老太太笑着說:“胖點好,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以前真的是太瘦了,來來來,我們先去吃飯,吳媽已經備好了晚餐,飛機上的餐哪有家裡的好吃,我們邊吃邊聊。”
湯菜很快就被端到餐桌上,厲司言給先時晚晚盛了碗湯,又給老太太盛了碗。
老太太嘆了口氣說:“都說女大不中留,有了媳婦忘了娘,果然說的不錯啊,晚晚啊,這臭小子還沒這樣伺候我呢,我都是跟你才享受到了這個待遇。”老太太眼裡的笑意很深,揶揄的語氣很明顯。
時晚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奶奶,以後我來伺候你,你別嫌棄我笨手笨腳的就行呢。”
老太太更開心了:“你的心意我明白,現在你主要的任務是照顧好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老太太我還靈活着呢,不用你們照顧,等寶寶出生我還能照顧寶寶。”
老太太又接着說道:“對了,你們兩個婚紗照也拍了,是時候定下日子結婚了,我叫大師算了幾個好日子你們兩挑選一個。”
李伯在這時拿出幾張紙,上面都寫着日期和好日子的解譯。
上面寫着二月四號,三月十號,還有五月二十八號。
厲司言說:“二月四號是春節前晚晚應有四個月的身孕了,三月十號是春節後晚晚有五個月的身孕,五月的日子晚晚都七個多月的身孕了。”
扭過頭對着時晚晚說:“在二月和三月當中選一個?”
時晚晚還沒回復,老太太先說了:“臭小子想的還挺周慮的,老太太我也這麼想的。晚晚,你覺得呢?”
時晚晚不知道怎麼回覆,不是協議婚姻嘛?這下不僅拍婚紗照去了,連婚期也要定下來了,這走向怎麼不太對啊?
但看着老太太慈愛的眼神,她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是開口道:“我都行,奶奶你做主吧。”
老太太笑說:“那老太太我就做主了,就二月四號怎麼樣?司言晚晚你說呢?”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聽奶奶的。”
老太太:“好好,那司言改天你把婚期公佈出去。”
厲司言簡單的“嗯”了聲。
厲司言和時晚晚晚飯過後就上樓去了。
時晚晚一直躊躇,糾結要不要開口。
到底要不要讓厲司言勸奶奶取消婚禮?
這種心裡前前後後拉扯的感覺實在是太煩了,時晚晚憋着一口氣。
時晚晚坐在梳妝檯上思考,腦海裡正天人交戰的時候突然聽到耳後冒出一個熟悉的聲音:“發什麼呆?”
時晚晚嚇了一跳,轉身回頭就看見厲司言穿着浴袍站在她的身後,手裡還有條幹毛巾在擦頭髮,時晚晚感覺到有些尷尬,便移開了視線。
時晚晚覺得憋着也不是個事,還是說清楚吧。
時晚晚:“厲司言,那個……”
厲司言:“嗯?”
時晚晚咬咬牙,“你能跟奶奶說,不辦婚禮嗎?”
厲司言似笑非笑的盯着時晚晚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