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嶼目光誠摯的說:“嫂子,你和厲哥真的是很登對。”
笑了笑:“我總算知道什麼叫郎才女貌了。”
這話聽着倒是沒有刻意的奉承。
厲司言在一旁也笑了笑,他第一次覺得哪怕有些好聽的話是在拍馬屁,他也很願意聽。
再看身旁的時晚晚,一張笑臉紅透了,厲司言湊過去輕聲說,“再等一等,菜很快就上來了。”
時晚晚看向厲司言,他兩的距離這麼近,又聞到了厲司言身上晚香玉淡淡的卻沁人心脾的氣息。
時晚晚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失常了,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時晚晚只能儘量維持表面上的平靜。
程稼和不經意撇向這邊看到這兩人,“嘖嘖嘖,老厲,行了吧,飯都還沒吃呢,狗糧都要吃飽了……”
厲司言揚起嘴角,“羨慕啊,那就趕快找一個去。”
幸好很快菜就一道接着一道端上來了,熟悉的香味竄入時晚晚的鼻尖,她頓時饞的吞了吞口水,什麼害羞心跳全都統統拋到一邊去了。
厲司言拿起筷子遞給時晚晚……
時晚晚專心的吃着這些美味的食物,厲司言時不時的給她夾菜,一邊跟幾個好友談事情,男士都鮮少動筷子吃。
厲司言給時晚晚夾了塊魚肉,自顧自的給時晚晚挑魚肉裡的刺,衆人看到都目瞪口呆,厲司言這個人以性格乖戾,不近女色著稱,在商場上的手腕作風更是強硬,誰都沒能見過他溫柔的這一面。
原來不是厲司言不溫柔,而是沒有讓他溫柔以待的那個人,而現在時晚晚就是那個人。
程稼和哀聲嘆了口氣,“看不下去了。”
陸向嶼打了個響指,說到,“別說我不夠兄弟啊,教你一招。那就是找個女朋友,比厲哥更恩愛,這就叫做以牙還牙以毒攻毒。”
拍了拍他繼續說,“哎,別說找女朋友什麼難。”
一頓飯就在歡聲笑語插科打諢中來到了尾聲,程稼和先拿起酒杯,“嫂子,我是程稼和。”
緊接着陸向嶼也站了起來,“嫂子,我是陸向嶼。”
還有顧清九,“嫂子,我是顧清九。”
三人一起齊聲說,“作爲兄弟的我們祝嫂子能和厲哥長長久久,生活甜蜜。”
時晚晚只能誠摯的對他們說“謝謝你們的祝福。”
厲司言鄭重的說,“兄弟們的祝福收到了,有空再聚。我先帶晚晚回去了。”
好兄弟相聚厲司言難免喝了點酒,就叫秘書李淵前來接的自己和時晚晚。
厲司言和時晚晚出到門口,等李淵把車開來,厲司言的身子背光而立,突然勾脣笑了笑,“晚晚,你過來扶我。”
“你……”
時晚晚都還沒來得及出聲反對,厲司言的身板就已經壓了過來,他190的身高這麼大個,時晚晚這小身板差點就撐不住,好在厲司言也不是喝醉的沒有意識,只是藉着時晚晚身板的一點力量支撐站立。
時晚晚嘀咕道,“這人剛纔還裝的沒事人一樣,其實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了。人一走就現原形了。”
李淵見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幫忙,“少夫人,要不還是我來吧?”
厲司言甩開李淵的手輕斥:“不用。”
時晚晚沒轍,只好咬牙調整,還好厲司言並沒有全部身子靠過來,還是能夠扶着他上車的。
一路上沒有堵車,車況很好,很快就到了厲家別墅,時晚晚又廢了一番勁把厲司言弄上樓。
時晚晚累的夠嗆,這麼涼的天氣都累的出了一身汗,她重新又去淋浴間衝了個澡,換了身睡裙。
時晚晚去樓下煮了杯醒酒茶拿到樓上桌子上。
“喂,厲司言,喝杯醒酒茶再睡吧!”
“喂,厲司言?”
時晚晚喊了兩聲這人都沒有動靜,睡得還挺沉嘛。
就想腰挺直來的時候,厲司言突然伸出個手把她拉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厲司言的衣服上。
時晚晚想起來,腰上突然一緊,厲司言摟着是玩哇直接在牀上打了個滾,直接變成了時晚晚在下厲司言在上。
“喂,厲司言,你這是真醉還是假醉啊?給我起來。”時晚晚急忙出聲道,想推開身上的人,可這個男人卻直接俯下身來。
昏昏沉沉的將臉埋在時晚晚的耳根後。
“時晚晚。”
“幹什麼?”
“時晚晚。”
時晚晚,乾脆不迴應了。
厲司言反覆的喊時晚晚的名字,呼出的氣息帶着酒的味道,沉悶的聲音似乎帶着幾分蠱惑。
時晚晚猜他醉的大概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也很得跟醉鬼在這裡墨跡,於是不想理他,直接抽出手臂來想將身上的人推下去,但時晚晚一使勁,厲司言纏在她腰間的手便也跟着用力,根本推不開他。幾次下來時晚晚也有些累了。
“喂,厲司言,你先讓我起來好不好?”
埋在時晚晚耳根邊的男人似乎聽到了聲音動了動,是時晚晚感受到男人滾燙的嘴脣在自己的脖子上慢慢移動,緊接着聽到男人悶啞的聲音傳來:“晚晚,我喜歡你。”
那麼直白又露骨的一句話,這算是真正的一句告白吧。上次時晚晚問他的時候他還沒有機會回答。
時晚晚有些難以置信,剛纔的那一句彷彿是男人的一句囈語,可是自己的耳根那麼的滾燙,男人纏在腰上的手臂又那麼緊,兩具身體就那麼的貼在一起。
時晚晚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酒味和晚香玉混合的味道,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處在緊繃的狀態。
……
這幾日厲司言爲公事其實已經忙得很疲憊了,但他還是晚上儘量回來陪時晚晚睡覺,早上又早起離開,多日的連番苦戰加上嚴重的缺乏睡眠,厲司言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藉着今完的喜悅和酒精總算是一夜就睡到了隔天早晨。
次日厲司言自然醒來,窗臺外的陽光已經開始肆意,她下意識的先看時晚晚。
她酣睡正香。
這人睡着的時候看上去倒是挺……可愛的……
厲司言看着無端的伸出手去想要碰碰她的臉,但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臉,突然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