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猛然作響,他接聽可視,看着沙灘上曬太陽的司徒爵道,“爵,什麼事?”
“看你死了沒有?”司徒爵吊兒郎當地說,“怎麼樣?談談你現在的心情。”他們之間,調侃更勝安慰。
歐陽耀風淡雲輕地回擊道,“在這個時候說欠扁的話,小心被人追殺。”
“OK,爲了小命,我就趕緊將功補過吧。”司徒爵認真道,“還記得我高中時期的校花女同學嗎?”
“你高中連轉了五個學校,我哪知道具體哪個。”歐陽耀不耐煩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靠,這火氣,真不是一般的大。”司徒爵輕咳了聲,鄧重道,“我那女同學在美國的XX醫院做護士,重點是,她今天看見你的高中生。”
“什麼?”歐陽耀倏爾坐起身,俊臉一掃陰霾,取而代之的是驚喜與緊張,“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司徒爵猶豫道,“她說,高中生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那個人,並不是立威廉,而是紹氏集團的新任總裁,紹傑。”
“紹傑?”歐陽耀咀嚼着這兩個字,脣角忽爾勾起了冷笑,“我知道了,地址。”
多年的兄弟,他知道,司徒爵即使知道關於此事的消息,就一定會盡全力辦的完美,果然,司徒爵說出了一長串地址,臨了說了句,“好好和高中生談談吧,我親自做了技術鑑定,那豔照是PS出來的,所以,很明顯,有人在明知道高中生失憶什麼都不記得的情況誣陷她。”
“這麼說,我冤枉她了?”歐陽耀心中歡喜,脣角勾了好看地弧度,“我真的冤枉她了?她不是出賣自己的那種女人!”
“你呀,就是當局者迷,不過也通過這件事情看的出來,你很在乎高中生,不然不會在面對這件事情上失去了理智。”司徒爵分析道,“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腦海裡經常出現的是甄真還是高中生?說白了,你現在是愛甄真還是愛高中生?”
“她們倆個不能相提並論。”歐陽耀掀了脣角道,“我愛甄真,甄真也愛我。至於那個女人,你知道的,男人都是有徵服的慾望,我只是在追求那種征服的慾望並且讓立威廉痛苦。”
“這不像你。”視頻裡的司徒爵蹙眉道,“如果是平時的你,一定會說,這還用問嗎?可你竟然解釋了這麼多,真讓人意外。好了,這種事情也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答案,我也就不問了,至於爲高中生平反事件,你一定要在立威廉前面替高中生平反,因爲這關乎到你們仨人的以後。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那邊還有比基尼美女等着我,我掛了。”
看着掛斷通過中的手機所顯示的紹傑家地址,歐陽耀箭步出了臥室。
女人,這一次,你哪也別想逃了!
爭奇鬥豔地花園裡,唯一孤單地身影坐在搖椅上,仰頭,望着夜空中的璀璨星光,一雙烏亮地大眼睛閃爍出迷茫地光澤,漸漸泛起氳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眼睛像個壞掉的水龍頭般,只要一安靜下來,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從什麼時候起,自己變的這麼軟弱了?那個堅強的韓唯一被她弄哪去了?
一件西服輕輕地披在唯一地身上,紹傑坐到唯一身邊,心疼地看着她流着淚地小臉,“怎麼又哭了?”他伸手溫柔地將她的淚水拭去。
“我也不知道。”唯一越哭越兇,今晚的她似乎特別的想哭,“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討厭,一直哭?老實說,我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怎麼辦?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紹傑將唯一輕輕地擁在懷裡,“在面對這些事情上,你已經表現的夠堅強了。”輕嘆了口氣,他說,“唯一,我們離開這裡吧。”
“嗯?”唯一疑惑地從紹傑懷裡探出腦袋,“去哪?”
“去一個暫時讓你忘記所以憂傷的地方,現在就出發。”紹傑說着牽起唯一地纖手,“等我們回來的時候,這些事情也就被人們遺忘了。”
“我考慮一下吧。”唯一遲疑地說道。
“沒什麼好考慮的,難道,你在等什麼人嗎?”紹傑緊握了唯一地纖手,看着她一閃慌色地眼眸道,“在等歐陽耀?你以爲他會來找你嗎?唯一,你別天真了,他也許早把你忘了,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呢,不然,這麼多天了,怎麼一直不見他尋找你的消息?”
是啊,看來歐陽耀從來都沒有緊張過自己,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也許他在面對這件事情上,連生氣都懶得生氣,自己還在期待着什麼呢?韓慧彩不是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了嗎?他背叛了她們的婚姻!
那麼好吧,離開這裡吧,等到能平靜的面對他時,再回來,讓自己成爲這場“遊戲婚姻的終結者”朝紹傑苦澀地笑了笑,“走吧,現在就出發。”
“嗯。”紹傑笑着點頭,深邃地眸子劃過抹精光……
寶石藍色地蘭博基尼與黑色法拉利在寬闊地街道上錯過,就好似錯過的兩個人般,載着唯一的蘭博基尼使於機場,與駕駛着法拉利的歐陽耀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