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會主動離職的。”小空姐哭着跑着出去。歐陽耀說的沒錯,她一直都知道,他們的身份,只是,她想要勾引這個男人,即使明知道他有家室,即使知道旁邊的人就是他太太,她還是想試一試,只因,拋開物質,她對他有一種單純的一見鍾情。
聽着門被關上的聲音,歐陽耀優雅地放下酒杯,起身走向門口,現在,他要去收拾那個自做主張的小女人!……
唯一提着手提包,推門便看見剛停步在她門前的歐陽耀,一時驚訝地合不攏嘴。
歐陽耀掃了眼唯一的穿着以及她配戴的包,凝了眉,沉了聲音問,“知道錯了,想逃走嗎?”
“誰錯了?”唯一瞪眼,“真正錯的那個人是你!”她往左走,歐陽耀便往左攔着她,她往右走,歐陽耀便往右攔着她,她氣憤道,“歐陽耀,你趕緊抱着你那個小空姐卿卿我我去吧,不要來煩我,過些日子我會自己回美國看寶寶,不勞和你同行,影響你豔遇!”
“吃醋了?”歐陽耀滿意地看着唯一的表現。
“沒有!”唯一正說着,只感覺纖腰一緊,歐陽耀已經抱住她,深潭般地藍眸泛起戲謔地光芒,他邪肆低啞的聲音,曖昧地貼在她耳邊道,“笨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唯一臉頰緋紅,掙扎道,“你放我下去!”哪知歐陽耀非但沒有把她放下去的打算,反而將她放在牀上,隨即欺身壓上她嬌軟的身子。
“歐陽耀,你滾開!”唯一掙扎着吼道。
看着身下這張生動地小臉,以及她的扭動,使歐陽耀眸中漸漸燃起慾望,“別動!”
他的聲音動聽極了,好似足以蠱惑了唯一的心,可猛然想到剛纔他都沒有拒絕小空姐的意思,唯一便要推開歐陽耀,“憑什麼你說不動就不動!你……”她倏爾閉上了嘴巴,只因,明顯感覺到他下身某個部位的昂起!
唯一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小心地跟歐陽耀談判,“我,我不動,但你下去。”
“我下去?”歐陽耀邪魅地眼眸看着唯一俏臉上緊張地神情,她毫無瑕疵的臉頰紅撲撲地,讓人有種想咬上一口的衝動,微啓紅潤的小嘴,像極了嬌豔玉滴的櫻桃,等着人來品嚐!
他不由自主地將俊臉湊近唯一,趁她不防時,採摘上那顆櫻桃,索取它的甜蜜。
“唔……”唯一驚慌地掙扎了起來,可她怎麼會知道,她的掙扎似陣能燃起歐陽耀體內更大欲火地清風,將歐陽耀體內的小火苗煽成一股難以媳滅的大火!
他似乎只要索取她的更多,纔會平息這強勁慾火,緊錮着她嬌軟的身體,使她完全沒有逃開的可能。
唯一情急之下咬破歐陽耀的脣,聽着歐陽耀痛地悶哼,但卻仍不打算過她,她急地捶打着歐陽耀的肩膀,最後,也慌亂中不知道怎麼的,她曲膝中重歐陽耀的重要部分!
“嗯……”她驚訝地看着歐陽耀痛地立即從她身上滾下去曲膝的身影。
“該,該死的!”歐陽耀額頭滲出密集地冷汗,痛地蜷縮。
唯一忙彈跳起身,看着歐陽耀痛地扭曲的五官,知道自己那一腳一定不輕。
糟了,萬一歐陽耀一會兒好了,修理她怎麼辦?想着,唯一腦海裡涌出一個念頭,那就是跑!轉身,她以憑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歐陽耀的視線中。
聽着關門聲,歐陽耀緩緩睜開幽藍地狹眸,鐵青着俊臉,拳頭重重地砸在牀上,他忍着鑽心的痛,拿起牀櫃上的電話,用着流利的英文道,“給我攔住,攔住一個粉色T恤,白色褲子的中國女人……”
“您說的那位小姐,剛出去。”
在室外看來,這裡的夜景無疑是美麗的,可唯一卻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只因沒拿錢包沒拿手機出來的她,像只流浪地貓般漫無目地走。
“歐陽耀,爲什麼每次你的出現都沒有好事?”唯一沮喪地坐在路邊。
夜深了,繁華的都市只有少許的車輛流動,安靜地可怕。唯一不禁不安了起來,忽爾,她想到地下通道!到了那,她會想辦法拿到錢,一個電話的錢便足矣!……
歐陽耀幽藍滲着危險的眼眸看着監控器上,唯一匆忙跑出旋轉門的倩影,轉而對着警署人員沉聲道,“怎麼可能找不到?!她明明就跑出去了!”
該死的!現在已經零晨兩點多了,她在這裡一沒有朋友,二來錢包都沒拿,能去了哪?!都怪他不理智,嚇到了她!
“附近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歐陽先生,您應該知道,這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真要尋一個人很困難,這樣吧,明天我們再幫您找人,白天找到的機率會更大一些。”三十多歲的男警察敷衍地打着官腔。
“我每年上交那麼多稅,是養你們來當飯桶的嗎?!”歐陽耀陰佞着俊臉,低沉不悅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快速用手機播通了一串號碼,如王者般命令道,“我太太在這失蹤了……”簡短的交談後,他將手機遞給那位頗爲惱怒的男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