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耀脣角含笑地握上唯一地纖手,聽着她又道,“就在昨天我發現,我愛上了歐陽耀,所以我決定和您兒子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了,請您給我和您兒子一個嘗試幸福的機會,讓我和您好好相處,不要讓您兒子夾在中間爲難,因爲我們都是他所愛的女人。”
歐母驚訝地看着唯一,她沒想到唯一會一連串說出這麼多話,印象中,她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子,扭頭,看向一直含笑握着唯一手地歐陽耀,她的兒子現在很快樂,她有多久沒有看見她兒子笑的這麼開心了?自從甄真去逝吧。
想到甄真,她心裡不禁有些難過,放下筷子,起身走出了餐廳。韓慧彩見此,忙跟了過去……
唯一聽着椅子發現的作響聲,知道歐母和韓慧彩離開了,皺着秀眉問,“是不是我的話,說重了?”
“沒有。”歐陽耀寵溺地將唯一摟在懷裡,笑着道,“長本事了,竟然還會和我媽談判了。”
唯一切了聲,“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不想鋒芒畢露。還有就是,以前我沒有想過和你的將來,所以,隨皇太后怎麼整治我,都覺得,這可能是最後一天,堅持堅持明天就離開這裡了。可昨晚起,我想了和你的將來,你的將來,就必定會有你的家人,我就得學會和他們相處的融洽,不讓你在中間爲難。”
“謝謝你。”歐陽耀俊臉泛着動容地笑意,吻上唯一地臉頰,“謝謝你,在努力和我的家人相處的融洽,他們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尤其是我的母親,小時候,我爹地很忙,常年在外,只有我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現在她老了,我希望她能順心順事,所以能順着的意思絕不會忤逆她,唯有你這個小女人,讓我忤逆了母親的意思。”
“那這樣看來,我也要謝謝你嘍。”唯一擁着歐陽耀輕聲道,“你不知道吧,是因爲你的那句愛我,才讓我真正有勇氣和皇太后談判說,我們都是你所愛的女人。”
“原來是這樣啊。”歐陽耀笑着過,戲謔地揚了眉,“那我可不要只是嘴上說的謝謝。”
“那要怎麼謝?”唯一疑惑地剛說完,她的櫻脣已經覆蓋上一張性感地脣……
“伯母,您一定要幫我。”韓慧彩在歐母房裡哭道,“我聽說,韓唯一因爲眼睛的關係,不能留下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我肚子裡您的親孫子,一定不能再流掉了。”
“別哭,我的孫子誰也別想動他一根汗毛!”歐母態度堅決地說道。
韓慧彩抽泣道,“該怎麼辦?耀執意起來,我們誰都沒有辦法。你看今早耀看韓唯一的眼神,好像都會將她看融化似了,這樣一來,只要韓唯一開口,耀就絕對會想盡辦法讓我拿掉孩子。”
“別哭別哭,讓我想想。”歐母思及,附在韓慧彩耳畔道,“你下午的時候……”
歐陽耀臨時去了美國財團總部處理突發事件,他將唯一交給傭個照看,一點兒也不像他平時雷厲風行的性格叮囑了許多後,才離開。
此時,唯一笑着同傭人坐在噴泉池不遠旁的搖椅上,感受着風掠過耳際,聽着鳥兒鳴叫,使唯一地心情更加舒心。
“說不可惜是假的,多少會覺得可惜,畢竟這個孩子是我一直期盼,並且是第一個孩子,只是,如果堅持要他,你就可能永遠的失明,我不想讓你有那樣的風險,我們還年輕,還可以再有孩子”想到歐陽耀的話,唯一不禁將纖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這裡面孕育着一個小生命,一個屬於她和歐陽耀的小生命,真的要拿掉他嗎?
“原來你在這。”韓慧彩冷冷地聲音傳進唯一耳畔。
唯一下意識地想看韓慧彩的所在方向,卻最終除了黑暗什麼也沒看見。聽着臨近的腳步聲,感覺搖椅一晃,她知道,韓慧彩坐在了她的身邊。
“你現在開心吧?”韓慧彩半闔着眸,感受溫熱地陽光對唯一冷聲道,“重拾了耀的愛,你一定開心的要命吧?”
“你想說什麼?”唯一不耐煩地開門見山地問。
韓慧彩也不再兜圈子,“耀,讓我把肚子裡的孩子拿掉,他那麼堅持,我知道,都是因爲你。”
唯一併不否認,她不語,靜靜地聽着韓慧彩的下文。
“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對一個沒有出世的孩子動殺機?”韓慧彩倏爾冷視着唯一,她恨不得撕碎她這張恬靜地臉,那恬靜地表情,是在炫耀她的幸福嗎?!
“你不覺得,你這樣質問我是一件很厚顏無恥的事情嗎?”唯一擰着秀眉道,“你孩子的爸爸不是別人,而是你應該叫姐夫的男人!你揹着我勾引了我的丈夫,現在又懷上了孩子,難道我應該笑臉迎你,對你說一聲恭喜,然後要你把孩子生下來嗎?別說我沒有對你的孩子動有殺機,就算動了殺機,我也沒有任何的錯。你現在去街道上,隨便拉一個人問問,作爲妹妹的你懷了姐姐丈夫的孩子,是對是錯?你破壞了我的家庭,使我的心上多出一道難以痊癒地傷,到底誰更殘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