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啊,你忘了我以前的本行是什麼了嗎?嫂子我是神偷!”小魔女得意洋洋地說,“對調查取證易如反掌,我只是和艾佳以及羅冰取得了聯繫,這些都是她們告訴我的,唯一是不會騙她們的,不是嗎?”
皇甫夜將嬌妻抱坐在懷裡,忍不住在她喋喋不休地小嘴上落下一記纏綿的吻作爲懲罰,“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靠!你們就不能體諒一下我這個單身人士,非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嗎?還有耀,他現在可是感情不順利,你們怎麼可以一點兒也不顧及他的感受,簡直是可惡!”司徒爵不滿地看向歐陽耀的液晶屏準備找同僚,卻發現,歐陽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也許你根本就不是恨她,而是愛上了她,所以纔會以恨的藉口留她留在身邊。”“女人呢,很多時間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生……可能是故意那麼說氣你的……並且,她這五年前來都是和立威廉分房睡的。”
黑色的邁巴克疾馳在寬闊地公路上,似驗證了主人煩躁地心情。歐陽耀腦海裡不斷迴響着好友幾人的對話,將開往酒店的車速又提了些。
半個小時後,歐陽耀出現在韓父所住的總統套房門前,急切地按下門鈴後,傳來韓慧彩不耐煩的聲音,“誰呀?”
歐陽耀低沉地聲音僅道,“她來過了嗎?”
一聽是歐陽耀的聲音,韓慧彩忙打開了門,此時面對歐陽耀,她不知道是表現出開心亦或者是憤怒,只尷尬地說道,“她來過,不過又和立威廉離開了。”
“和立威廉?”歐陽耀緊鎖了眉。
“嗯。我從樓上親眼看見的,不信你可以問她。”韓慧彩看着轉身要走的歐陽耀道,急道,“耀,你有沒有愛過我?或者,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兒。”看着停下腳步不語的背影,她像個祈求得到愛的女子,眼裡佈滿了淚水,“一點兒都有喜歡過嗎?一點兒都沒有嗎?”苦澀地笑了下,“我知道了,但我要告訴你,我愛你,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沒有任何感情的說完這句話,歐陽耀冷漠地離開。
韓慧彩瞬間無力地攤坐在地上,淚水洶涌滂沱,她討厭自己,即使歐陽耀對她這麼無情,她卻還是愛着他!……
想到唯一是和立威廉一起離開的,坐在車裡的歐陽耀用力地捶了下方向盤以泄心頭之火。
該死的,他竟然還懊悔自己沒有陪有她來這裡,擔心她遭到家人的爲難,現在看來,那個女人好的不得了!
手機作響,歐陽耀掃了眼號碼後,接聽道,“什麼事?”
話筒裡傳來女人嬌滴滴地聲音,“耀,我是妮妮,聽說你在英國,好久不見想你了,一起吃個飯吧。”
煩躁地鬆了鬆領帶,歐陽耀在腦海搜索着關於這個妮妮的相關信息,在搜索到爲數不多的信息後,他勾了性感地脣角道,“去我那裡。”
歐陽耀只是簡簡單單一句“去我那裡”,卻被女人聯想到了旖旎地畫面,嬌嗔了聲音討厭後問,“你在哪,我去找你。”
掛斷了通話,歐陽耀將手機扔在座倚上,脣角掀了詭譎地弧度,“愛那個女人?除了甄真,所有女人都是隻是玩物,韓唯一隻是一個貼上專屬標籤的玩物!”
從醫院出來,唯一和立威廉來到海邊,整整一個下午,唯一都只是抱膝而坐,無精打采地看着一浪浪打過來的浪花。
立威廉也並不打擾她,只是將她輕輕地擁在懷裡,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她的秀髮。
直到太陽地光輝漸漸退去,換上了紅通通的晚霞,唯一纔出聲道,“威廉,婚禮那天到底是什麼人給你打的電話?是不是歐陽耀搞的鬼?”
立威廉微怵,回憶起那通詭異地電話,他擔心地擁緊唯一道,“不是,只是一通關於集團的電話,至於我出了車禍,只是趕巧了。”
“真的嗎?”唯一將信將疑地問,“可歐陽耀很早前就警告我,如果和你結婚就會發生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這會不會太趕巧了?”
“唯一,如果我就此死了,你會怎麼做?”立威廉寶石綠地眼眸認真地看着唯一輕聲問。
沒有任何猶豫,唯一便回答道,“恨歐陽耀,以立太太的名義帶着雪兒生活下去。”
聽到這樣的答應,立威廉忍不住如往般親吻上唯一的秀髮,“我很高興聽到這麼說,但我不希望你恨歐陽耀,我可以自私的讓你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嗎?不要愛也不要恨,讓他在你心裡沒有痕跡可言。”
“我,我會努力如你所說。”唯一淺笑道。
“謝謝。”立威廉續爾慍聲道,“現在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突然嫁給歐陽耀嗎?”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唯一併不想做隱瞞,“因爲,只有這樣他纔會把腎捐給你。”
立威廉一愣,“對你來說,我是一個可以值得你犧牲自己幸福的人嗎?”
“是。”唯一用雙真誠地眼睛看着立威廉,“你是我很重要的親人,我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