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煜看了看被綠化帶撞碎的保險槓,對凌惜音攤手道:“現在咱們這車是開不動了。”
凌惜音反駁道:“怎麼就開不了了?不就是保險槓壞了嗎,車子還是能發動的……”
“太醜……”炎景煜面無表情的說。
“它保險槓壞了你就嫌人家醜?”凌惜音一臉不可置信,“那現在怎麼辦?咱們可是在夜半無人的大街上哎!”
炎景煜邊下車邊道:“走回去。”
“靠!你搞什麼毛線,大半夜的走回去?你給剛纔的那幫朋友打電話帶咱們回去。”說着,凌惜音也下了車。
“不要,丟人。”炎景煜傲嬌道。
原來他不找人幫忙是因爲怕別人覺得自己車技不好裝上綠化帶丟人啊!真是聞所未聞。
不過誰讓他是炎景煜呢,有脾氣,她喜歡!
凌惜音和炎景煜走在路上,凌惜音拉了拉衣領,夜裡的風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適。
“我說炎景煜,你覺得丟人就算了,我一個嬌弱的小姑娘,怎麼能跟着你吃這種苦……”凌惜音不滿的嘟囔。
“到了。”沒走幾步,炎景煜停下腳步,凌惜音不由得一愣。
這是什麼?酒店?炎景煜不打算回家啦!
炎景煜將身上的西服外套脫下蓋在凌惜音的身上,進了酒店,身影后傳來一句話,“等我。”
“喂!炎景煜!有你這麼夠意思的嘛!我也要進去。”說着凌惜音踩着小高跟“啪嗒啪嗒”的就往裡進。
恰時,炎景煜走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輛阿斯頓馬丁。出衆的外表讓凌惜音讚歎起來。
“上車吧。”說着給凌惜音拉開了副駕駛車門,駕駛座上下來一位管家裝扮的人,“先生,請用,我就告退了。”炎景煜點了點頭,自己也上了車。
“誒,炎景煜,你不是說怕求人幫忙丟人嗎?怎麼借了輛車來開呢?”凌惜音語氣輕蔑,挑釁道。
“這酒店是炎氏旗下的。”
“哈秋!”凌惜音猛的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鼻子。
“抱歉,剛纔讓你挨凍了,但是我也沒辦法,如果酒店攝像頭拍攝到你,我怕你會被跟蹤擊斃。”炎景煜邊開車邊一臉柔情的看者凌惜音。
凌惜音被這眼光弄得臉上發燙,支吾道:“哦……謝謝。”
炎景煜見凌惜音突然如此嬌羞,心裡一陣玩味:“要不要,回家我給你點貝這麼貪吃,還想嚐嚐別的東西?”炎景煜嘴角牽起,凌惜音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我回家了!謝謝你的早飯!”凌惜音羞的不知所措,拿起包包頭都不回的走了。
接下來連續幾周的工作讓凌惜音忙的團團轉,剛接手這個職位不久,炎氏公司又過於龐大,凌惜音有很多需要了解的內部信息。
終於,淩氏度假村剪綵營業,墓園也可以營業了!
“虧的凌朔一世英名,還不是栽在我們手裡!”凌惜音跟炎景煜在辦公室裡商討好了第二天墓園的營業,笑的花枝亂顫。
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第二天凌朔尷尬的樣子。
“炎景煜,我們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凌惜音又一次使用了“我們”這個詞,讓炎景煜心情大好。
凌惜音起身從身後櫃子裡拿出幾罐冰鎮啤酒,炎景煜一愣:“我們就在這兒喝?”
“有什麼嗎?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啦!職員們都回家看新聞聯播去了,怕什麼!”說着,纖細的手指“啪”的拉開了一罐,擡手便飲。
看着眼前的凌惜音颯爽英姿,炎景煜不自覺的揚起微笑。自己要定她了!
喝了幾罐,凌惜音便迷迷糊糊,開始向炎景煜絮絮叨叨自己以前的事情,可炎景煜早在調查的時候就倒背如流。
“炎……炎景煜,你知道我有多……咯……多可笑嗎……”說着還打了一個酒嗝,炎景煜微微蹙眉,沒有躲閃。
“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我多想有自己的家……有家人……”凌惜音說着說着,還起了身,對着空氣手舞足蹈。
“只有在你面前……咯……我才能爲所欲爲,像一個受寵的公主……呵呵”凌惜音傻笑起來不是一般的可愛,炎景煜起身抱住她,低聲呢喃:“那就讓我來當你的家人。”
“嗯?你說什麼”凌惜音在炎景煜懷裡揚起頭,大眼睛霧氣瀰漫,嬌豔的嘴脣一張一合,炎景煜控制不住,一下吻了上去。
這一吻,昏天黑地,糾纏不清,凌惜音在酒精的麻痹下漸漸動情,連連喘息。
正你儂我儂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炎總,請問有什麼事嗎?公司要鎖門了!”
炎景煜被打斷的很不爽,低頭看了看懷裡醉生夢死的凌惜音,答道:“我們這就走。”
這個小妖精!總讓自己失控。
第二日,凌惜音在柔軟的天竺棉被中醒來,起身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的看向牀邊,炎景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