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月也沒有解釋太多,做完就洗個冷水澡,安安靜靜的上牀休息了。
季寒在牀上偷偷的睜開眼看着自己的妻主,她變得愛乾淨了,每天晚上要麼洗澡,要麼會擦身體後才上牀睡覺,所以每次都能聞到那特別的香味,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反正很好聞,聞起來也是很舒服的。
看着妻主臉上的淤青,他偷偷的伸手,想要撫摸,但是卻不敢,縮回了手,還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改變了,才幾天,又去大家了,弄得家裡人這麼擔心。季寒忽然心驚,自己什麼時候在乎她了?暗想,“我纔不喜歡她,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季寒在被賣過來之前,其實和鄰居一個女子相互喜歡,只是沒有相互說出來,而這個女子已經有了正夫,他也不介意,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都能接受;但是這父母卻把他買到這個村這裡,還賣給了惡名昭彰的惡女,又胖又壞,他真的很討厭這個惡女,但是沒有辦法,他已經嫁過來了,只能安安分分的待着,因爲他也無法逃去別的地方。
這幾天,妻主的改變卻讓他心生奇怪的感覺,癢癢的,想要去探究。
她變好了,自己也能過的開心,但是卻會因爲她現在不怎麼動他,或者說每天都忙自己的事情而冷落了他,讓他心底很不舒服,這是爲什麼?立馬搖頭,他想些什麼啊?她不動自己是最好的。
在一個坑子上,凌安月總是可以的隔開他,如果是以前,他會很高興,現在卻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睏意來襲,他閉上眼睛,也慢慢睡過去了,但是凌安月卻睜開了眼睛,剛纔就發覺季寒一直在偷看她,她豁然想起這個年齡十幾歲的小男生是自己的夫,這個年齡,在現代,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初中生。從原主人的記憶找出,當時他被賣過來的時候,是抵死不從的,也出現了一個年輕的女子,她也在阻攔,卻被原主打了,還放下一句話,“除非你出得起五倍的價錢。”
那時候,季寒眼底一閃而過的悲憤,還有那個女子的堅定目光,“我一定會帶走小寒的,小寒,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賺錢的。”
這一幕,讓凌安月覺得自己是儈子手,拆散了一對相愛的愛人,原主死去,她代替了原主存在,什麼夫這些,她一時之間還是覺得很怪異的,覺得大家還都年輕,但是因爲這裡的制度,男人的地位就等同於以前中國古代女子的地位,除了那些皇族和貴族的女人享有一定的地位,其他的,是非常的卑微的,所以她也有責任好好的對待他。
她看着季寒,如果那個女的還喜歡他,她可以放他走,到時候找個機會再提出來吧。
第二天早上,凌安月還是早早的起來,弄着一個破爛的竹簍,弄得差不多,就和爹爹說了一聲,“爹爹,我出去了,家裡也沒有面粉了,我會買點回來。”
“恩,小心啊,不要再打架了。”林修紅點頭,家裡是沒有面粉這些了。
凌安月也沒有多說什麼,和往常一樣,走去後山,弄樹膠和一些木材,然後再回村找劉叔他們,坐牛車。
一來一回也要快一個時辰,每天早上也有如此的鍛鍊,晚上也做瑜伽,平時吃飯也是注重卡洛里,她的身形也開始瘦下來了。
今日,沒有看到那個麻子女人,她依然做着自己的生意,但是鎮子上就這麼多人,買了一個簪子就差不多了,除非手頭還有閒錢的人才會來買。生意越來越淡,這也是在凌安月的預料之。
中午時分,凌安月在一家麪館吃着要了一份牛肉麪,55紋錢一碗,非常的便宜。很不巧的是,她遇到了熟人,也就是她的堂弟和大伯母,也不知道來幹嘛,但是雙方關係這麼差,而他們對他們家又是如此絕,凌安月也懶得去裝十三了,反正自己過自己的。
堂弟卻眼尖的看到了凌安月,驚呼,“凌安月,你怎麼在這裡?”
大伯母也看過來了,眼中也露出了驚訝,看着凌安月吃着牛肉麪,這裡一碗可要55紋錢,他們家還有這個閒錢嗎?不過幾天前,她的夫去他們家竟然要回了之前借出的錢,讓她很意外,“安月,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態度好像,凌安月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凌安月冷冷淡淡的看過去,“我在這裡和你們有關係?”
繼續吃着自己的麪食,同時加快了速度,吃完了之後,就拿出55紋錢給老闆,就大步的離開。
她的堂哥凌泳如和自己的母親對視了一樣,凌泳如看凌安月已經走出去了,立即說道,“母親,我們去看看她來做什麼吧。”
“恩。”凌奇也很好奇。
兩人跟上凌安月,想要看凌安月要做什麼,卻看到她來到了集市,坐在一個地方,拿出那些木材和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東西,然後就看到有幾個人上前和她說了些什麼,給了她錢,她就埋頭的拿着刀和小木材弄着,一會兒後,就弄出了一個東西給那個客人。
那個客人拿出了300紋錢給了幽柔,他們的眼睛都看直了,這麼快就賺到了300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