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太陽初升,凌安月習慣性的起牀,洗漱過後,就拉伸一下自己的胳膊和大腿。然後在這個小院子跑了幾圈,出了點汗水。
男侍就端來早餐。
凌安月看了一下,是一些糕點,她就吃了那碗小米粥,其他都沒有吃,因爲要減肥,杜絕這些會發胖的東西。
差不多的時候,也有人通知她,閔紅菱要見她。
凌安月連忙過去,見到了閔紅菱,看到她的黑圓圈,看來一晚上沒有睡。但是她沒有先開口,而是等閔紅菱開口。
“這兩個是地契,簽名之後,這就是你了。”閔紅菱把兩張地契推出來。
凌安月拿起來,看完之後,也拿出了錢,放在桌子上,簽上自己的大名,把這些地契收起來,安心了。
“那個,閔坊主,可否把你的外面的馬車借用一下?”凌安月想到馬車買下來要很貴,就沒有必要了。
閔紅菱點點頭,“當然可以使用,是想把家裡人接過來吧?不過你要不要看看那個酒樓?”
“不用了,那個酒樓怎麼也比我那個村屋好,而且我也不想節外生枝了。”凌安月想到親戚那些人,就不放心父親和季寒。
“恩,我的馬伕借你,你應該不會驅使嗎吧。”閔紅菱也想好了這些。
凌安月點點頭,“謝謝。”
“無礙,去吧。”
凌安月帶着閔紅菱的馬伕走出去,“麻煩你了。”
馬伕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馬車就向着凌安月的小村莊行駛,馬車自然快過牛車半個多時辰,馬車也來到她家門口,她走進去,看到家裡的東西,東倒西歪的。冷着臉,走到房間內,就看到自己的爹爹躺在牀上,而季寒哭着,給爹爹擦着臉。
“怎麼回事?”
季寒轉身,看到了凌安月,然後就落淚了,“妻主!”
“怎麼回事,快說。”凌安月看着自己的父親躺在牀上,非常的辛苦。
“大伯母他們在昨天來我們家,把我們家的肉都搶走了,還想要錢,不過他們翻了一遍,沒有找到錢,但是推了爹爹一把,爹爹昏睡過去了,第二天,爹爹就發高燒了。”季寒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看到爹爹這個樣子,他很害怕,妻主也沒有回來,他只能用溼毛巾給爹爹搽臉。
凌安月忍着怒氣,“到鎮上去,找大夫,季寒,我扶爹爹出去,你把家裡的東西收拾一下,到鎮上去住。”
“啊?”季寒一時之間,手無足措。
“把爹爹的錢拿上,該拿的都拿上,我們也不會再回來了,外面有馬車在等着。”凌安月讓季寒收拾,是因爲季寒比她更加熟悉這個家。
她把父親帶到了外面的馬車內,讓馬伕幫忙看着也進入家裡幫忙,看大季寒把被子什麼都帶上,她抽了抽嘴角,“這些棉被什麼,到鎮上再買,就帶衣服和家裡的貴重東西就可以了。”
從小地窖內,拿出林修紅存起來的錢,帶着一小包衣服,就坐上馬上,向鎮上出發。
凌安月安撫了季寒,也明白了是什麼事情,就是大伯母想要來搶錢,結果只找到了一點和一些腥味濃烈的魚,還有一直瘦小的老母雞,就全部帶走了,還因爲林修紅的反抗,推了他一把,爹爹就腦袋就撞了一下,開始並不嚴重,他們休息之後,第二天季寒就發現爹爹狂說冷。
就開始發高燒了,如果還是以前那個情況,真的只能坐着等死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凌安月有這個能力,帶着爹爹去看大夫,大夫開了點藥,他們就前去凌安月買的酒樓,把爹爹帶上二樓,好在有房間,雖然亂了一些,但至少比以前的坑好,“你照顧爹爹,藥這些你知道怎麼做了吧,我晚一點會回來,在這裡不用擔心,我已經買下來了,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摸了摸季寒的腦袋,讓他安心。
“我走了。”
季寒就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妻主離開,什麼這個地方是妻主買下來的?可能嗎?妻主有這麼多錢嗎?
但是聽到爹爹的呻吟,就去照顧爹爹了,煲藥和喂藥。
凌安月讓季寒照顧爹爹,在這裡就安全了,這裡可也不是村裡,連個門都能一腳被踹開,好在村裡沒有人窺探他們家,不然早就出事了,現在是親戚窺探他們家了,所以那裡住的不安全,就沒有必要繼續住下去。
自己也到後面的空地去看了,挺大的,她要找人圍起來,還要買兩個僕人。
她先是找到一個有蓋房匠的地方,詢問了一番,大概要30兩銀子,三天完工,她就直接聘用了,是貴了,但是他們只花費三天就可以了,因爲他們人多,是連夜趕工,先付了一半,接下來的一半等他們完工之後再給。
緊接着,是買僕人,她要買死契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