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月是有點肉疼了,畢竟輸掉了,就是一兩銀子,但是她還是決定了,也想要看看這裡的圍棋,另外她對自己還是自信滴。
拿出了一兩銀子,放在一邊的籃子上面,就坐下來,“可以開始了嗎?”
對方纔放下書,對凌安月一個手勢,意思是讓她先。凌安月也不矯情,就開始下棋了,她是在四邊四個點下自己的棋子,用的是一個戰術,但是在對方眼底,她就認爲凌安月連最基本都不會。嘲諷的一笑,果然什麼都不會就敢挑戰。
一些老人也圍上來看,這個年輕的胖女子也真的是,什麼都不會,一出手就1兩銀子。,早知道她們和這個胖妞女人下棋了,她們也能賺到錢,這絕對是來撒錢的愣頭。
她們看着這兩個人下棋,本來以爲這個女的很快就會敗下陣來,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安月一直堅持着,看起來,凌安月是處於弱勢的,卻不知道凌安月已經設下圈套,把這個白眉往圈套內帶。最後下了一個棋子,本來白眉還想笑,但是看到現在的情況,根本笑不出來,“這……。”
其他人也紛紛叫奇,“怎麼就被包圍了?白眉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對啊,這也太奇怪了,剛纔還是這個胖女人在弱勢,這一棋下了,立刻反敗爲勝了啊,不知道白眉要怎麼做,這很難扳回了。”他們都是懂下棋的,看着這個情形,白眉沒法改變局面了。
白眉臉色難看,舉着棋,不知道如何下,她現在已經是無路可走了,走哪個路都是死路。
“麻煩,能否快一點?”凌安月笑着提醒,因爲剛纔自己也是慢了一下,這個白眉就不斷的催促她,本來下棋這種,是要靜下心來,有時候是要想的,但是對方不給她想,她也不想裝好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目光冷冽,無視對方的冷視。
白眉咬着下脣很想罵人,但是她剛纔也說過更過分的,只要凌安月一停下來,她就催促她,所以她現在沒有理由去反駁什麼,走了一步棋子,心底已經膽怯了。該怎麼走?難道認輸?
凌安月放下一顆棋子,便笑道,“不好意思了,這一兩我拿了。”
看着白眉鐵青的臉色,凌安月眼底可沒有任何的同情,周圍的人都讓開了路,沒想到白眉就這麼輸了,在這裡,白眉的棋藝可以進入前三的,一直以來都沒有輸過,沒想到現在會輸給一個年輕的女人。
白眉低着頭,可見這次的打擊有多大。看着這個棋盤,她忽然明白了什麼,她冷着臉,站起來,大聲對凌安月說道,“一開始,你就是故意設下陷阱!”
“嗯哼?那也要對方願意跳才行。”凌安月冷笑,言外之意說她愚蠢,一開始就自己掉落陷阱。
白眉的臉色更加蒼白,然後甩手離去。
很多人看着這樣的白眉,都認爲是白眉輸不起。
自己技不如人,怪不了別人,賭場也有一定的治安,對於這類的公正性是有的,畢竟有這麼多人在場。
白眉輸了,很多人還是認爲是這個胖女人一時的幸運,一個女人就主動挑戰凌安月了。
“我出3兩銀子,和你對決,敢來嗎?”這個女子外貌普通,但是眉宇之間帶着不同普通人的高傲,還有一種自信的感覺,她看起來也不過20上下,如果是絕對的自信,那應該會有自信的資本。
周圍的人紛紛看着這個年輕的女人,“這不是郝姐?她可是我們鎮上下棋第一高手啊,16歲中了童生,今年中了秀才,可以說,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郝姐很厲害,又有頭腦,又有本事的,恐怕在25歲就能中舉人了,到時候我們鎮子也威風了,終於有個舉人出現了。”她們都以郝姐爲自豪,而且讀書人本來就和他們不一樣。
聽到周圍人的話,凌安月才知道,這個女人還是個才女,看着她挑釁的模樣,凌安月剛纔也和白眉下棋了,果然,在古代還是很落後,只會下最原始的,她露出笑容,“可以哦。”
“咦?不是吧,還答應了?要知道白眉和郝姐不是一個等級的,僥倖贏了白眉不代表有實力,看來是想錢想瘋了。”一個棋手譏笑着,一手還抱着一個男性,毫不掩飾的動手動腳。
這個男性扭扭捏捏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不適,看來是煙花之地的男人。
凌安月坐下來,拿出了三兩銀子,“你先還是我先?”
“讓你先!”郝姐非常的自信,讓凌安月先。
其實誰先都不是問題,只是凌安月發覺這些人都認爲先出手的佔利,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周圍的人就看着這裡,目光注視,很好奇凌安月會怎麼對付郝姐。
賭場的負責人走了出來,威嚴的環視了一週,看到了兩個人下棋,很多人圍觀,他便問着一個人員,“怎麼了?”
“坊主,是這樣的,來了一個小姐下棋,第一局就戰神了白眉小姐,現在正在和郝姐下棋,賭金3兩銀子,所以大家都在看,不過是幸運而已,那個女子我認識,叫凌安月,經常來賭坊賭博的,但是逢賭必輸,被朋友騙的團團轉,已經好久沒有來了,今天看到了,變化了不少,開始我還沒有認出來。”賭坊的工人在旁邊說着,她挺看不起這個凌安月的,太愚蠢了,她會下棋?天都要塌下來了。
坊主摸了摸下巴,“白眉的勝率不低,輸給了這個叫凌安月的女人?我去看看,有點好奇了。”
工人也在一旁貶低道,“坊主,那個白癡女人碰上了郝姐,很快就敗下陣來了,去看也是浪費時間。”
坊主沒有理睬工人,大步的上前去,這些人看到了坊主,不自覺的讓開一條路給坊主,就讓坊主來到了凌安月和郝姐的面前,看着她們下棋。
她們已經下了半炷香,棋局,大家還沒有看出來,而凌安月改變了下發,以進攻爲主的,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斷過。
開始郝姐也是露着自信的笑容,漸漸的,笑容卻沒有了,露出極爲認真的表情,不敢輕敵了。
坊主看着凌安月笑着,這個女人,很自信,她下棋,每一步都不簡單,而郝姐的每一步都變成了防守,已經給對方有機可乘了。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凌安月走了最後一步,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感謝你的三兩銀子哦。”
“等等,我還沒有輸!”郝姐激動的拍着桌子。
坊主看着這個棋局,搖着頭,“你已經輸了,完全沒法迴轉了,如果你在上上回,沒有走左三十,那也不會讓這盤棋這麼快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