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剛綠燈,水蓉兒前面與其它車輛,有數十米的真空地帶,我可不會以爲,後面的人是想越過我們,打中前面那輛最便宜的SUZUKI小型車。
迅速的按下車窗,我伸出手去,逆着風朝後一彈,一溜肉眼不可見的火星呈一條直線,毫無偏差的打在了麪包車的發動機上。
“砰砰!”
身後傳來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原因是被瞬間切斷了發動能源的麪包車,一下子失去了方向,狠狠的撞在了分隔道路的花臺上,並優美的表演了一下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轉飛車絕技,隨後竟然越過了道路的另一側,又撞在了路邊的水泥樁上。
看到此景,我嘴角笑意抿然,麪包車都已經快要壓扁了,裡面的人能活着都是奢望。
“小奶娃子,你太沒有同情心了,人家發生車禍,你還在幸災樂禍?”水蓉兒也從正上方的後視鏡看見了面包車的下場,不禁嘆氣道,“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鐵做的。”
面對絕色美女的指責,我一陣愣然後,不覺啞然失笑,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好像我沒有必要給她解釋吧。
水蓉兒見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中更是惱怒,但卻也不想和我說話,自此我倆一路無話,直到十幾分鍾後,到達了一棟有五六十層樓高的現代化大廈。
這棟大樓的面前,有一個渾圓的噴水池,噴水池旁邊,離着一個高大的漢白玉石碑,上面寫着四個行書大字:水氏大廈。
女人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水蓉兒把車停在大廈樓前,眼盯着大廈,略帶傷感和驕傲的道,“這是我爸媽六年前修建的,有五十六層,至今爲止也是咸陽的第一高樓。”
我略微打量了一番水氏大廈,以我見慣了阿布扎比高樓大廈的眼光看來,它不止是不雄偉,還有些寒酸。
然而感受到了水蓉兒心中的複雜情感,水氏大廈在我眼中,似乎也不那麼難看了。
水蓉兒觸景思人,情緒變得有些低落,停車後帶我進入公司,變得沉默了不少。
水氏大廈雖然是屬於水蓉兒公司的產業,但單單她一家公司,還用不了如此多的樓層,所以大多都租給了別人,只留下最高的五十五和五十六兩層,作爲公司辦公地址。
“水總!”……“水總您好!”……
一走進五十六層,見到水蓉兒的人,都趕緊對她行禮問好,對於她身後的我,更是有着莫大的興趣;其中幾個女人還大膽的盯着我看,我則是大方的回以微笑,嚇得她們趕緊收回了目光。
整層樓有一千多平米,具體分爲了幾個區域,越到裡面就顯得越是安靜,等跨過人事部的區域後,走在安靜寬敞的過道上,幾乎沒有見到一個員工。
“蓉兒!”
水蓉兒帶着我走到盡頭,正要轉彎往右邊行去時,左後方忽地走出來一個男人。
聽到他的聲音,水蓉兒腳步一停,扭頭看了過去。
我身形也是一頓,眼中迷惑的神色一閃,也轉身望向了說話的人。
他是個英俊的男人,約莫三十來歲,穿着打扮一絲不苟,臉上掛着一絲誠懇的笑容,“蓉兒,我今早剛剛回來,聽說你昨天遭遇了歹徒的襲擊,真是擔心死我了。”
“謝謝。”水蓉兒輕輕一笑道,“明文,我命大得很,哪能這麼容易出事兒。”
“這位……就是昨天救你的小兄弟了吧?”英俊男人注意到水蓉兒身後的我,笑着伸出手道,“你好,我是鄭明文,謝謝你救了蓉兒。”
鄭明文的話語之中,主動的代表水蓉兒謝我,儼然以她的男朋友自居,而我看着水蓉兒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多聽他說幾句,我心中早有了一陣計較,沒有伸出手,而是淡淡說道:“鄭先生是吧,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兒。”
見我不和他握手,鄭明文也收回了手,不過神情中並沒有尷尬之意,“小兄弟請說,你救了蓉兒,從此也就是我鄭明文的朋友了。”
“鄭鬆是你父親吧?”我和聲問道。
“是的。”
“那就好。”我點頭微笑道,“請你跟我重複一下這句話,‘你不要猖狂!我告訴你,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趕快走吧,否則你一定會遭受最慘烈的報復!’”
鄭明文連眼瞳都沒有收縮一下,只是愣然道,“小兄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我跟着說一遍呢?”
我聳聳肩,輕鬆的說,“昨天我從一個禿子的電話裡,聽到一個男人說過同樣的話,我如今想再聽別人對我說一遍。”
禿子的電話?
水蓉兒一直聽不懂我的話,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臉色鉅變的她駭然望向了鄭明文,可沒堅持幾秒,又忽地俏臉生霜,大聲對我道,“花不缺,你少在那兒發瘋!明文怎麼會是要害我的歹徒?”
“他是不是要害你的人,你說了不算。”我臉色不變的道,“要鄭先生說了纔算數。”
“小兄弟,你不要太過分了!”鄭明文臉色早已漲紅,聞言他激動的說,“我因爲你救了蓉兒,纔對你的無禮一忍再忍。但你卻絕對不能說我要害蓉兒!我鄭明文寧願殺了自己,也不會動蓉兒一根毫毛!”
說着,他朝着水蓉兒大聲道,“蓉兒,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明文,你別激動,我是絕對相信你的。”水蓉兒趕緊勉強對他一笑道,然後她對着我時,卻變了一副臉色,“花不缺,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要是當我是朋友的話,快點嚮明文道歉!”
看着水蓉兒粉臉通紅的暴怒,看着鄭明文一臉的無辜憤慨,我心中平靜如水,一點波瀾都沒有起。
不過我還是行動了,不是按照水蓉兒所說的去道歉,而是上前一步,準確而又快速的捏住了鄭明文的脖子,將他一提而起。
“噢!”
鄭明文長得比我高大,但在我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手掌下,他連一口氣都出不過來,更別說是想要用手來扯開了。
因爲缺氧,他本來面紅耳赤的臉龐,立刻變成了蒼白如紙,氣管無意識的發出了“嗬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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