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馮晨因爲長得無比美貌,小小年紀就有傾國傾城的嬌靨,早就有無數的同齡人、年輕人、中年大叔,趁着各種機會想要佔她的便宜,故而養成了她很警覺的習慣,更使得她明白,爲什麼六歲開始,媽咪就要逼她學跆拳道的原因。
所以我這樣伎倆的佔便宜,在人家看起來,實在是小兒科。
馮晨偏着腦袋說道:“我看你還算順眼,外加要你做我的男朋友,這點好處還是要給你的。不然我早就拿起了小剪刀,咔嚓咔嚓!”
我撓撓腦袋,“晨晨,既然是男朋友,享受的待遇就不該只是這些吧?”
“是假裝的男朋友好不好?”馮晨白了我一眼,“我看中你很能打,然後居然小輝也是你的僕人,這下子我大概是不用擔心被人騷擾了。”
我一直仔細的在看着混血兒美少女,發現她的神情中多是落寞和無奈,想來是被那些貪圖她美色的男人們,騷擾得不知道有多麼心煩。
“既然輝仔是你的朋友,爲什麼你之前不找他幫忙呢?”
“拜託,小輝是小惠看上的人,這一點大家都知道。我如果找他當我的男朋友,有什麼人相信吶?”
“我不是說當男朋友,輝仔那麼能打,你就不能找他去幫你擺平那些人?”
馮晨看了看我,“你不是香港人,自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小輝再怎麼能打,那些人的背景卻是深厚得很,我不想將他牽涉進去。”
混血兒美少女的話。再一次證明了童輝之前的求助,是非常有必要的。
且不說童輝地能耐不弱這一點,就是剛纔的小惠和三個少女都不是普通人——你以爲隨隨便便一個家庭的小女生,就能拿出幾千萬的零用錢嗎?
而如果他們能夠幫忙解決掉問題,混血兒美少女也不至於爲了臉面,而不去求他們……所以事實就是,他們不能解決問題,糾纏馮晨的人很麻煩來頭很大。
“能不能請問一句,你長得固然是非常非常的漂亮,又是混血兒。肯定有無數的男人對你垂涎,這是非常正常的。”我問道,“但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他們隨便花點錢,或者利用一下權勢,數不清的美貌處女會蜂擁着爬上他們地牀。爲什麼非要佔有你呢?”
馮晨又白了我一眼,“我建議你去問那些人好點。”
想想馮晨的確不可能知道這個問題。我抱歉的笑了笑。“放心吧,從明天開始,沒有人會再欺負你們母女了,我保證。”
聽着這話,馮晨的嬌靨不是高興,而是古怪的望着我道,“你不會是我媽咪派來的人吧?你是來捉我回家的?“我今天才認識安娜姐。”我聳聳肩道,“不過好像你對她有些誤會。”
“也不是什麼誤會啦,媽咪每次都不要我出門。還派了幾個人來守着我。我今晚都是好不容易纔跑出來。”馮晨小嘴兒一撇,粉腮上閃現兩個酒窩,粉嘟嘟地,像是童話裡地小公主。
“這樣做還不是爲了你好?”
“我知道啊,平常我也喜歡媽咪,聽她的話。但是人家想出來和朋友們玩嘛,而且我都有很小心的哦。”
馮晨說話的時候。臉色不覺有些黯然。像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隨便在哪個地方。都該享受陽光和青春,甚至是戀愛,而她卻是因爲太過美貌,而被迫放棄了很多東西。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光想壞的,能長得這麼漂亮,實在是老天給你的恩賜,該高興纔對。”
“今天認識你這麼久,只有這一次你不是抱着佔便宜地來拍我。”馮晨地回答是這樣的。
汗
如今的小孩子,感覺太過靈敏了吧?
我待要解釋去幾句,驀的在不遠處的某個角落,兩道耀眼無比的火紅光芒瞬間綻放,照耀得那一片都成了火紅色澤。
我臉色頓時大變,抱着馮晨的柳腰一用力,我們“嗖”地一聲,朝着地面疾飛而去。
火紅地光芒很多人都瞧見了,正是大家擡頭四處張望之際,我快如閃電的落在了地上,恰好還是剛纔地那些小巷,四個少女正驚恐的到處望着,見到我們落下,一陣尖叫隨即發生。
“照顧着她。”
我來不及多說,將懷中的馮晨放下,自己的身形再如電閃般,眨眼飛出了老遠。
剛纔的火紅光芒,和我有着奇妙的感應,正是我送給香奈兒和倉木真希的附身法寶所發出的壁障,它們的出現,代表着兩女正在遭遇着危險。
由於憤怒,我的速度提到了最高,一秒鐘不到,雙腳已經落在了剛纔發出光芒的地方。
這裡是一塊廢棄的小籃球場,距離蘭桂坊並不遠,甚至轉角就是一個酒吧的所在。
現在除了殘留着的仙氣和一股陰冷的氣息外,香奈兒她們早已不見蹤跡。
我的動作已經夠快,從屏障升起到現在也不過三四秒,但這麼短短的時間,敵人就已經破開防禦,將她們抓走,可見敵人的實力是多麼的恐怖。
深吸一口氣,我深知如今不是該生氣和憤怒的時候,越是情況危急,就越該冷靜和穩定。
再次升上了半空,我渾身驀的散發開金色的氣勁,整個人好像天上的金甲戰神一般,沐浴在金光之中,金色雙眸更是自動的打開,運用起神通,朝着下面的香港地界一一排查過去。
被抓的女人之中,還有一個是和我歡好過的國民美少女,她的嬌軀裡早已有了我的金色液體存在,在某種程度上和我已經是心神相連,如果她還在下面,我一定能找到她。
神識的動作是非常的快速,一分鐘不到,我已經將香港的地面和地下全部看了個遍,根本就沒有找到倉木真希和香奈兒的蹤跡。
“媽的,別怪我發飆了!”
我心中冷哼一聲,手中驀的出現一個光華四射的物件,飄到了我腦門上,再緩緩的撐開,無數種色澤的光芒混合起來,迅即的將整個香港都籠罩在了其中。
“不好!”
香港這一片的地界上,幾個人驚駭莫名,咬着牙衝上了天空,想要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震怒,居然要在這種人口密集的地方,發動天界珍寶!
西邊來的一個人是穿着紅色教袍的外國人,他身材略顯肥胖,可頭頂和身上一股白色的聖潔之氣護衛着他的全身。
東邊來的人年齡不大,休閒的皮衣下,是一位年輕英俊的年輕人。
再在更遠處飛來一個和尚,手中緊握一本經書,材料非金非銀,看上去蘊藏着強烈的佛光。
而此時,“日月無光混元傘”早已完全撐開,各種仙家寶珠迅即的發揮出它們的威力,就算是數千米的天空上看下來,也能發現一片祥雲普照着四方。
混元傘的禁制沒有針對普通人,但如果是妖、魔、鬼、怪、仙、神等各類修道者,就是一種絕大的威懾力,一旦我發出指令,任憑誰多麼強橫,也會被萬道寶珠光芒打成粉碎。
“花施主!花施主!”
和尚從最遠的地方前來,卻是最早到達的,他站在距離我數十米的地方,手中寶書早已被混元傘吸離了他的手上,他卻被“日月無光混元傘”的光芒照得根本不敢前進,更被說來討還寶貝了。
“花施主,貧僧是菩提禪寺的圓通!您和夫人們昨天還在我那兒吃了齋菜的,您忘記了嗎?”和尚見我不回答他,仍舊是渾身殺氣騰騰,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了,“無論什麼事情,且聽貧僧一語,不要衝動之下造成大肆殺戮啊!”
和圓通差不多距離的年輕人聽到他的叫喊,再仔細一瞧金光中的人影,臉色一喜,也跟着喊了起來,“花兄弟,我是崆峒浮雲十二英的辛步獨,你冷靜點啊,千萬不要發動法寶!”
最後的紅色教袍外國人也道,“朋友,耶穌教導我們要友愛衆生,你這樣有了事情遷怒給香港民衆,恐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