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差點沒有被小女兒給氣死:你見過這麼十二顆色澤一樣、大小一樣的黑色玻璃球嗎?明顯的這就是超級極品珍珠項鍊嘛!
在丈夫沒有過世前,老闆娘還是見過一點世面的,曾經在拍賣會上,她好像見過有拍賣和這差不多的一顆黑色珍珠,大小還比不上它們,價格就好像已經達到了上千萬日元。醉露書院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收,還請先生收回去吧!”老闆娘可不是貪心的人,人家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明顯的就是爲了自己的女兒,但女兒這邊卻是很麻煩,在事情沒有搞定之前,她不想害了這個很和氣的富家少爺。
是的,在老闆娘的心中,她只是把我看成一個很有錢的富家少爺,而富家少爺和日本第二的黑社會比較,是人都看得出差距來。
“對,哥哥,我們不能要這條項鍊。”倉木真希既是感動,又是翹嘴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去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東西我多得是,還用去買麼?”我笑着道,這母女倆的表現,讓我很是滿意。
之前的倉木真希就不用說了,我特意看了看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行禮,發現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名牌的服飾和首飾,只有拍寫真集時的泳裝和外衣,纔是名牌貨,但這也不歸她,事後要去在寫真集發行現場拍賣。靠,這樣變態的主意都想得出來,這羣日本商人的腦子裡,估計全被錢塞滿了吧。
之後我當然是收回了泳裝和外衣,自己老婆的東西怎麼能外流?!
從她的着裝打扮上來看,十五歲的美少女這方面的講究都是很一般,那麼多的薪水,看來是真的幾乎全部去還債,自己很節儉的在生活。醉露書院
現在瞧見她母親也是這樣,不貪圖錢財。我心裡滿意得緊——呃。當然,此刻那個不懂事地小丫頭地行爲,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十來歲的恭子,也沒有什麼金錢觀念,她看到這麼漂亮的玻璃球。趁着媽媽和姐姐不注意,一下子就拿在手上,旋即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很甜甜的對着我微笑。
“喔!恭子,快拿下來!”
老闆娘見狀又好笑又好氣,唬着臉把小女兒身上地項鍊搶了回來,惹得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兒,嘟起嘴氣鼓鼓的。
“恭子別傷心。哥哥準備了你的禮物的。”我看着她着實可愛,心中也是很喜歡,順手從包裡再拿出了一個更大的盒子,遞到了恭子手上。
恭子可不管那麼多,在媽媽和姐姐出聲之前,她立刻就撕掉了外面普通的包裝,打開來一看。又是一陣驚呼:“哇漂亮的衣服呢!”兩母女偏頭過去一瞧,只見盒子裡裝着地是一件粉紅色的公主裙。金絲銀邊的鑲嵌着,再配上數百顆的小珍珠,看上去就知道是高價貨。
我自然不會那麼的無聊,告訴她們那金絲銀邊就是金銀所制,那幾百顆珍珠也不是人造的。全是深海珍珠……加起來。這件法國名設計師做的小公主裙,價值在三十萬美金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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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哥哥!”
恭子地大眼睛一轉。衝過來就給我一個香吻,隨即拿着衣服就往裡面跑,她生怕媽媽會要她把衣服還給人家。醉露書院
“衣服我就代恭子謝謝先生了。”老闆娘看着女兒的背影不禁一陣心酸,鞠躬道謝道:“不過這麼貴重地珍珠項鍊,真的還請先生收回去。”
“媽媽,哥哥很有錢的,這點不算什麼,你還是收下吧。”這時倉木真希說話了,在她母親還沒有瞪眼看她之前,小妮子又自動的泄底道,“哥哥爲了我,買下了整個藤村經紀人事務所,所以給你的項鍊,真地只是禮物而已哦。”
“什麼!?”
老闆娘彷彿被雷電劈中,一下子呆住了,“他……他買了藤村經紀人事務所?還是爲了你買地?!”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
倉木真希嘟嘴從旁邊小包裡拿出了一疊文件資料,“諾,這是今下午公司給我重新簽訂的合同,哥哥叫他們改地。”
“籤什麼合同,你之前不是簽了十年的麼?”
老闆娘嘴裡輕聲道,拿過來一看,當下就愣住了:“二十年……九億……六千萬?!”
“媽
倉木真希看着媽媽呆住,趕緊搖搖她,把她給搖醒了。
不過在下一刻,倉木真希就看見自從父親去世後,從來沒有哭過的母親,居然眼中掉下了兩行清淚。
這下子國民美少女慌了,“媽怎麼了?說話啊,媽!”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太高興了。”過了好一會兒,老闆娘用衣袖擦擦眼淚,擡頭對我道:“如此先生對小女這般寵愛,我這當媽的,就代她謝謝您了。”
“我自己的老婆,寵愛是應該的。”說到這兒,我眉頭微微一皺,“伯母,你是不是在擔心福田正義那邊?”
老闆娘一搖頭,“既然先生能爲小女就買下藤村經紀人事務所,這份豪氣和能力,就不是福田正義能做到的。”頓了頓她又道,“況且我從來沒有看過真希這麼高興過,她還是第一次帶男孩子回到家裡來呢。”
想不到未來丈母孃能有這般見識,看來每個人都不是傻子呢。
再淡淡一笑,我答非所問的道:“伯母,福田正義對我老婆的監視,還挺嚴密的嘛,我們纔回來一會兒,他們就來了。”
“什麼,福田正義已經來了?”出於長期對黑社會的畏懼,老闆娘還是渾身一顫,“真希,你帶着先生趕緊從後門走吧,這裡我來應付。”
豈不料倉木真希根本不聽她的,自從昨天見識到我的式神後,美少女對我就有着絕對的信心,她乾脆的道:“哥哥,你幫我打跑他們,讓他們再也無法來騷擾我們一家人。”
我點點頭,站了起來:“你要不要去看看?”
之前倉木真希是怕得厲害,可有我在,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哥哥你叫幾個人保護我媽媽和恭子,我們一起出去。”
我依言做了,留下四個美女保鏢守護着兩母女,自己帶着倉木真希,施施然的來到了居酒屋外面。
剛纔還一片熱鬧的居酒屋,現在早已清淨得連風吹的聲音都可以聽清楚,看着一堆只敢埋着腦袋,連結賬回家的出門勇氣都沒有,我就可以知道外面的人,在這些普通百姓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威懾了。
推拉的木門外,那條比較狹小的街道,此刻已經站滿了數十個年輕人,他們穿着很是五花八門,一看就知道只是黑社會的預備隊員,屬於小混混的角色。
站在正中的也是一個穿着厚厚冬衣的年輕人,不是那麼兇惡,不過雙目卻是狠毒得緊。
他們沒有衝進去,只是在外面站着,顯得很喧譁,也堵住了兩面的出路,難怪居酒屋的客人不敢出去了。
這羣小混混們,眼睛也不眨的瞧着門口站立着的兩個俄羅斯美女保鏢,淫言穢語之中,還有不少人在吹着口哨。
唯獨有爲首的年輕人沒有笑容,他只用看着兩女站立的姿勢,眼睛就閃過一絲凝重,外加兩女的腰間鼓鼓的,見識過槍支的他,可不會以爲那裡裝着的是兩個奶罩。
這就是他沒有下令衝進去的原因,他還是很小心的。
看到我和倉木真希牽着手走了出來,年輕人眼睛一厲,擡頭望向我,想用兇狠的眼神威懾一下。
我怎麼會被這個小子嚇着,擡目望過去,道氣一下子轟到了他的雙眼上。
“啊!”
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後,年輕人捂着雙目的手上,已經滿是血水,痛苦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叫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小混混們本來就閒得無聊,見到首領發話了,興奮的大吼起來,一窩蜂的舞動着手中的棍棒,向我衝來。
我看也不看他們,身子一讓,將背後的空隙讓出來,冷聲吩咐道:“給我打斷他們的雙腿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