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怒氣,兩女的臉上一下子沒有了針鋒相對的表情,馮晨輕輕的扯了扯我的衣服,“不缺哥哥,別生氣了啦,晨晨一定聽你的話,回去又扮作小女傭,好不好嘛?”
呃……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嗲,而我又什麼時候見過她扮成小女傭了?
不過嬌小迷人的馮晨,扮作小女傭時的樣子……哇靠!一定很迷人吧!
正在幻想着那一幕的情景,一股冰冷的殺氣,從另一邊直射我的身上,估計溫度至少達到零下一百度,也頓時讓我清醒過來。
“別聽她胡說,我這個人正直得緊,從來不做那些事情。”我朝着身旁的兩個大美人兒解釋道,雖然我很是喜歡,可是從來沒有做過啊,這個黑鍋不能背!
這話旁人聽了還能表示理解,但偏偏聽的人之中,雅麗是被我把尿過的黃花大閨女,並且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下……我的“”形象,早就深入到她的心裡,無法改變。
故而聽到此語後,雅麗粉臉蒼白的道:“花不缺,你真下流!對我做那樣的惡事也就罷了,她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噢!”
眼看越抹越黑,我乾脆一隻手點住了雅麗的氣脈,讓她暫時失去了說話和動作的能力,也同時回頭瞪了一眼興致勃勃、一臉八卦問號的馮晨,示意她不許再來搗蛋。
“雅麗乖乖,雖然之前我們有過誤會,是我鬼迷心竅纔對你造成了傷害,你有什麼不高興的。痛罵甚至痛扁我一頓來報復都行。別那麼憋在心裡。”我的話語傳入了雅麗的耳朵,“然後我也要告訴你,我非常喜歡你,你這輩子註定要當我地老婆,所以我絕對不允許你一直不開心!”
治病講究對症下藥。治療雅麗地心理問題。同樣要找準她的心理癥結之所在。
通過這些天和她的相處,我知道雅麗並不是對我沒有感情,而是她害怕我只把她當成一個玩偶,所以心中有牴觸的情緒,造成了她什麼事兒都喜歡和我作對。
身爲情場老手的我,自然明白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就像我現在這樣,主動地對她說我喜歡她。林雷要娶她當我地老婆!
如此一來,芳心有所依靠的她,焦慮的情緒纔會得到緩解,心情纔會恢復正常。
說完這些話,我立刻解除了雅麗的禁制。在我的意料中,雅麗該是先狠狠的給我一巴掌,再哭着倒在我懷裡,吐露她也愛我的心思,然後我們從此就消除誤會,成爲幸福地夫妻。
結果卻不是這樣的。
雅麗臉上的惱怒早就消失不見,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花不缺。你以爲我只痛扁你一頓,就能消除掉你對我的羞辱嗎?你做夢!我就喜歡折磨你。一直到你受不了求饒爲止。”
“哇塞,這位姐姐,你也太狠了吧?難道你和他有殺父之仇?”這下子馮晨不幹了,別看她嘴裡很是倔強,喜歡和我擡槓,其實只是少女害羞地表現,她容不得別人來欺負我。
雅麗先沒有答話,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們,雙眸的笑意是越來越濃,最後宛如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笑了起來,“妹妹,先別急着替他出頭,這個壞傢伙,不折磨他一下,他恐怕會更加的趾高氣昂,我們姐妹該一致對外才對,你說呢?”
馮晨聽出了她的含義,臉上神情和緩了許多,“姐姐你不怪他了?”
“要怪只能怪我命苦,遇上這麼個小混蛋!”雅麗含羞的嘆息一聲,“如今姐姐地清白身子已經被他看過摸過了,也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我聞言大喜,口中不着痕跡地改變了稱呼:“雅兒,該是嫁龍隨龍纔是。”
“龍?”
雅麗顯然誤解了我的意思,她以爲我自稱是人中之龍,不覺下意識地反駁道:“對!你是一條龍……淫龍!”
“咯咯,姐姐說得好形象呢!”馮晨聽得直是鼓掌,“他就是一個大大的。”
“啪!啪!”兩女正是興高采烈的批判着我之時,忽地翹臀上被猛地拍打了一下,她們同時驚呼一聲,捂住屁股對我怒目以對。
“給我安靜一點,老虎不發威,你們都當我不存在啊?”我一本正經的道,“捐贈儀式就要開始了,都給我坐好,不然回家了脫光衣服打屁屁!”
“你不是已經打了麼……”馮晨低聲嘟嘴嗔怒道,但在我的逼迫下,她只得和雅麗一起,扭頭望向了那邊的臺子。
我微笑着又伸出手去,轉眼就抓住了兩女的小手,不顧她們欲迎還休的掙扎,牢牢的將兩隻玉手握在了手心之中。
兩女雖然都嘴裡嘟着不語,可心裡還是很甜蜜的,小手不但反過來握緊了我的手,還同時給我個誘人的笑容,這也代表着一場小小的風波就此消除。
搭建好的臺子上,此時魚貫的走上了三位中年人,正是三家聯盟的家長:徐常滿、孫功和朱慧銘,他們佔據了左邊一半的位置。
而在他們之後,右邊又走上去五個人,其中四個人看上去年齡都不大,唯有一個穿着唐衫的老者,白髮長鬚,看上去頗有一股飄然的味道。
之前辛步獨對我說過,上臺的有四個“國務院對港事務聯絡處”的正副官員,他們是作爲陪同的,真正接受獸皮地圖的人,是中國故宮博物館的館長馬雲霄老先生。
雖說做戲就要做全套,但讓馬雲霄先生這麼個德高望重的考古專家也過來演戲,實在讓我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剛纔我就下了決定,等到獸皮地圖到手後,就捐贈一億美金給故宮博物院,幫助他們的修繕和考研。
馬雲霄是考古界大家都尊崇的前輩,可對臺下的富豪們和臺上的三人來說,“國務院對港事務聯絡處”的官員們,纔是應該拼命巴結的對象。
別看聯絡處的名號不起眼,但事實上幾十年以來,都是這個部門負責香港的聯絡和其它事務,對香港的熟悉,也成爲了他們最大的憑藉,故而中央高層很有意願,要讓他們日後發揮更重要的作用。
說簡單一點,就是讓他們管理香港對內陸的一切商貿、旅遊、開發、投資和教育等等,比起以前的單純聯絡和單方面貿易來,不可謂不是一個權重部門。
官場上做官的人都知道,越是到形勢明朗、快要大功告成之時,就越是危險的時候。
正式任命一天沒有下來,聯絡處的各位官員,都會夾着尾巴做人,他們可不想在最後時刻被敵人抓住把柄,導致功虧一簣。
因此在這段時間,任何想要巴結籠絡他們的香港人,都找不到他們的蹤影,或是被婉言謝絕,根本不給任何人機會。
當然,也不是說聯絡處的人等到香港迴歸後,就希望利用權柄大肆撈錢了,而是他們這些人以前乾的是小事兒,現在有機會做出一番大事業,得到更大的榮譽感和成就感,這纔是官員們想要得到的東西。
就今天來說,五個正副級的官員攜帶着七八個手下,傾巢出動的前來,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所以難怪香港的富豪名流們,像是紅了眼的賭徒一樣,對他們虎視眈眈。
“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歡迎大家來到由愛國人士徐常滿先生、孫功先生和朱慧銘先生舉辦的歷史珍貴文物捐獻儀式……”
尾隨着他們上臺的漂亮女司儀,開始了廢話的演講,反正就是把三家聯盟的人說得無比高尚,估計連民國的司馬先生也拍馬比不上的程度,聽得我和三個老婆是一陣不耐煩。
然而我四處觀望着一看,發現所有的富豪們,都做出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有多認真在聽、或者是有多麼認同呢,其實我就察覺到在不大亮的燈光掩飾中,有七個人正在摸身邊女人的屁股,另有六個的手還伸進了女伴的裙子裡……
食色乃是人類的本性,我倒不會去鄙視他們,微微一笑後,我正想也和身旁的美人兒們親熱一番,至少親親她們的小嘴,可心中忽然而來的警兆,讓我神色驀的一凜,擡頭望向了天空。
“你們在這裡呆着,不要隨便亂走。”
我只來得及跟三個老婆叮囑一句,身形就驀的消失在空氣中,引得反應過來的三個美人兒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