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仙山,在大楚國的西北方,那裡是一片縱橫不知多少千里的山脈連綿起伏,有着一個大宗門,叫做靈臺宗。他與世俗的楚國有着聯繫,常常派遣山門的弟子前來歷練。
每次下山的都是修爲在同一境界的修道者,這些人被世俗凡人稱之爲仙師。
沒有人知道的是,楚國的大將軍曾經在靈臺山學過道,但是不知道爲何卻是棄道入世,征戰沙場,靈臺宗也失常派遣弟子前來相助。
清風服用了劉覺其送來的療傷藥物,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了好轉。
“不知師兄可是知道我與清遠師兄還要在將軍府呆上多少時日!”清風突然問道。
劉覺其緩緩說道:“師妹不必心中困惑,下山歷練本就是一件對修道極爲有益之事,師尊曾經說過,不入世,怎入道?不入道,怎得道!”
清遠在一旁行了一個道禮:“多謝師兄指點,是我等心中太過急切了!”
劉覺其說道:“不過師弟也不必驚慌,按照與老將軍的約定,再有兩年,你等的歷練也要完成了!到時自然可以迴歸宗門!”
清遠把見到扶明真人的事情講與兩人,劉覺其聽後,感嘆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像是扶明前輩那種人物,也是在世俗之間歷練,看來師尊所說的不錯,入世便是入道!”
杜覺豪卻是說道:“看來荊棘嶺真的有山精這種天族之物,天生地養,一般都有仙物在一旁,師兄,我覺得我們可以去看一下!”
劉覺其沉聲說道:“看什麼看,連扶明前輩都不是對手,除非我二人都進入了他那種境界,或許纔有可能!”
楚諾給清風了一個眼神,清風明白之後,又是問道:“不知我在信中與師尊講的事情,師尊可是告知了二位師兄?”
杜覺豪在一旁說道:“師尊說了,不就是一個俗人想要拜入我靈臺山,這種事情我做不動,可是要上一個雜役弟子還是可以的!”
楚諾聽後面色一喜,清風也是臉上露出笑容:“多謝師兄的這一份人情了!清風記在心中。勞煩將軍讓人把他帶來。”
楚諾,讓管家叫來了王木,劉覺其看到這個少年,感覺他的身上帶着一股煞氣,尋常人看不出來,但是他修煉的功法,可以感受到少年心中無時無刻不在壓抑的恨。
“少年,你可知修道最忌諱心中有雜念,你若真的想要入我仙門,需要拋除雜念,否則墜入魔道,泛海了你的性命!”劉覺其發現我王木的修道水平還是不錯。
王木說道:“回稟仙師,我適才遭受大變,一時心中有些無法改變,請仙師收留我!”
“哼,說過收留你便會收留你,先從一個雜役弟子做起吧!”杜覺豪在一旁說道。
“多謝仙師大人!”王木不等杜覺豪再說什麼,連忙拜謝。
劉覺其說道:“既然如此,師妹傷勢有這些丹藥,我等也不必擔心。我與師弟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再多呆了!”
兩位靈臺山的仙師帶走了王木,讓楚諾感覺這一切有些不可思議,在兩位仙師帶走王木了許久,她還待在清風的房間之中。
“大小姐是否覺得我這兩位師兄極好說話!”清風說道,“劉師兄此次一定是得到師尊的命令纔會帶上王木,而杜師兄,他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少年,心性之大,似乎連天塌下來都不會在乎!帶上一個世俗之人對他任何影響都沒有,他最喜歡的就是玩鬧!”
“不,我想問的是你爲何要幫他?”楚諾清楚清風仙師是一個冷淡之人,她不會輕易的幫助別人。
“如果真要問原因,我想是他在荊棘嶺放過我們吧!”清風說道。
在楚國京城的一處破落院子之中,滅慶這位大將軍府當初的一位供奉,現在居然藏身在一處破舊宅院之中。
“仙師爲何還願意與我一同,不該去投效讓我的好妹妹,現在的大將軍嗎?”一個衣服有些泥垢,臉上帶着嘲諷一般的笑容的男子說道。
“大公子,我與你的約定仍然有效,只有助你成爲大將軍,不,成爲楚國的皇族,我之宗門纔會成爲正統仙門!”滅慶淡淡的說道。
楚恪眼神一變:“先生可有妙計?”
滅慶搖頭,他從來不喜歡陰謀詭計,凡俗之人也騙不了他。
“照我的想法,我去把大小姐劫了,公子直接入主大將軍府!”
楚恪嘆息一聲,修士的想法爲何總是這麼霸道,卻是也是這麼的幼稚:“仙師,我們凡俗之事並非是如此簡單,看來真的要對楚國來一場戰爭了!”
楚恪望着京城皇城所在,冷笑了一聲!
大將軍府,楚諾面前半跪着的是大將軍府的密探,他的腦門上面密佈了一層細汗,顯然是被楚諾嚇住。
“是你真的沒有找到大公子,還是你也和那些人一樣,捂着雙眼去看?”楚諾此時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聲音之中滿是冷冰冰,儼然上位者的氣勢。
“屬下不敢,實在是將軍未得大位之前,京城的一切都在大公子的手上控制,一旦我們當時沒有抓獲,現在在找大公子,極爲苦難,只有把京城徹底清洗一遍,纔有可能!”密探沉聲說道。
楚諾思考了片刻,腦中想到,現在四城守門的侍衛是她的人,還未楚恪逃出城的消息,大管家已經從宮裡面接了幾位高手前來追殺他,城裡面的勢力她正在加速的清換,沒有想到楚恪這幾年的勢力實在發展太過迅速,若非是她的母親早早佈局,恐怕那天晚上,即使她坐上大將軍之位,也會被楚恪給趕下來囚禁。
畢竟,大將軍府的仙師不會明面上對身爲繼任者的他們出手,這樣,會讓皇室與大將軍府感到不安,這些仙師供奉都是爲了守護自己人,而刀兵對外的。
“給你兩天時間,即使抓不住楚恪,也要給我一個他的蹤跡,否則,你可以一輩子去守陵了!”楚諾說道。
“是!屬下領命。”密探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出來將軍府之後,他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