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恢復靈力的空閒,王木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裝作修煉,他看着已經被撲滅大半的火焰,不由得感嘆,落劍宗真是富甲天下啊,竟然還有這種可以抵禦火焰的靈木,怪不得防火之人放出的是風中火。
作爲天地之中衆多的一種靈火,風中火可以說是居家旅行殺人必備的好道法,一點火苗便可以藉助風中靈力,成爲一成災難。
他看了一眼仍舊在救火的衆多修士,掐着一道隱匿符,消失在茫茫黑衣之中,向着藏不遠處的一個宮殿走過去。
他一路飛過來,很多大殿房舍都是帶着燈火,喧鬧的很,可是唯獨一處地方,卻是十分的安靜,只有淡淡燈光亮着。
王木剛剛與一個救火的落劍宗修士交談,問出了那是什麼地方,竟然是落劍宗的珍寶閣,王木感覺那裡很有可能被放火之人光顧了。
他快速的飛過去,發現珍寶閣的房門微微閉着,但是外面無人看守,這不符合珍寶閣的身份。
於是他帶上金色面具,悄悄的靠近珍寶閣,等走到近前才發現,這裡竟然被熱下了禁制,無法感知裡面的真實情況。
但是王木有着業火,可以輕易地破開這種禁制,悄悄的走了進去,在第一層便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八個身穿落劍宗道服的修士。
而第一層的很多防止寶物的格子全都空了,只有一些古玩珍寶好在,王木連忙拿了一些,以道法封印起來。看向通向第二層的入口,一道畫在牆壁上的門!
難道是個洞天不成?王木如此想到,當初就是看到壁畫,他才進入了灰猴子所在的世界,把灰猴子從裡面帶出來。
現在居然再次見到了壁畫,不由的不讓他驚訝。
伸手撫摸過去,卻是碰到了一層看不到的東西,似乎是一道門框。有些神奇,王木向前走了幾步,從看不見的門框裡面進去。
然後他發現自己像是踩在了一層透明的臺階之上,腳底已經離地。
“原來如此。”王木認爲這裡是一道看不清的臺階,於是拿出一些粉末,撒了過去。結果粉末紛紛的掉落在地面上。
讓王木更加的奇怪,王木立即運起道法,把粉末全部收了回來,然後繼續擡腳上臺階。走了一陣後,他發現忽然進入了下一層。
一個身形傴僂的身穿黑衣的小個子,正在翻找着東西,聽到後面來人,小個子立即轉過身子,看到王木的身形之後,小個子露出一絲怪笑。
“王木,你也來了。”正是灰猴子的聲音。
王木卻是面色嚴肅的說道:“真的是你,火也是你放的?”
灰猴子卻是面色極爲怪異的說道:“俺本來要放火來着,可是俺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提前放了一點火,俺只是放了一些靈力,幫他把火焰擴大!”
王木聽後,忍俊不禁的說道:“你可真行啊,還幫人做好事?”
“那是自然,你別愣着了,拿你的火焰,把這裡的禁制全都破掉,俺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毀掉一些,生怕把這裡的人給驚動。”灰猴子對着王木說道。
王木面色一驚,看着灰猴子說道:“你的意思是,這裡面每一個器具都有禁制?”
灰猴子說道:“自然是,怎麼你觸動禁制了?”
王木從乾坤袋裡面拿出了一些珍寶,看着灰猴子說道:“你看看它們身上還有禁制嗎?”王木沒有發現被他隨手拿走的珍寶有禁制。
“不要!”灰猴子大叫一聲,可是已經晚了,王木拿出了被封印的靈器,但是靈器上面被他封印的道法卻是在破碎着。
王木當時封印這些法器珍寶,只是爲了不被落劍宗的人感應到,現在卻是直接拿出來,讓落劍宗的珍寶與珍寶閣的陣法呼應,觸動了道法禁制。
之前,是手腳麻利,直接切斷了這些珍寶與珍寶閣的聯繫,但是現在他把靈器再次拿出來,就是在向珍寶閣的守護陣法示威了!
雖說陣法沒有靈智,但是你這種做法太過的侮辱陣法了,立即發動了陣法的守護法陣,就要把王木與灰猴子困在裡面。
灰猴子立即一拳對着珍寶閣的牆壁打去,之前是怕驚動落劍宗的修士,現在都被驚動了誰還擔心。
元嬰修士的一拳打出去後,珍寶閣忽然發出一陣爆裂的響聲,灰猴子與王木飛速的逃走。
但是已經有落劍宗的元嬰中期的強者前來了,他們看着王木的背影,立即追了過去,要把王木留下。
王木也知道若是被把此人打退,他是沒法在落劍宗隱藏了,於是逆轉天功全力施展,一股就要到達君王級的壓力瞬間碾壓這個追過來的修士。
“啊!”這修士心神不穩,從雲頭之上落了下來。
王木與灰猴子立即逃之夭夭,但卻沒有其他的強者前來追殺王木,讓他很快的藏匿起來,消失不見,直到天明。
一早,沈飛魚匆匆而來,看樣子很是疲憊,他瞧了瞧王木的房門,見到王
木一副精神振奮的樣子,身上還有淡淡的火焰燃燒的氣味。
沈飛魚眼神一變,問道:“昨夜王木道友一直在房間之中?”
王木說道:“聽到昨夜爆炸之聲,我趕過去看了一番,還幫你們的人救了火,只是靈力消耗,不得不返回來閉關修煉。”
“本座再次謝過王木道友了,不過昨夜我們圍堵賊人,還是被他逃走了,但是他肩膀被本座斬了一劍,算是對他的懲罰吧。”沈飛魚盯着王木說道。
但是王木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反問他說道:“不知昨夜我離去之後,大火可曾撲滅?”
沈飛魚說道:“已經撲滅,但是許多的木料已經被焚燬,只能再去山林之中搜尋了。”
王木故作可惜的說道:“真是太可氣了,居然敢在落劍宗防火,一定要抓到此人。”
沈飛魚說道:“這個是自然,不過本座懷疑是我落劍宗有着內鬼與之聯繫,昨夜出現兩夥盜賊,被打傷的長老說,其中一人是君王級的實力,讓本座很是頭疼啊。”
看着沈飛魚輕鬆的樣子,王木真是感覺沈飛魚這是在故意試探自己的,但是他們巨木王國並沒有君王級強者前來,自然聯繫不到他們的身上。
一旁,有侍衛前來通報,說是巨木王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前去與落劍宗的大長老見面了。
作爲巨木王國的君主,前來落劍宗,金原未曾出來迎接已經是失禮,現在居然要求他們巨木王前去見金原。
王木面色一冷,不管沈飛魚還在,對着侍衛說道:“放肆,在你眼裡誰纔是主子,陛下身爲巨木之主,能輕易動身嗎?”
“是,屬下該死!”這侍衛立即半跪在地上,向王木請罪,他本就是巨木王國的守衛,說出不利巨木王的話來,自然是要受到責罰。
“滾下去,本王親自與落劍宗的人談。”王木淡淡說道。
侍衛立即返身走了回去,王木對着沈飛魚說道:“前輩,落劍宗的做法未免太不把我巨木王國放在眼裡了吧,昨日無君王級強者前來迎接已經是不對,居然今日來邀請我巨木王觀禮的禮數都不要了,那我王在落劍宗也沒有什麼好待的了,當初在修元宗僅僅是御史大夫一人,修元宗可是出來兩位君王迎接呢。”
沈飛魚面不該色,拉住王木說道:“可能是下面的弟子傳話沒有傳達清楚,本座回去看看,定能給道友一個滿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