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魚自然不會讓巨木王返回巨木王國,若是他們一行人這麼一走了之,恐怕落劍宗真的就要成爲天下道門的笑柄了。
在巨木王的房間之中,一個守衛向王木稟告着落劍宗的人的來意,王木聽後看向卓顏:“你身爲巨木王,要懂得自己身份的尊嚴,自然也要懂得忍辱負重,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我們是返回巨木王國,還是繼續觀看落劍宗的比試?”
卓心笑嘻嘻的說道:“王木哥哥,人家好不容易的來一次,怎麼能說走就走呢,而且在王宮之中,太尉與御史大夫經常管着我,不讓我出宮去玩的,這一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本王自然要好好的玩鬧一番,再離去也不遲。”
“如此,我們便在此處等着吧,看一看落劍宗現在是真的打算要與我們巨木王國翻臉了不成。”王木緩緩說道,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靜靜的等着落劍宗的賠禮道歉。
卻說這邊,沈飛魚來到了金原的房間外,看到金原正在閉目修煉,他匆匆過來,對着金原說道:“金兄莫非真的要與巨木王敵對不成?”
金原一臉疑惑的樣子問道:“沈兄爲何如此詢問。”
這下,卻是沈飛魚愣住了,他看着金原問道:“莫非金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金原說道:“沈兄說笑了,當日在青山國一戰,我才發現自己的修爲還是有些弱,回來之後,把所有的事務交由圖掌管,而我便在此修煉,這些時日,除了你不時的前來之外,並無一人來尋我。”
沈飛魚恍然大悟,立即向着門外喝道:“來人。”
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匆匆而來,見到沈飛魚之後,行禮問好:“見過客卿長老,見過大長老!”
金原沒有在意此人言語中的一些瑕疵,只是看着沈飛魚說道:“沈兄這是爲何?”
沈飛魚說道:“昨日巨木王到達落劍宗,你我都沒有去迎接,本就是不該,當時我外面碰到了巨木王一行人,只是略作交談。但是我客卿長老的身份,雖然是君王級強者,可是無法代表落劍宗迎接巨木王。而近日,你與圖都未過去迎接巨木王,已經是不該了。”
金原眉頭微皺,看向一旁低頭不語的元嬰初期修士,問道:“可有此事?”
元嬰修士立即說道:“正有此事,本來師侄還想與大長老稟告,只是被二長老叫過去,他說大長老把這些雜物全權交於他去管理,他說大
長老正在閉關修煉,不讓弟子前來打擾。”
“哼!”金原冷哼一聲,“這個混賬東西,真的要誤我大事。去把圖給老夫叫來,就說老夫要要事詢問,不可告知他發生什麼。”
“遵命!”元嬰初期的修士飛速離去。
沈飛魚此時卻是對着金原說道:“今日是不可再去巨木王的下榻之處了,明日我與你一同前去,算是與她賠禮道歉吧。”
金原怒聲說道:“本不過是一個年幼小娃,若不是二長老做了糊塗事,老夫怎麼會爲他道歉,明日你不用去,老夫與二長老一同前去,算是賠禮道歉。”
圖很快的來到金原的宮殿處,他走了進來,看到沈飛魚與金原兩人都在,略微收斂了一下身上有些囂張跋扈的氣焰,然後坐在了金原的對面。
“大師兄找我前來所謂何事?”圖淡淡說道,“宗門事務繁雜,若是無要緊之事,師弟我便先回去了。”
“哼!”金原冷哼一聲說道:“你做的好事,居然還有臉說話。”
圖說道:“師弟不知道師兄爲何不分青紅皁白便對師弟我出言羞辱,莫非師兄真的以爲師弟我怕了師兄不成!”
當即,圖身上的氣勢迸發出來,讓整個房間之中都處在了他的威壓之中,門口的元嬰修士此時臉色煞白,這兩位老祖宗是要自相殘殺了嗎?
“收起你的那一套,在老夫這裡,你以爲你還能恐嚇別人不成?”金原看向圖,“老夫問你,爲何巨木王前來,不來知會老夫,只是派出一個執事長老前去,你可知我落劍宗失了禮數?”
圖說道:“師兄此言真是好笑,當初落劍宗控制下面各個公國之時,也沒有您如此膽小怕事,不過是一個修爲還未突破元嬰的黃毛丫頭,怎麼在你眼裡就成了大人物。當初我落劍宗元嬰境界的修士,與下面公國君王級的強者稱兄道弟也是極爲正常。”
“難道圖二長老不知道,現在巨木之地的公國,都在巨木王國的手中,即便他們沒有真正的控制,但是他們有着太皓的皇命,公國歸順只是早晚之事。我們現在與修元宗、承天門還有其他的宗門爭搶靈脈之地,已經是有些力不從心,你現在得罪了巨木王國,不是把巨木王國推向修元宗一方嗎?”沈飛魚在一旁說道。
圖面色一冷說道:“巨木王國不能參與下面宗門之間的爭鬥,上一次是因爲分神宗入侵,這一次若
是巨木王國參與,大可聯繫天下道門,打入巨木王城,問罪巨木王!”
“混賬!”金原厲聲說道,“你還嫌事小不成,如巨木王國控制各個公國,都不需要他出手,只要下面的公國使點手段,我們落劍宗就會損失極大。你是真的明白,還是裝作糊塗!”
圖此時纔有些臉色不自然,他知道金原自然看出來了什麼,但是他不想說,只能微微低頭,卻不認錯。
金原看到之後,嘆息一聲說道:“老夫知道你剛愎自用,纔不讓你打理宗門事務。這兩年見你沒了以前的傲氣,才願意讓你做些事情,但是你太令老夫失望了。有時候,該隱忍就要隱忍!”
圖立即說道:“哼,你們早就知道了是吧。就是不告訴我。真的以爲我是傻子不成,難道我猜不出來,那巨木王國攝政王施展的道法,與我重孫兒被人斬殺的道法一樣嗎?”
沈飛魚說道:“當初,從青山國返回的時候,我本想告知你來着,但是落劍宗與修元宗還有承天門爭奪地盤,告知了你,恐怕你會出山去斬殺攝政王,故此纔要隱瞞你。並非是在戲耍你,而是其中還有一種可能,我連金兄都爲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內幕,這件事索性一起告訴你,省的你惹下麻煩。”
“何事?”圖面帶怒火,自然是心中不高興,他知道了王木就是斬殺自己重孫的兇手,當初王木一手吸血大法,可是打得分神宗不敢靠近,他自然也看的真切。
沈飛魚說道:“你們都以爲那攝政王王木只是元嬰初期的修爲,可是他能與元嬰後期的強者單打獨鬥,甚至斬殺掉那人,你們覺得這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能夠做到的嗎?”
“你什麼意思?”圖問道。
沈飛魚道:“他雖然看似只有元嬰中期的修爲,但是他與當初截殺太皓的金面修士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當初我四下搜尋有關金面人的消息,終於被我發現了一絲與衆不同之處,你要不要聽聽?”
“說。”圖說道。
金原也是帶着一絲驚訝看向沈飛魚,若是猜到王木就是可能斬殺他們落劍宗五位元嬰初期修士的神秘人,他也知道了一些,畢竟當初那幾人是去截殺修元宗的一個弟子,王木在成爲巨木王國攝政王之前,也是修元宗的創道元老。
沈飛魚說道:“這位攝政王的功法,金面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