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靈在赫連晟這裡沒有要到自己的公道,沒有把韓笑笑趕走,很氣惱,感覺一切的事情都不順心,真的是讓南若靈傷心,可是南若靈並不會放棄赫連晟的,肯定不會放棄的,所以她就想到了別的途徑。她要通過別的途徑來保住自己的愛情,那就是對南止然說出自己的心事。
所以南若靈沒有停息自己的策略,她的這項愛情保衛戰又有了新的計劃。她要去找自己的養母南止然去了,她要對南止然說自己心中的想法。
很快就來到了赫連家,這個自己住了20多年的家,這個讓自己倍感溫馨的家,她怎麼可以放棄呢?她不會放棄自己的愛情,不會放棄赫連晟。她想到這裡就又爲自己打了打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南若靈,你是可以的,沒有什麼能夠難道你。”
說完之後就進了家門,看到南止然正在院子裡修剪花草,就跑了過去。
“媽咪,我回來了,要不要我幫忙啊!”南若靈很是乖巧的跑到了南止然的身邊,說着。當然是很高興的神情。
“哎呦,怎麼回來了啊,和阿晟在一塊好麼?都吃的什麼呢?”南止然看到了南若靈回來也是非常的高興,就隨即問道。
“都是晟喜歡吃的啊,媽咪,我們在一塊很愉快的,晟去上班了,我回來陪你。”南若靈也是這樣說着。而且還幫着南止然給花澆起了水。她的衣服和包包也是被下人給拿了進去,就和南止然在這裡忙活着。
南止然也是常年沒有事情做,真的是無聊感覺自己擺弄這些花花草草的也很長精神,這已經成爲她的習慣了。現在看到南止然這樣也不足爲奇的。
母女倆忙活完之後就去洗了洗手,然後去到客廳坐下,這樣南若靈纔想開口給南止然說出自己的心意。
“媽咪,你感覺我和晟怎麼樣,我都感覺這次回來他變了好多呢?我都快不認識他了。”南若靈提到赫連晟就表現出了小小的委屈。
“恩?是不是阿晟這個臭小子欺負你了,真是的,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到回來我好好收拾他。”看到南若靈委屈的樣子,南止然也是調侃道,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多笑笑哦,可以像韓笑笑那樣也是不錯的,這時南止然竟然是想起了韓笑笑。
“沒有啊,媽,我就是怕晟真的跑掉了,我是不是會抓不住他啊,他那麼優秀,會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的。”南若靈就這樣說着,她想多給南止然一點時間思考。可以認識到只有結婚纔是上策。
“靈兒真是多慮了,阿晟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對你那是沒的說的,呵呵,不要想太多了,是不是那次綁架給你心裡帶了陰影了呢?”南止然不知道南若靈在擔心什麼,所以就只有這樣試探一下,南止然是很看重也很喜歡南若靈的。她不希望南若靈傷心,希望她每天都能夠開心。
“媽咪,其實不是什麼車禍帶來的心裡陰影,只是我有件事想說一下,不知道你同意麼?”南若靈是這樣回答着南止然。
“那什麼事情啊,說來聽聽。”南止然就這樣說道。她想知道南若靈心裡真實的想法,真的想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不是藏了什麼心事,才這樣的愁眉不展的。
“媽咪。我想早早的把我們的婚事定下來,那樣我們都可以安心的,希望媽咪能夠成全女兒。好麼?”南若靈求南止然,南止然應該能做主的,赫連晟是個很孝順的孩子,不會辜負了南止然的心意。
“那自然是高興的,聽到你這麼說,媽媽很是高興,我的女兒長大了,想嫁人了是麼?”南止然把南若靈摟在懷裡,拍着南若靈的背。南止然聽到南若靈想結婚,當然很高興,她也是希望兩個人早點的結婚,那麼自己可以抱個大胖孫子,就不會這麼的無聊了,想象着以後的生活,南止然就笑的合不攏嘴。
“可是媽媽,希望你能夠幫助我說服晟,讓他和我結婚啊,他最聽你的了,媽媽。”南若靈還是有點底氣不足,所以就告知了南止然自己的擔心。
“放心吧!還在,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他做主,怎麼樣他都要聽我的,這也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應該做的,不用擔心什麼。”南止然胸有成竹的對南若靈說,意思是讓南若靈放寬心,不用擔心這擔心那的,一切都有自己呢!
“媽咪對女兒真好,謝謝媽咪成全。”南若靈就這樣的依偎在母親的懷裡,這樣的場景真的是很溫馨。
“就等着做你的新娘子吧!什麼也不用擔心,一切都由媽媽操持,都放心吧!”南止然勸慰道南若靈,自己更是喜上眉梢,掩飾不住對這樁婚事的喜悅,這就是南止然,一個做母親的就是有這麼多的心願,其實這些都是爲人父母的心思,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能夠幸福,這樣就好了。
南止然非常的歡喜,是的,這個大兒子和南若靈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也是兩個孩子從小都默認了的,不會有什麼變動,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這也是南止然期盼了二十多年的婚事。
是啊,自從南若靈進門的那刻起,就已經決定了,她是自己爲自己的兒子所準備的禮物,是上天賜給的禮物,一個像瓷娃娃的孩子,長大後必定是閉月羞花之貌,真的是不負南止然這樣想。南若靈果然是個美人,是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容顏。
而且也是從小讓她調教的那麼的知書達理,是可以和自己的兒子站在一起的人,從樣貌到品行都是非常的匹配的。南止然看到都已經長大的孩子,就感覺自己老了,自己真的是老了。孩子都這麼大了,都是到了婚嫁的年齡了,自己怎麼能不老呢?
南止然這樣想着,但是還是在沒有經過赫連晟同意的情況下,在籌備婚禮的事情,每天也是在忙進忙出,在給他們忙着裝飾婚房。還有就是在哪裡舉行婚禮,婚宴一共有多少人,等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由南止然一手操辦,而這個男主角赫連晟卻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
赫連爾在那次的綁架中受了點小傷,但是赫連爾身體非常的棒,沒過幾天就從醫院的那個陰森的地方出來了,沒有事的時候也會出去溜達,家裡的事情也是很少過問的。南若靈一直是他心中的秘密,也是他的牽掛。南若靈回家了,他也會每天回家來,爲的就是能夠看到南若靈,他們之間又恢復了以前的那種尷尬的姐弟關係。
南若靈雖然是感激赫連爾,可是在她的眼中,赫連爾始終是弟弟,不會再發展成其他的關係,赫連爾救了她,在那樣的情況下保護她。這些都是默默的記在了心裡,不能表露出來。兩個人還是以那樣的方式相處,就像赫連爾永遠不會叫南若靈爲姐姐。
在赫連爾的心裡南若靈僅僅是南若靈而已,不是姐姐,也不
是哥哥的未婚妻,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那就是自己的心目中的白雪公主要成爲自己的大嫂了。
這一天,赫連爾回家的時候,不是很晚。正看到母親南止然在弄一個布料,在那裡還對設計師說着什麼,這讓赫連爾很是納悶,這是要做什麼呢?怎麼還要在家裡談論這布料的事情。所以赫連爾就上去問了。
“媽,這是做什麼呢?家裡又有什麼大事發生麼?”赫連爾就問道,很是不解的樣子。
“當然是有大事發生啊,那就是你的哥哥要結婚了。”南止然笑着說道。
“是跟誰結婚啊!”雖然是知道是跟南若靈結婚,但是自己還要確認一下。自己內心是多麼不希望南若靈會是自己哥哥的妻子,自己的大嫂啊,赫連爾真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最後還是變成了事實。
“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啊,明知故問啊,就是和靈兒呢?”南止然笑着說道,並沒有看到赫連爾的哀傷。
赫連爾聽到這句話後,就馬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他的心在那刻是那麼的疼痛,彷彿自己遁入了黑暗的地獄,從這一刻起他才知道一切都是按着原先的軌道發展,沒有了迴轉的可能。赫連晟以前總是麻痹自己,他那時候就想,不一定哥哥就會和若靈結婚的,一切都會由變化的。
可直到現在這一刻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心愛的姑娘要嫁人了,而且還要變成自己的大嫂,他自己開着車又走了,是絕塵而去。只是因爲在這一刻,他感覺他的心那麼的疼痛,無法在這裡強顏歡笑。
以爲自己可以坦然接受事實的赫連爾在看到南若靈如此熱心地準備兩個人的婚禮時,心裡還是忍不住地難過起來,二十幾年來一直都將自己對南若靈的感情深埋心底,甚至偶爾想一想都覺得罪惡。
她是別人的妻子,她這一生註定要成爲自己的嫂子。赫連爾無數次地勸說自己接受這一切,南若靈出國的這半年裡,他四處遊玩作樂,好像真的已經漸漸忘了她一般。
可是半年之後,她重新出現在自己眼前,當他正想要努力調整心態的時候就發生了被綁架的事情,那個時候的赫連爾才完全意識到,原來自己爲了南若靈可以連性命都不要,像這樣一個幾乎生長在心尖的女人,他怎麼能那麼簡單就忘記呢?
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在一片混沌之中,好像總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肌膚勝雪,她逆着陽光就這樣靜靜看着自己,臉上洋溢的滿是幸福的笑容。從此赫連爾依賴上了這短暫的幸福和沉醉,開始一次又一次地買醉於各個酒吧,第二天狼狽起身,或一個人,或身邊躺着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
對他來說,酒精就像是鴉片,淺嘗可以治癒自己內心被撕裂的痛苦,可是久而久之卻在麻痹他的神經,讓他沉醉在那一片虛幻的美妙,一次次地沉淪後悔之後終於無法自拔。
酒吧的燈光昏黃,不遠處舞池裡閃耀的霓虹在每個人的臉上刻下慾望二字,他們完全沉醉於這樣無規律的肆意喧囂中難以自拔,吧檯動感的音樂震撼着每個人的神經,在這一片小世界裡,彷彿一切都變得融洽起來,即便是從不認識的兩個人,此刻也能相擁在一起互相取暖。
赫連爾坐在吧檯,無視周圍人投來的魅惑眼光,一杯又一杯地品嚐着酒精的味道,年輕的調酒師原本還在似乎張羅着,看他一杯又一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索性就站在他的面前,只招待起他一個人來。
在酒吧工作時間長了之後,幾乎每天都能遇到像赫連爾這樣不爲消遣只想買醉的人,在這樣一個快節奏的城市,誰的心裡沒有那麼點難以言說的小憂傷,只不過各人排解的方式不同罷了。
旁邊的酒已經空了兩瓶,高濃度調兌的酒水剛喝進去可能沒什麼感覺,可是出門迎風一吹就能感受到它的威力,一般酒量的人到這時候已經算是極限,可赫連爾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調酒師不禁皺緊了眉頭。
不是擔心他的身體,而是怕他喝得神志不清之後沒有人付賬,或者一個人走不出去在這裡撒潑打諢也是個麻煩,畢竟什麼樣的問題都遭遇過,現在總學會了要多留一個心眼。
“先生,您喝多了,我幫您打車回去吧。”調酒師露出一絲小心翼翼的微笑,態度謙和。看着對方喝成這個樣子,萬一是一個酒品不好的傢伙,被當成發泄包狠揍一頓豈不是冤枉。
好在赫連爾畢竟是繼承了赫連氏的血脈,骨子裡還是一個謙謙君子,酒品也自然不會差,也不是第一次來酒吧喝成這幅模樣,他自然也知道對方的顧慮,所以慢吞吞從口袋裡拿出錢包,也不看多少,只掏出一沓錢扣在檯面上,說道:“不用擔心,再給我一杯!”
看對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加上這麼多錢遠遠夠付這些酒水錢了,說不定自己還能白撈上一筆,他哪有不應的道理,於是又轉身過去調酒。
赫連爾的錢包裡藏有一個秘密,看着照片上那個笑容燦爛如暖陽的女人,心裡好不容易被麻醉的疼痛再一次鋪天蓋地而來。南若靈。有時候他也會把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然後默默想着爲什麼他不是赫連氏的長子,如果是的話,是不是母親就會把南若靈的手親自交到自己的手裡,那樣他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雖然每次想過之後都會覺得自己很可笑,可還是不斷地去假設,他可以不要赫連氏的所有家產,卻獨獨不能放下南若靈,那個從第一眼看到就被深深刻進心底的人。
以爲是傍上一個有錢人的調酒師此刻笑容則更加燦爛起來,一杯又一杯殷勤地遞着酒杯。
在酒吧混跡的人形形色色,有些爲的只是商業上的應酬,但是卻也不乏一些“獨具慧眼”的女人,夜夜眼波流轉,尋求着最適合她們的獵物。
像赫連爾這樣的男人有誰會不喜歡呢,看着他瀟灑地從錢包裡掏出那一沓鈔票之後,一些人早就在一邊躍躍欲試。
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散發着迷人的香水味道,無論從哪個角度都顯現出一副讓男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帥哥,一個人喝悶酒呢?”女人搖曳着身姿,很自然地將自己的手搭在對方肩膀上。
“怎麼?”赫連爾擡頭看去,逆着燈光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一片模糊的黑影,他卻毫不介意,笑容曖昧,伸手已經攬上對方的腰間。“你想陪我喝一杯嗎?”
“樂意之極。”女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心領神會的調酒師很利索地給女人添上一杯,很快閃到一邊。
酒杯碰撞的聲音清脆好聽,在這樣一個虛晃的空間裡沒有什麼真情流露,一個個不過都是逢場作戲,各自牟取想要的利益,錢或者慾望
,無論能不能等價,只要是您情我願即可。
有時候儘管已經醉到意識模糊,他卻還會很可笑地在心裡想,如果南若靈看到自己這幅模樣會不會覺得心疼,可是轉念又會想萬一被她看到了,自己該怎麼解釋呢。
“這裡的酒味道也不怎麼樣。”女人皺眉擱下酒杯。“我那裡有更好的,有沒有興趣嚐嚐?”
自然卻又刻意的邀請,對一個男人來說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他伸手輕輕挑逗着對方的下巴,應道:“當然有興趣了。”
女人被這曖昧的動作挑逗得瞬間紅了臉,一陣嬌嗔之後才扶着對方準備離開。赫連爾雖然酒量不差,但是卻也明顯有些意識不清,步伐也凌亂起來。
平常嬌弱的女人哪有支撐起一個大男人的力量,在扶着男人堅持幾步之後自己就因爲這十幾釐米的高跟鞋而被折服,直接摔倒在地。
男人卻扶着身邊的桌角穩穩地站住了,女人一臉懊喪地擡頭看着對方,身邊積聚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她也開始覺得丟臉起來。
“你行不行啊?”女人掙扎着起身,看着對方皺着眉頭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語氣也顯得很不耐煩起來。
行不行。以前的赫連爾每次來酒吧喝酒都沒有到這種程度,也許那時候只是思念而已,只要麻痹思念情趣的酒精不需太多,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南若靈在積極準備自己的婚禮,他內心的痛好像被淹沒在工業酒精裡都沒辦法消除。
赫連爾只輕蔑地低頭看了看身邊這個狼狽的女人,着意的濃妝造就出一個還算婀娜的美女形象,可是卻明顯能看出對方粗糙的皮膚,他一陣輕蔑地笑過之後也不再說話,只一個人扶着桌子向門外走去。
好像忽然清醒了一點,竟然差點和這樣一個貨色的女人一起離開,他赫連爾雖然是來酒吧求歡,但也不至於眼光差到這個地步吧。
“喂!”女人看着對方獨自離開,也顧不得整理一下狼狽的妝容就追了上去。“你去哪裡啊?等等我!”
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放對方逃走呢,只要今晚把他拖到賓館,自己肯定可以逍遙好幾天了呢。
“你幹嘛啊?”走到酒吧門口,終於追上了對方,女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言語中滿是不耐煩。
“回家。”赫連爾皺眉看着對方緊抓住自己的左手,妖豔的火紅色指甲刺激着他的瞳孔,看起來廉價又庸俗,於是毫不客氣地甩手擺脫對方。
“剛剛不還說去我那裡嗎?”被甩開的女人也不生氣,看對方真的要離開的樣子,臉上不耐煩的神情瞬間變成了可憐楚楚小女人模樣,恨不得此刻眼裡要落下幾滴眼淚來挽留對方。
赫連爾搖頭一陣苦笑,隨後毫不客氣道:“大姐!你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別在這裡耍什麼小女生好嗎?”
女人最介意的當然是自己的年齡,被這樣羞辱之後,女人的厚重的脂粉雖然掩蓋了被羞紅的臉頰,但是目光之間已經透露出幾分殺氣,恨不得要把面前這個人直接就地正法了一般。
花微本不意會在這裡遇到赫連爾,她在他被救之後也曾默默關注過他的情況,得知他已經痊癒之後心裡的愧疚感也漸漸消弭,還以爲兩個人以後不會有交集,但是儘管如此,她從內心也從未祝福過他和南若靈。
今天本是約一個重要的顧客見面,事先調查過他的情況,瞭解過他的個人喜好之後便決定投其所好,所以才破天荒來到酒吧,卻沒想到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赫連爾。
一擡頭,對方深邃迷離的眸子便投進眼眶,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靜靜地看着你,你也看着我,你恣意愜然,我卻因爲這意料之外的驚喜而紅了臉。
花微就這樣不可救藥地愛上了赫連爾,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心中就有一種奇怪的情緒涌動,沒有辦法剋制也不想去剋制。花微向來都是一個乾淨利落的女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想盡一切辦法去得到,不惜手段。
“二少爺!”身後跟着的男人驚呼出聲,瞬間便嚇得臉色慘白,正欲逃開之際卻發現此時的赫連爾喝得已經根本不分東西南北。
“你們先走吧!”花微轉身吩咐身後的下屬。“開車送李先生回去。”
身後的人應聲離開,花微卻依舊僵硬在原地,只默默看着他好看的面龐,不久之後對方也好像看到了自己,那樣靜靜地對視着,他的嘴角忽而扯起一抹笑意。
赫連爾自然不知道面前這個女人就是之前綁架事件的主謀,若不是親自見識過她的手段,誰會相信這樣一個女人會有那樣的魄力。
“你到底想怎麼樣!”身邊的女人依舊深陷在自己被羞辱的小悲傷中,可是又不願意就這樣放棄這塊肥肉,所以委屈之情頓生。“之前明明答應去我那裡的!”
花微目光轉向赫連爾身邊的女人,暴露又顯臉頰的着裝包裹着她已經鬆弛的身段,臉上的委屈表情看起來楚楚可憐,她很快就領悟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更是不禁笑了起來,目光輕蔑。
只是沒想到身份尊貴的赫連爾少爺竟然是這種葷素不分的傢伙,見他如今惹上麻煩竟然會覺得好笑。
赫連爾的腦子並不清楚,可是卻明顯看清了花微臉上輕蔑的笑意,於是不顧對方的哭鬧,踉蹌着步伐走到花微面前,很自然地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隨後道:“沒辦法,我看上別人了。”
明明知道是逢場作戲的一句話,可是從赫連爾口中說出的那句“我看上別人了。”還是如同一片陽光,帶着溫厚的暖意輕輕飄落在了她的心尖。
感覺到腰間傳來他臂膀的力量,整個人都自然地躺在了他的懷中,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味卻掩蓋不了那本身迷人的香味,花微可以感受到他身體的味道,想着想着,臉上竟然泛起一陣紅暈。
她自然從沒有想過,她花微這輩子竟然會和這樣的女人去爭奪一個男人,但還是保持着得體的微笑,雙手攬住對方的腰,輕聲又帶着挑釁地語氣道:“不好意思了,大姐!”
“你們……你們兩個,給我記着!”女人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可能在酒吧混跡這麼久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羞辱,但始終沒有勇氣去鬧騰,只能生氣地推門而去。
勝利之後的兩人相互默契地相視而笑,氣氛裡涌動着一種叫做曖昧的氛圍。現在赫連爾眼中的花微的確美若天仙,淡淡地近乎素顏的裸妝,在見識過那個女人之後看起來是這樣的自然好看。
“我送你回家。”花微扶起赫連爾。
“回家?”赫連爾眼神挑逗曖昧。“回家可不方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