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昕這一去就去了二十多天,蘇爸爸蘇媽媽在家時盼星星盼月亮的終於把兒子給盼回來了最新章節。蘇媽媽在接到電報聽說兒子要回來的確切日期時,真想這一天早早的就去鎮上車站把兒子接回來。
蘇媽媽激動的直在屋內一圈一圈的來回轉,因爲今天就是兒子來信兒說的回來的日子,他能不激動麼!蘇爸爸讓蘇媽媽轉悠的腦袋發暈,說道:“夏梨,你坐下來歇會兒吧,轉的我頭都疼了,要我說你這擔心可用不着,咱兒子好着呢!”雖然說蘇寂然也就是在幾歲的時候就被父親給送上去親戚家的火車,他也是奉行的的是男兒就應該到處走走,要是總在父母的庇護下的話,永遠也不能獨當一面的。但是對於二兒子的這次遠行,雖然說明面上沒表現出來有多在意,但是暗地裡也是擔心的寢食難安的,現在牙還疼着呢!
一聽這話夏利不願意了,回道:“這當爹的就是心狠,不知道疼孩子,昕昕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是我的心頭肉,這一去就二十多天,我哪能放得下心來。”蘇媽媽到是停了下來,只是雙眼還是緊緊的盯着院門口,雖說兒子說榮祁那孩子家裡會送他回來,但到底是做父母的,哪有不爲孩子擔心的道理呢!
這等人最是一種煎熬了,“昕昕才十一歲,就是虛歲過了年也才十三。我算是想好了,下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出門了,這麼些天下來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燕京那可是首府,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事,再說這寒冬臘月的,路上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一想到這些我這心都要揪出來了。”
蘇宴昀也說道:“小白還是太小了些,當時我要是跟着去還能安心些。”
喂喂其實後一句纔是主要的吧!
蘇宴昀也想一起去燕京走走,那可是首府,就是回來後和同學們講講也是賊有面子的事不是!結果,二弟和榮祁那個臭小子趁他上學不在就走了,你說你們就不能多等我幾天,我把這該死的課上完了,真真是不夠義氣!
就是四歲半的雙胞胎姐弟也在旁邊問蘇媽媽:“媽媽,是不是二哥哥今天就回來了?都想二哥哥了!好多天都看不到二哥哥了!”
蘇媽媽把兩個孩子報過來,一面腿一個,說道:“一會兒你們二哥哥就回來了,二哥哥臨走的時候讓你們寫的字都寫了麼?不寫的話說不定二哥哥就生氣了!”
蘇宴曉和蘇宴昭聽到媽媽肯定說二哥哥會回來,高興的直拍手,又聽媽媽問二哥哥給佈置的作業,他們早就完成了,“寫完了!”對於二哥哥的話雙胞胎差不多拿着當聖旨用了,遵循兩個凡是原則:凡是二哥哥說的話都是對的,凡是二哥哥做的事都是正確的!這兩個都有往兄控發展的趨勢。
其實,蘇宴昕還真沒做什麼。只是時常揹着父母給弟妹拿點空間內的水果吃,當然了都是以變戲法的方式拿出來的,在一個就是蘇宴昕的身體經過空間內潭水的洗滌,靈氣的滋養,使得變得更加吸引人罷了。
眼尖的蘇宴曉一看到一黑色的車從前面開過來的時候,就大聲地叫道:“二哥哥,二哥哥回來了!”蘇家一家人呼呼啦啦的都出了屋。
蘇宴昕一下車,就看到了院門口爸爸、媽媽大哥和弟妹都站在那等着自己,就連蘇家的寵物毛團也趴到銀狼的腦袋上來迎自己。
終於回到家了。雖說在榮家呆着的時候,榮家也是對他極好的。只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這廂蘇宴昕還沉浸在回家的興奮中就被雙胞胎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雙腿,嫩嫩的喊着:“二哥哥,曉曉(小昭)都想你了呢!”
蘇宴昕也想這對雙胞胎了,蹲□來笑呵呵的逗弟妹,“那是哪裡想了呢?是不是這裡啊?”說着點了點小妹的小嘴。
蘇宴曉蘇宴昭齊搖頭,“不是,不是,是這裡想了!”說着就拍自己的肚子。
“那是肚子想了?是不是餓了纔想起來二哥來啊!”從揹包裡掏出一把糖果來,給小弟小妹揣到兜裡,然後把揹包遞給蘇宴昀,說道:“爸媽,我回來了!”
蘇寂然還好些,蘇媽媽直接上前一把就把蘇宴昕緊摟在了懷中不鬆手了,問道:“兒子,這一路下來冷不冷?餓不餓?渴不渴?累不累?”
“媽,我好着呢!”蘇宴昕有些窘迫,榮家的司機還在邊上等着呢。
“真的,媽我好着呢。我都覺得我胖了呢,看看兒子是不是長高了?”
蘇宴昕原本相貌就比小姑娘都好看。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確實不假。蘇宴昕此刻穿着的是榮媽媽給買的最新的過膝長版的羽絨服,大紅色的,更是襯得他脣紅齒白,肌白膚嫩,真真是個美少年。
蘇媽媽笑着點頭,眼裡是止不住的驕傲,說道“胖沒胖,漲沒漲高媽倒是沒看出來,媽就是看出來了,我兒子這一次出去回來更俊了。”
蘇宴昀笑着說道:“小白看上去真是長高了,都到媽媽肩膀了,看來傳聞說換水土長個子的說法是真的。不過,小白這臉到是比在家的時候圓了。心寬體胖,看來小白出門在外是一點都沒想起我們呢,虧哥哥我整天的提心吊膽的爲你擔心,連飯都吃不下覺也睡不着,看看我都瘦了。”說着就往上挽袖子。蘇宴昀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二弟平安回來,他也放下心來了。
蘇宴昕當然知道是爲什麼,笑嘻嘻的說道:“大哥,別生氣啊,我可給大哥帶不少的東西呢!都在車上呢!”
說到車上,蘇宴昕纔想起來他把司機撂在一邊了,回頭一看,蘇寂然已經和小李司機聊得熱火朝天了,而且人家也不用蘇宴昕介紹了,倆人早就聊得熱火朝天了。都是當過兵的,自然有話題可聊。
蘇寂然像小李介紹道:“這是你嫂子。”然後又向蘇媽媽介紹到:“這是榮祁家的司機小李兄弟!”互相握過手打招呼後,蘇爸爸就邊聊邊走的和小李進屋了,蘇媽媽也進屋了。大人們聊着天不提,單說蘇宴昕這邊。
哥倆把車裡面的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搬回了屋裡,蘇宴昕趁機巴方入空間裡的書本之類的東西也拿出來放到了一起。
蘇爸爸蘇媽媽好說歹說的挽留小李吃過午飯再回去也不遲。無奈小李司機那是榮家的司機,硬是說受之有愧,他只是遵循主人的命令而已。當兵的出身的小李,貫徹不拿百姓家的一針一線的原則,更別說還是一頓飯了,說什麼都要回去。
蘇爸爸蘇媽媽覺得挺過意不去的,這寒冬臘月的,人家大老遠的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回來,結果一頓飯都不吃,心裡也覺得過意不去。那時候的農家人就是這樣,淳樸、好客,對於幫過自己的人更是奉若上賓,感謝也就是留客家中,把酒言歡,大家樂呵樂呵。
司機執意要走,蘇媽媽拿出一袋子裝了不少上秋時自家菜的蘑菇,這其中也有榮祁的勞動成果呢。又拿出來了四條草魚,每天都有成年人手臂大小。兩隻家養的公雞,還有一些自家產的柴雞蛋,才放小李司機離開。
有外人在時,蘇爸爸蘇媽媽也沒有倒出時間問兒子這些天的經歷來。
這小李司機一離開,也就到了下午到了做晚飯的時間了。因爲冬天白晝短,又不需做體力活。因此,在北方的農家基本上都是一天二餐的。早上七八點鐘吃早飯,下午三四點鐘吃晚飯。
做好飯,一家人歡歡樂樂的吃過晚飯。蘇媽媽拉過二兒子好頓的搓弄一番,搓得蘇宴昕默默無語兩眼淚。心道:媽媽,您是我親媽,咱不拿搓弄兒子當飯後消食運動行麼?!
蘇宴昕的這一次出遠門,家中的父母哥哥弟弟都是牽腸掛肚的,不免的問起了他在燕京的經歷來。
蘇宴昕自然不會說出堪比黑幫火拼的生死經歷來,徒惹家人擔心來。自然萬事都往好了說,至於電報中的說的榮祁病重也被蘇宴昕以重感冒轉肺炎給矇混過關了。
後來又拿出榮媽媽給買的衣服來,家裡的每個人都有。哥四個每個人都是一身羽絨服,還有一雙特製的雪地牛皮靴;榮媽媽的是一件毛呢大衣和一條時髦的圍巾;蘇爸爸是一件皮夾克,就連蘇爺爺都有份,是一件藏青色的唐裝。
蘇宴昕也給家裡人買了禮物,給爸爸的是一條羊毛棉褲,爸爸有風溼,穿着棉褲會好受些;蘇媽媽的是一些化妝用品還有一雙高跟鞋;蘇大哥的一塊手錶還有一些書籍;雙胞胎則是一些衣服還有一些認字的書本;蘇宴昕也沒把蘇爺爺落下,不喜歡是不喜歡,但是蘇宴昕還不至於和老爺子一般計較。
剛回來沒看到爺爺,蘇宴昕還挺奇怪的呢。因爲自從自家殺豬一直到蘇宴昕去燕京,蘇爺爺都是一副那都不走的架勢。問了才知道,大伯家的小哥生病了,蘇爺爺去看孫子了。說真的,聽到這消息時,蘇宴昕有些寒心。都是一樣的孫子,自己病了的時候,爺爺甚至都沒過問過,就是治病的錢還得讓旁人做主,高息的借給自家呢!人心都是肉長的,都會受傷的。自己聽了都不舒服,別說是爸爸了。
老人,偏心真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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