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哼!”方紫雅和走到學校門口的周晨說道。
“呵呵!我剛剛來哦!誰氣你?不會是我吧?”
“不是,不是|是那幫無所時事的壞蛋。”
“你說的是那貼?沒啥啊!別人說的也是事實。”
“你——,真無聊。”
“大小姐,難道要別人說你醜。你就會很高興是吧?”周晨摸抹鼻頭,用手掩住想笑的嘴巴。
“什麼呀!好了、不說這個。我有事要告訴你。”方紫雅氣惱的再次跺腳,神秘的看看四周,悄聲對周晨說道。
周晨見對方神情突然嚴肅起來,心裡也是一陣緊張,他不願意看到方紫雅這副表情,寧願嘻嘻哈哈的瞎鬧騰也好。
“說吧!又怎麼了?”他也悄聲問道。
“我開始做噩夢了,可是在夢裡看到的人竟然是我的養父。”方紫雅憂慮的皺眉說道。
“養父?什麼養父?”周晨停頓腳步,聽到這個話題卻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遠遠比聽到她說什麼看到鬼啊!這些還要吸引人些.
“我不是我們爸媽的孩子,是我自己的爸媽的孩子。”
“啊!這!什麼跟什麼?你在繞口令嗎?還是在故意折騰我?”周晨一臉的不解和困惑,低聲嘰咕道。
“哎呀!就是我不再姓方,我的親生父親姓劉。明白?”方紫雅加重語氣,認真直視着對方的眼珠,一字一頓的說道。
“啊!你——還有這樣離奇的故事?呵呵!沒想到啊!沒想到。”周晨吃驚的神色猶如看到外星人降臨地球一般。
“你不信嗎?那麼我方紫雅就當今天遇到豬,在和住說了半天廢話。”方紫雅氣惱的扭頭就走,任周晨怎麼喊她都不搭理。在簌簌冷風吹動下,凋零的樹葉在隨時可能會飄落而下,校園的樹枝根部灑滿白色的石灰水。用來預防冬季蟲類爬到樹枝上。
校園裡不少名貴樹木被纏繞上預防霜凍的薄膜和編制篷布。天空灰濛濛的貌似在飛灑細小的雪花,學生們都穿着各式的羽絨服或則棉衣用來禦寒,有些樹枝已經光禿。園林裡很多枯黃的樹葉鋪在校園的小徑上。園丁們和校勤雜工貌似都已經提前放假。
那寒風刺骨刮在臉上感覺乎乎灼痛。整個校園呈現一片,悽惶之感,同學們都快速的拿到自己的成績單,臉上的表情自然是多種多樣的很是複雜化。
方紫雅也有拿到成績單,掃視一眼分數,心裡瞥屈着疙瘩。鬱悶的猛走,周晨在後邊跟到小跑過來。
“紫雅,你幹嘛那麼小氣。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啊?”
“誰還生氣。沒有、我這分數怎麼叫我去見我的見江東父老。唉!”方紫雅放慢腳步,低聲沮喪又有些幽默的說道。
“嗨!大小姐、我的成績單還被我丟進垃圾簍裡呢!媽的、地震下來出那麼多鬼事。我們全班有誰的成績有好好麼?老師給我們成績單也沒有說什麼啊!”
“閉嘴吧你,你最好從今兒起,少提什麼鬼這個字眼。這字眼忒晦氣。‘方紫雅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接着又說道;我知道,可就是不知道心裡咋就這麼翻騰,憋悶哎!你把成績單給丟進垃圾簍,就不怕你爸媽怎麼地你?”方紫雅瞪起漂亮的大眼睛,滿臉是驚訝的神色。
“嗤!瞧你!我怕啥,一沒有偷。二沒有搶,這是我自己的成績單。他們能耐我何。再說了回家話懶得和他們說,強烈的代溝早把我們的距離阻擋在千里之外。”
“你——就貧嘴吧你,他們誰啊!你父母哎!沒有他們怎麼會有你的。我堅決不贊同你這樣對周爸爸周媽媽。”方紫雅歪起腦袋,背起手嚴肅的態度看着身旁的他說道。
“別、別、瞧你這副神態,就恍如看到我那羅裡羅嗦的老媽。女生就是天生愛管閒事,先管好你自己吧!祝你在這十八天的寒假裡愉快,開心、沒事聊QQ,少看書,多調皮。提前祝你新年快樂。”周晨一副大男子主義模樣,架起胳膊俏皮的眨巴眼睛說道。
學校門口,學生家長把門口鬧騰得人聲鼎沸。一長溜款式各異的私家車在門口等待從裡面出來的孩子們。公交車不停的按着刺耳的喇叭,以示提醒有些不自覺的家長把車子公然停放在公交位置上。
“紫雅,我們十八天後見哦!呵呵!可能會想你的。‘晨看到自己的媽媽在不遠處招手,停住腳步對同桌說道;接着他又問;’其他有同學給你電話號碼了嗎?”一副莫名其妙的緊張神態,回身對他媽媽搖搖手錶示馬上就來。
“你幹嘛問這個,他們留電話給你有什麼關係。神經病。”方紫雅懶得理他自己跨步出了校門口,東張西望的發現媽媽在不遠處對自己遙遙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