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丫騙子——”說着素手化掌往蒼梧的胸口拍去,一手擒着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往後一壓,借力從地上躍了起來,化掌爲拳寸寸像蒼梧攻去。
這次她可是沒有半點留手了,你來我往卻總是被他壓制着。
白凝頓時就毛了,也不管外面正下着雪,拳頭虛晃一招然後拔腿就往石洞外跑。
“凝,你跑不掉。”
只聽見身後傳來蒼梧沙啞着帶着微微蠱惑的聲音。
蒼梧挑眉看着往石洞外跑的白凝,長眉微挑,伸手揉了揉被他打到的地方,他真的沒想到凝竟有這麼好的伸手,這樣大的力氣,若不是他小心應付恐怕還真被這個女人給打的起不來了,可越是這樣,越讓他想得到她,就像打獵時想要打大貓。
幾乎是在跑出石洞的那一刻,白凝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背一疼,就被蒼梧扔在了地上。
“臥槽——”順勢往旁邊一滾,站起來又要跑,此刻的她已經不再想什麼打趴蒼梧了,尼瑪根本就打不趴好嗎?只要能逃過一劫就謝天謝地了。
站意已退,蒼梧哪裡會讓她跑掉,大步跑過去一躍,一把將人抓了過去,三兩下就把人壓在了身下,任憑她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耳邊傳來陣陣粗重的喘息,手臂上的皮膚緊貼着蒼梧裸露的肌膚,炙熱的讓人戰慄,腿間突如其來的炙熱頂着,頓時讓她心中一緊不敢再動。
之前動手的時候沒發現,她才反應過來,這人,尼瑪什麼都沒穿啊,臥槽,真是譁了狗了。
“你,你要,幹什麼——”白凝感覺自己話都說不好了。
“交——配”
炙熱的呼吸隨着蒼梧的話,從微揚的脣間噴灑而出。
頓時白凝就懵了,雖然她已經有所準備可能貞操不保,可是這麼大刺刺的說出來真的好嗎?好嗎?好嗎?而且她是人不是動物好麼?交配,爲什麼讓她有種人獸混亂的錯覺。
思索間,蒼梧已經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作怪了,白凝下意識的就要掙扎迴應她的是更加炙熱的呼吸,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爬上了她的渾圓,帶着一陣刺痛。
“你放開我。”
白凝怕了,她從未想過在這個世界找一個男票什麼的,至少目前沒有,萬一哪天她要是回去了呢?來個穿越時空的思戀嗎?
可身上的人哪裡會聽她的,此刻的蒼梧正在和白凝身上的體恤戰鬥,幾次想要給扒下來都沒能扒掉,幾次下來泛紅的雙眸一沉,兩隻手用力往兩邊一拉。
只聽見嘶的一聲,體恤報廢了。
“臥槽,老孃唯一件衣服了好嗎?”
看着被撕扯成兩半的體恤白凝整個人都不好了,卻見人家正主壓根就沒聽她在說什麼,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胸前,雙眼幾欲噴火。
修長的大手擡了起來,襲上了那一抹渾圓,白凝心頭一顫,就見他伸手又準備撕。
“別動。”白凝幾乎是大喊出來的,對着那雙猩紅的雙眼,嚥了咽口水,很沒骨氣的開口:“別撕,我自己來。”
她可不想以後的日子裡沒有bra穿,跟塔那她們一樣光着上半身甩着一對小饅頭在林子裡奔跑,會下垂的好麼?
顫顫悠悠的把它脫了下來,頓時覺得胸前一亮,整個人已經被撲倒了。
蒼梧看着脫掉衣服的白凝,身上白的跟剛剝出來的雞蛋一樣,感覺自己身體都快燃燒起來了一樣,讓他想要一口把她吞下去,向來忠於自己蒼梧自然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紅潤的薄脣向白凝身上襲去。
當撕裂的疼痛傳來時,白凝狠狠的在蒼梧的背上抓了一把,用了十足的力道,既然不能反抗那怎麼也不能讓他好過了,然而卻是她想多了,不好過的依舊是自己,只見俯在她身上的蒼梧吃痛的低吼一聲,不給她適應的機會快速的進攻起來。
緊緊的抓着鋪在身下的獸皮,忍耐着那無以言表的疼痛,此刻的白凝只想罵娘,小說裡寫的爽歪歪呢?都是騙人的,尼瑪,人和人之間還有沒有信任存在了。
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痛感依舊卻伴隨着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漸漸襲捲而來,她就像大海里的一葉扁舟,被狂風暴雨帶着捲入了波谷,轉瞬又被送上了最高的雲端。
跌宕起伏間,仿若哭泣的低叫聲從她嘴裡溢出,她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這低叫聲還沒湮滅,又被下一輪的風暴帶出了新的低吟。隨着他的不斷進攻,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住了他的脖頸,足背也繃得筆直,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了,世界彷彿都變得虛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