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把自己的登山包拿了起來,從裡面摸了只小手電出來在揹包裡打開,燈光頓時被收在了揹包裡,藉着燈光在揹包裡找了一盒頭孢出來,分了兩顆喂在男人嘴裡,出去藉着月光找了點水給他餵了進去,然後又把手電收了起來。
她是和朋友一起跟團去旅遊的,因爲她將來要面對的職業原因,還有她爺爺的耳犢目染,讓她養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不管上哪兒都坐好各種準備以防萬一客,就她現在的包裡除了她穿來的羽絨服和打底褲,傷藥是最多的,感冒藥還有消炎藥也有不過只有一兩盒,還有手電望遠鏡,雜七雜八的東西。
一路上她朋友還在不住的吐槽,說知道的還知道她是跟團旅遊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要出去打仗呢,背一包的藥,可如今,她還真要感謝感謝自己的這點破習慣,這些東西在這裡可都是寶啊,求都求不來的。
靠着揹包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再醒來已經是半夜,白凝起身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已經退燒了才又放心睡了過去。
“臥槽,凝——”
白凝還在睡夢中就被塔那,那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吼醒,這是她在自己這兒學的,最近貌似用的很歡。
懶洋洋的睜開雙眼,看着大驚失色的塔那:“怎麼了?寶貝兒”
看到白凝醒來,塔那彷彿有了主心骨,整個人沉穩了許多,指着白凝旁邊“這個男人醒了啊——”
話音有些微微的顫抖,雙眼看向一邊。
對於塔那的這種態度白凝很奇怪好像很害怕這男人一樣,難不成她救了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昨天沒來得及問,等會兒一定要好好問問才行。
思及如此,想到塔那的話白凝坐了起來,揉了揉還有些酸澀的眼睛,看向躺在她旁邊的男人,果然見他神色清明的睜着雙眼。
這是她第一次注意觀察這男人,雖然臉上還有血跡,可就看那雙眼睛,眼眸微挑眼裡卻是一片森然,昨天他昏迷閉着眼沒發現,今天這一看才發現,好像是雙桃花眼?這一發現讓白凝心頭默默的吐槽了一聲,好像救了個美男紙?
卻說那男人,早已經醒過來了,看着陌生的環境,眼裡寒光一閃,劃過一片森然,下意識的留言起身,卻發現身上的傷已經上了藥身上的傷也沒流血了,一擡眼就看見自己的旁邊坐着個女人,靠在洞壁上睡着了,和漠河裡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女人的臉就像剛煮出來的雞蛋一樣白嫩。
陡然間,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然後坐着的女人就醒了,他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喂,你叫什麼名字?”
白凝看了他好一會兒,纔開口。
聞言,男人傲然的扯了扯嘴角“蒼梧”
聲音溫潤,如沐春風,可卻沒有半點暖意,饒是如此白凝也忍不住吐槽,這絕逼是個美男紙啊,臥槽,一時間她的小心肝都有些激動了,她還以爲她穿來的這個地方是個女兒國呢,全是一水兒的女人,如今不僅有男人,還是個大帥比想不激動都不行啊。
就連旁邊對蒼梧有些害怕的塔那聽到他的聲音後都怔了怔。
激動過後,白凝才神色凝重的看着蒼梧“你好,我叫白凝,她們都叫我凝。你現在身體還很差,身上的傷很多,佔時不能亂動,你要喝水嗎?”
對於白凝的話,蒼梧冷着一張臉點了點頭,沒再開口說話,也沒有太多的表情,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甩給她,頓時,白凝就覺得無語了,這男人貌似是個冰山美男?
但是,人都已經救回來了總不能不管了吧,白凝只得認命的起身給他端水去了,她一走,塔那連忙跟着走了,其他的女人早已經出去採集去了,因爲昨天白凝露了一手,所有人對她都尊重起來,早上去採集的時候都沒有叫醒她。
白凝端着水進去,給他給餵了點水,還有一塊肉,這整個過程蒼梧都沒有過多的表情,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讓白凝吐血,最後看了眼他那紅彤彤的臉,想了想還是出去裝了點水用自己的半截衣袖給他洗了把臉。
頓時,白凝被小小的驚豔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