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鹿啊,那可是好東西啊,鹿肉鹿茸,都是寶,可惜已經死了不然還可以養起來。
不僅白凝不淡定,就是蒼梧心裡也是波瀾起伏,心裡對白凝越發的好奇,與懷疑。
這個女人好像什麼都知道,卻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連林子裡最常見的雀花鳥都不認識,可又知道做陷進,做吃的。
“你等着,我去部落叫人——”
白凝看着自己身上扛着的獵物,再看看蒼梧,身上也是扛的差不多了。
卻見蒼梧理也沒理她,直接拎起鹿的一條腿往肩上一扔。
臥槽——
白凝頓時無語了,肩上已經有一頭羊,一頭野豬,再來一頭鹿,尼瑪這人是超人麼?白凝簡直懵逼了。
“喂,蒼梧,你們外面有鹽麼??”
白凝拎着東西跌跌撞撞的跟在蒼梧身後,看到蒼梧肩上的東西,要是有點鹽簡直是美味了,但是塔那她們告訴自己部落沒有鹽,也不知道這羣女人躲在這裡隱居多久了,蒼梧他們是從外面來的,說不定就有鹽。
“鹽?”
蒼梧停下往前的腳步,皺了皺眉頭。
“嗯”
見此白凝期待的望着他,不住的點頭,就是鹽哈,她現在嘴裡都能淡出鳥了,而且還要不定時的喝血,對,你沒看錯,就是喝血,血液中含有鹽分,能補充人體對鹽的需求,可那滋味就別提了。
每喝一次,她就覺得自己幾天都不用吃飯了,那腥味酸爽的。
“沒有——”
冷凝的聲音,乾脆利落的從那不語先笑的脣裡吐出,轉身,邁着修長的腿,連餘光都沒給她一個,頭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還滿懷期望的白凝,頓時覺得世界黯然無光了,蒼梧的話宛如一桶冰水,給她澆了個透心涼。
沒有鹽,竟然沒有聽說過鹽這回事,那是不是就是說還得繼續喝血?我了個草,白凝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經過鹽事件的打擊,一路上白凝都興致缺缺,直到回答石洞也沒打起精神來,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去弄點鹽回來。
雖然有了陷阱每天總會有那麼兩隻獵物掉進去,可架不住人多時間長,除了第一天蒼梧部落的男人都在開釗山洞外,後面的時間都會分出一半的人出去打獵。
一晃半個月過去,蒼梧部落終於在大雪來臨之前把石洞開釗好了,經過一翻處理後,部落的人終於搬了進去。
冬天的到來在意料之中,卻又那麼的突如其來,明明前一天還是豔陽高照,第二天卻是飄起了鵝毛大雪。
白凝換上了穿來前穿的羽絨服,可依舊是冷極了,外面的寒風順着洞口呼呼的刮進來,她縮在火堆邊動都不敢動,旁邊塔那和部落的女人們卻依舊只裹着一層獸皮裙,身上披了塊獸皮,白凝看着都冷,可她們卻彷彿感覺不到一樣,有說有笑的坐在火堆邊。
隔壁石洞裡又響起了抑揚頓挫的聲音。
白凝無奈的掏了掏耳朵,心裡對瑪吉利豎起了大拇指,這個女人也真的是強大的沒誰了,自從下雪開始這聲音幾乎就沒怎麼停過。
一部落的人都住在石洞,一天到頭都是活春宮,突然,白凝爲剩下沒有成爲瑪吉利男人的男人們感到佩服,這樣春色撩人竟然還能坐懷不亂,尼瑪,堪比柳下惠啊。
貓冬的日子一晃而過,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越發的冷了,部落裡比較上年紀的女人終於沒支撐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