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問我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我想揍你。”
說着一巴掌呼了過去,媽蛋,這女人真的欠揍,都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她倒好專程爲難女人,自己過的不好就不讓別人好了,什麼玩意兒,她們部落的這些女人們都曾受到過男人的虐待怎麼沒變成她這樣,德行,就是心理黑暗。
真是把人當軟柿子捏是吧,給她慣的,毛病。
這一巴掌過去,瑪吉利給她打懵了,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些歇斯底里,吼着就往白凝身邊拱了過去,畢竟是在林子裡穿梭的女人,力道也是不容小覷,白凝讓旁邊一躲,手肘一個用力敲在了瑪吉利的背上,頓時聽見一聲悶哼,瑪吉利就趴在了地上。
“瑪吉利——”
伐合大吼一聲,看着白凝的目光兇狠帶着凌厲的殺意。
白凝伸手掏了掏耳朵,無視伐合那兇狠的目光,伸出腳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瑪吉利,簡直譁了狗了,自己動的手,力度她還是清楚的,肯定疼,但也不至於爬不起來吧?
臥槽,原始社會竟然也有綠茶婊這一說嗎?
拍了拍手,瞄了眼站在伐合跟前的蒼梧“帶着你們部落的人出去,再來欺負她們,我見一次揍一次。”
說完走向扎木赫和葛的面前:“謝謝你們。”
倆人頓時受寵若驚的看着白凝,扎木赫,伸出手抓了抓頭髮:“凝,沒事,沒事——”
再擡頭,人早已經走了。
“烏瑪,部落還有生病的人嗎?”
白凝走到石洞的最裡面,看着圍坐在一起的族人,走到烏瑪身邊蹲下來輕聲問道。
“沒有,後面沒有人生病。”對於白凝的迴歸,部落的女人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一掃之前的狀態。
聞言,白凝才點了點頭,找了個舒適的地方鋪了乾草和獸皮睡了上去,看着旁邊擔憂的看着自己的塔那:“再大的事兒都不要叫我,我要先睡一覺再說。”
說完,就睡了過去,尼瑪,她忒累了,要好好的睡他個昏天暗地。
“唔——”腹間傳來的陣陣抽痛,讓睡夢中的白凝忍不住輕哼一聲,熟悉的痛感讓她再也睡不着了,騰的從被窩裡站了起來,往獸皮上一瞄。
臥槽,果然,血染獸皮了。
白凝此刻已經不能淡定了,自從穿過來大姨媽一直就沒來過,自己一忙也把這事兒忙忘了,有時候還會任性大想不來還好了,她真不知道在這個沒有姨媽巾的時代該怎麼過。
腦海裡浮現出塔那豪邁撩開獸皮裙,拿着樹枝刮姨媽血時的模樣,小心肝不由的一顫,兩腿一緊,臥槽,難道她也要那樣處理姨媽?就算她想,外面那冰天雪地的,真的不會一出去還沒來得及刮就結冰了嗎?
頓時,白凝覺得自己口味好重,簡直譁了狗了。
或許是昨天太過激烈大出血了?
白凝有些啊q的想,但是隨着兩腿之間的一陣溫熱,打碎了她這點齷齪的想法,尼瑪,她真的來大姨媽了,腫破???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自己堆東西的地方,翻了好一會兒纔在那麼多東西里翻出了被壓在角落的蘇菲,顫顫悠悠的打開,頓時傻眼了。
臥槽——只有一個了。
天要亡她啊?
姨媽可沒有時間等她傷感一翻,奔流而下,最後白凝只好夾緊雙腿顫顫悠悠的滾去處理親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