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殺了你!”砰,無數道密集的白光向秦源逼去,秦源一經試探,感覺到戰帝后期的水準,這一番的逼迫龍索,倒讓他的實力飛躍了幾個臺階,秦源神色稍稍有一些改變,向後退了一步,接着一道烈焰轟出徹底將龍索的力量化解乾淨,繼續冷笑道:“咦,原本戰王中期的水準,竟然能夠攻擊出戰帝后期的力量,看來你是被我逼迫得成長了啊。”
“我……我殺了你……”現在的龍索彷彿只有一點意識,那就是將秦源殺掉,他再攻擊出一次比自己原本力量強二級的力量後,就徹底地摔倒在地,奄奄一息,完全失去了知覺。
秦源微微一愣,暗地裡傳音給巫龕說道:“龍索已經達到了極限,不能再繼續下去。”
“我明白。”巫龕回了一句,騰然跳了出來,站到龍索的身體旁邊,直視着秦源,洪聲說道:“你出手太過狠毒,今天我要你的命。”說着巫龕施展出戰聖級別的力量,一個藍冰碎裂攻擊出去。
秦源也源力大開,同樣施展着戰聖的力量跟巫龕對戰,兩個人雖然都在演戲,但力量上的對碰卻是真實的,一時間整個地域到處是爆破聲。
爆破結束後,兩個對視而立。
秦源冷漠地望着巫龕道:“你是誰?”
巫龕淡然地回答道:“煉器師工會無名煉器師。”
這兩個人的對話深深地鑲嵌在那些受了傷,還能夠爬起來的傭兵耳朵裡,他們也僅僅記住這兩句話,便四散逃竄,木夕跟劉域都被秦源給震暈了,眨眼間整個地域,只剩下巫龕秦源以及黃沫等人。
見所有人都跑光了。
巫龕跟秦源沒有繼續出手,苟同跟乾誠從裝死中醒來,醒來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源力大開,找秦源拼命,秦源被他們兩個憤怒的力量逼得手慌腳亂,巫龕適時地擋在他們中間,笑呵呵地道:“一切爲了覺醒龍索,不必在意。”
“啊呸,你裝成救世主,爲什麼我們就要裝成小嘍羅?”苟同這口惡氣難平。
“就是就是。”乾誠擦了擦嘴角的血液道:“你摔我摔得也太重了吧。”
“得得得,都是我的過錯。”秦源笑了笑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做得這麼真,誰會相信。況且巫龕剛剛不都說了嘛,一切爲了覺醒龍索。”
“不行。”苟同跟乾誠緊咬不放。
秦源一笑說道:“那這樣行不行,我聽說你們欠巫龕很多錢幣,我替你們還怎麼樣?另外乾誠,人家苟同都找到了紅顏知己,我秦源也替你找一個怎麼樣?”
“呸,你自己都是光棍一條,還給我找老婆,誰信啊?”乾誠瞪着秦源。
“都給我打住!”巫龕喝了一聲說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來商量下一步怎麼走。如今我的確可以判斷這龍索是光神,二點,第一龍索說過他在修煉的時候遇到了瓶頸,十年沒有再晉級,這就說明龍索身體裡定然隱藏着什麼封印或者詛咒之類的東西。我雖然沒有探查得到,那並不證明就沒有。第二龍索剛剛因爲受到秦源的折磨暴發出戰帝后期的力量,證明他身體裡的的確確隱藏着強大的力量,只是沒有被挖掘出來。”
秦源點頭道:“既然確認了龍索的身份!在我這麼邪惡的迫逼下,他也僅僅暴出戰帝的力量,我們該怎麼繼續幫助他覺醒?”
巫龕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就以無名煉器師的身份,帶走龍索,以及帶走苟同乾誠跟黃沫,正好可以藉助這段時間來修練,而我也會找時機,當着龍索的面兒,讓苟同他們逐一地恢復戰聖的力量,強化他想變強的決心,另一方面也可以刺激龍索一下。”
“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秦源說道:“那麼我就去處理暗月商會方面的事情了。”
“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不?”巫龕問道。
“沒問題。”秦源笑了笑說道:“即使我沒有這戰聖的力量,玩計謀的水準也不會太差勁的!逃走的那些傭兵一定會將再次遭遇到夢澤商會的事情透露給暗月商會,同時巫龕,你以煉器師工會的名義出來相救,也會讓暗月商會有一種錯覺,覺得煉器師工會會跟他們合起手來對付夢澤商會,另外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也通過秦家的消息網收到一些情報,煉器師工會正在清繳希克城內的夢澤商會勢力,同時他們也正在謀劃剔除整個離州的夢澤商會勢力,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有絕對的理由相信,無論是暗月商會還是煉器師工會都會將注意力集中在對付夢澤商會的事情上。”
乾誠在一邊接道:“你這傢伙真陰險,看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再添幾把火?”
秦源笑了笑說道:“那是自然的,既然已經做了,就要做得完美一點,我的確需要再給夢澤商會跟暗月商會的爭鬥中,添幾把火!我秦家囚禁着一批邪惡跟亡命之徒,而且這些邪惡跟亡命之徒中,有不少曾經給夢澤商會當過傭兵,只要使用他們攻擊暗月商會的幾處密點,這火就燒起來了。”
“這麼看來,不出三個月,夢澤跟暗月將會做一次誰輸誰贏的較量。”苟同唏噓地道:“秦源啊秦源,就憑你這幾條毒計,你說是好人,誰他媽的信,跟你做兄弟真得該燒高香,要不然被玩死了都不知道。”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秦源撓了撓頭。
“你說呢?”苟同瞪了一眼秦源。
巫龕打起圓場,轉移話題道:“既然都已經決定好了,那麼就按照這個計劃執行。另外秦源,你需要回到秦戰城駐守,免得秦戰城受到攻擊,還有你不能荒廢了修練,畢竟我們做這麼多的事情,其實只爲了跟洪荒雙界鬥一鬥,而跟洪荒雙界爭鬥,再多的陰謀詭計,都沒有用處,強大的力量纔是王道。”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的。倘若不是暗月商會想算計我們秦家跟翎妹的商會,我也不會這麼狠。”秦源笑了笑,然後望了一眼昏迷中的木夕跟劉域說道:“這兩個人怎麼辦?”
“就讓他們留在這裡吧,等他們甦醒的後,該去哪裡由他們自己決定。”巫龕說完,秦源已經離開了。
巫龕將龍索抱起,給乾誠苟同黃沫使了一個眼神,便身形一展落向遠處,苟同他們緊緊跟隨,第二天清晨時分,衆人已經來到了蒼茫山脈深處。
巫龕選擇了一個非常適合居住的山洞,清理了裡面的妖獸,並且在洞口做了一個超強的防禦後,便開始替龍索做最好的恢復,並且收拾好了他的傷口跟創痛。
做好了一切,巫龕方說道:“看樣子,龍索想要甦醒恐怕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正好藉助這段時間,我們開始修練。”
“半個月的時間能修練出啥來?”苟同搖着頭。
巫龕一笑道:“的確修煉不出什麼東西來,但有一樣除了黃沫外,你跟乾誠都很或缺。”
“什麼?”苟同跟乾誠同時問道。
“戰鬥的經驗!”巫龕笑道:“你們雖然都擁有戰聖級別的力量,但真正參加戰鬥卻並沒有多少,所以我會在半個月的時間來跟你們一對三的對戰。”
“一對三,你一個單挑我們三個?”苟同咧了咧嘴。
巫龕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覺得我不夠實力跟你們三個過招的嗎?”
“不是,我是怕你把我們打殘廢了。”苟同抽了一口涼氣道:“你丫的是戰神啊,你的實力我們誰不清楚。”
“噢,那你們就做好被我打殘廢的準備吧,我在出手的時候不會留情的,恐怕也只能對你們保證,不要你們的命這一點了。”巫龕輕輕地笑了笑。
這笑容讓乾誠跟苟同後背發涼,他們互視一眼說道:“我們可以獨自修練不?”
“不行,必須跟我對戰!”
“媽的,你比秦源還狠!”乾誠跟苟同兩個人流露出無奈的表情,同時攤了攤手,而黃沫拎着自己的大斧頭憨憨地笑道:“巫龕,在戰鬥的時候,我可以叫上風骨龍嗎?”
“當然可以!”巫龕點着頭。
黃沫倒是充滿了鬥志,畢竟他是爲戰鬥而生的。
……
巫龕帶着苟同三人,選擇蒼茫山脈非常深非常深的地方進行戰鬥,的確正如巫龕說得那樣,他在出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顧慮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逼使乾誠跟苟同苦悶不堪,逼急的時候,這兩個傢伙都在拼命。
而黃沫帶着風骨龍也跟巫龕硬扛。
三個人戰聖中期的水準全開,不過巫龕應付起來還是非常的輕鬆自如,第一天的戰鬥只持續了半個時辰,三個人帶着一條風骨龍就倒地不起。
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時間,三個人依然停留在半個時辰的時限內,沒有半點的超越。
第二個星期,三個人的配合默契起來,但也勉強熬到半個時辰而已,再繼續就會被巫龕一招轟倒,三個人想盡了各種方法來對抗巫龕,都沒有任何的效果,每一天都過得非常的累,除了戰鬥還是戰鬥,都有一些苦悶,不過半個月的戰鬥過後,乾誠跟苟同對戰鬥的態度卻有明顯的改變。
起初他們說死都不願意跟巫龕打,即使打,也都有些拘束,可半個月後,他們鬥志昂揚,就算巫龕不找他們,他們也會如時出現在拼鬥場,而且每個人的眼神都異常的犀利。
巫龕看到乾誠跟苟同這樣的改變,心裡稍稍安心,他這一次主要就是針對乾誠跟苟同訓練的,畢竟他非常清楚黃沫這個戰聖,黃沫曾經受過青流戰聖的指點,又獨處百年的時光,他早已經養成了,只要戰鬥,就絕不放棄的信念,哪怕是戰死,也不會退縮。
可乾誠跟苟同就不一樣了。
這兩個傢伙都算是紈絝子弟,雖然成長也很迅速,也經歷過啓源洞裡的修練,但骨子裡還是有一些流裡流氣的,巫龕要做的事情就是將乾誠跟苟同骨子裡的這些流裡流氣剔除掉,讓他們養成殊死如歸的戰鬥信念,幸運的是乾誠跟苟同都能夠做到。
半個月過後,巫龕也算準了龍索應該就要甦醒,他特意將洞口的防禦撤去,然後帶着苟同三人找到距離洞口很近的一片平地,進行戰鬥,目的就是想讓龍索感覺到力量,感覺到強大的力量。
龍索幽然地甦醒,經過半個月的恢復,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他下了石牀,茫然地望着石洞裡的一切,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是哪裡,我在什麼地方?”
他緩緩向洞門口走去,洞門口外的陽光讓他很不適應,他閉上了眼,腦海裡立即回放出半個月前那痛苦的情節,龍索全身顫抖,痛苦不堪。
轟,石洞一陣的晃動。
龍索腦海裡痛苦的回憶被這陣晃動打斷,他茫然地走出石洞,尋着遠處一陣陣硝煙的地方走去,走着走着龍索的心頭就籠罩上一層驚駭,因爲他感覺到一股股力量的餘勁向他的身體衝撞,他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些餘勁恐怕都擁有戰王中期的水準,他越是往前走,就感覺到層層的壓迫力,再走出三百米的距離後,他就實在無法走動了,就算提起戰王中期的水準,也頂不住狂潮般的餘勁衝撞。
就在龍索要想退步的時候,一股輕柔的力量纏繞在他的身上,帶着他的身體飄向一座山頭,龍索的身形落穩,向下觀瞧,頓時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正是他傭兵團裡的張狂,黃沫,還有程前三人,而這三個人正在跟……跟無名煉器師對戰。
龍索擡起頭,立即打了一個哆嗦,空中停着一隻傲然的風骨龍。
那風骨龍狂傲的氣勢讓龍索不敢再看。
龍索心裡非常的震憾,他仔細地觀望着山頭下的四人對戰。
剛剛就是巫龕施展力量將龍索帶到這裡來的,他衝乾誠他們使了一個眼神,乾誠他們會意。乾誠騰空而起,抱着一把長劍,斬向巫龕,巫龕腳步輕移,躲開這一劍。
但乾誠在攻擊的時候,加上了電源力。
電源力無聲無息地透過巫龕的身旁,接着迅速地閃現出來,犀利的電流將巫龕身後百餘米的地域摧毀乾淨,連一根雜草都沒有留下,乾誠橫着劍繼續攻擊:落雷三千!
轟轟轟!數百道驚雷從天而降,帶着彪悍的攻擊力砸向巫龕的身體。巫龕手臂一揮頓時給自己施展了一個藍冰遁,驚雷砸到他的藍冰遁上,被反彈出去。
而反彈出去的幾道落雷正好向龍索這邊攻來,龍索想躲但根本沒有那麼力量跟速度,就在他無比驚慌的時候,一道火焰出現在他的面前,將所有的落雷瓦解乾淨。
馭風術!苟同給自己加了一個速度,火石電光的一瞬間已經欺進巫龕的身邊,手裡的呼風斬狠狠斬出,一斬竟然翻出千百朵劍花來,每一朵劍花都是風源力最強的應用,巫龕一笑,揮舞着手臂直接暴出千百拳來。
密集的拳勁將苟同的劍朵摧毀。
這時候黃沫拎着大斧,一道開天闢地的招術蕩了出來,渾厚的土源力斬向巫龕,巫龕並沒有敢硬接,瞬移左側一百米的位置,黃沫的大斧夾帶着的土源力生硬地將地面開出一個寬三十米,深百米的裂口,不過他的戰斧並沒有轟到地面上,而是猛然向巫龕的方向一掃,巫龕烈焰遁防禦起來。
黃沫大斧的氣勁透過巫龕的烈焰遁,將巫龕身後的所有樹木花草石塊蕩平。
空中的風骨龍一聲鳴叫,用巨大的龍顱撞向巫龕的烈焰遁,當它的頭顱跟烈焰遁接觸的那個瞬間時,排山倒海的力量頓時擴散出來,巫龕長喝一聲:破!
烈焰遁四股火焰,在同一個時間,向乾誠苟同黃沫以及風骨龍攻擊,速度非常的快。黃沫大斧一蕩:終極防禦。他徹徹底底將自己籠罩在一層又一層的土圓遁中。
乾誠跟苟同各自施展着自己的力量,跟巫龕的火焰硬碰硬。
而風骨龍仗着自己堅實的龍骨之軀,卯足了勁,硬是將巫龕的力量撞散,黃沫因爲有風骨龍的幫助,施展終極防禦的時候,幻出一計殺招——斧影萬千。
“我看你怎麼躲。”乾誠暴喝一聲:“電域!”
說話間將自己全身的電源力鋪壓出去,在巫龕的四周形成一個域空間,域空間裡電流流轉,每一束電流都擁有麻醉人動作的力量,將巫龕死死地困在其中。
苟同也沒有閒着,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液在自己的呼風斬中,接着一聲長嘯:風之飄渺。苟同的身體並沒有動,也沒有任何的風源力釋放出來,但是巫龕非常清楚苟同這一招風之飄渺的奧義,只要他一展開行動,苟同將以風最快的速度予以秒殺,這也是苟同能夠施展的最強殺招。
因爲知道龍索在觀看,苟同說道:“無名師傅,你可千萬不要動啊,否則的話,我很可能會傷了你的性命。”
“他真的不敢動,他已經輸了。”乾誠依然還是那蒼老的模樣,說起話來都非常費勁兒,“他被我的電域困住,想動也沒有機會啊,咳咳,即使沒有被我的電域困住,黃沫的斧影萬千也會打造出一個戰聖的域空間,到時候一樣讓他逃脫不掉,唉,真費勁,半個月了,才能稍稍佔個上風。”
“未必吧!”巫龕一笑。
“少逞強了,輸就是輸了。”苟同嘿嘿怪笑。
巫龕用手指擦了擦雙眼:落神眼——寂靜。
他的落神眼一施展出來,乾誠等人的力量頃刻間消失不見,巫龕瀟灑自若地從乾誠的電域中走了出來,黃沫施展出來的斧影萬千根本沒有任何的攻擊,彷彿都化成泡影,隨風吹散。
而苟同的風之飄渺更沒有絲毫的作用,好像他從來都沒有施展過任何的招術。
三個人氣氛地望着巫龕,算一算時間,剛好又是半個時辰。
巫龕笑道:“你們今天的表現不錯,將我的落神眼都逼迫出來,難得啊,走吧。”
說着巫龕帶着三人跳落到驚得呆呆的龍索身邊。
巫龕望着龍索道:“你感覺好些了沒有?”
龍索木訥地點了點頭,隨即劇烈地晃動着腦袋,無名煉器師這麼強他還能夠接受,但是他的傭兵都變得這麼強,讓龍索一時間接受不了,他掃視了一眼乾誠他們,茫然地問道:“你們……”
“隊長,我們變強了。”苟同笑了笑說道。
“我……我知道!”龍索努力平息驚訝的神色,半天后才問道:“我知道你們都變強了,可是……這……這也太強了吧,你們不要……不要告訴我,你們已經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就修練到戰尊……嗯……戰宗的地步?”
巫龕拍了拍龍索的肩膀說道:“他們的真實水準是戰聖中期!走吧,回山洞裡說話。”
說着巫龕獨自離開。
乾誠跟苟同對龍索一笑,緊隨巫龕而去。
黃沫收了自己的風骨龍,也衝龍索憨憨地笑了笑,然後拎着大斧,晃動着魁梧的身軀,錯過龍索身旁,龍索感覺自己依然是半夢半醒,一炷香的時間後纔回過神來,他迅速地趕回山洞,直接闖了進去,一進入山洞就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苟同站起,對龍索說道:“隊長,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事情,是我們都還活着,還是我們的力量變強。”
“兩方面我都想知道。”龍索乾脆地道:“我記得當時我們被王源攻擊,你們已經被他殺害了啊,而且我最後也難逃一死,如今我健健康康地活着,而你們非但沒有死,反而……反而變得這麼強……戰聖啊……這怎麼可能。”
苟同用手指向巫龕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有無名煉器師的幫助。我們也是後來才明白過來的。當時王源的確將我們打成重傷,奄奄一息,絕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而隊長你也絕對沒有逃命的可能,但這個世界上就是沒有那麼多絕對的事情,正巧無名煉器師在我們被伏擊的地方修練,感覺到王源的實力後,就找到了我們,他幫助我們擊殺了王源,喝退了王源帶來的十個源修士,遣散了我們商會的傭兵,後來帶着我們來到這裡,不但治好了我們的傷病,而且幫助我們修練,替我們覺醒,使我們在短短三天的時間內達到了戰聖中期的水準,之後我們拜他爲師,受他訓練。”
說到這裡苟同頓了頓,滿臉燦爛的笑容說道:“我知道這麼說你一定不會相信,但這都是事實。”
“天底下真的有這麼奇怪的事情?”龍索劇烈地晃了晃腦袋。
乾誠開始說話道:“龍索,我稱你一句隊長!不過我的年紀要比你大許多,說幾句不中聽的話,你要見怪!我們在沒有被伏擊前,你跟劉豹的談話我們都到了,感覺你好像失去了男人該具備的骨氣。做一名柴夫,漁翁的確不錯,但那是看透了人間百態之後的事情,你瞧瞧我這身老骨頭,都能夠覺醒成爲戰聖,你差什麼?我覺得,你應該重燃鬥志,努力修練,這樣纔不會白活一生。”
“我……我能行嗎?”龍索心裡沒底,說道:“我們四個同樣被無名煉器師所救,你們受的傷跟我差不多,但你們在無名煉器師的幫助下,一開始就恢復了,而且又覺醒成爲戰聖,而我呢……我昏迷了這麼長時間啊……而且我的力量一直都停止不前,我不可能像你們那樣,成爲戰聖的,不可能的……”
“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你想不想做。”苟同繼續說道。
“誰也不會知道,你如果覺醒後會是什麼階層的力量。”乾誠也說道:“人嘛,相懂得相信自己。”
“你們不必說了。”龍索擺了擺手道:“我自己有幾兩的分量,我自己清楚,我永遠都沒有辦法達到那種傳說中的地步,永遠都不可能。”
衆人還想繼續說下去,巫龕卻搖了搖頭,他緩步來到龍索的面前,一個巴掌煽了下過去,打得龍索的身體有一些晃動,龍索茫然地望着巫龕。
巫龕輕蔑地望着龍索道:“垃圾。”
龍索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渾身顫抖,一臉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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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龕重重地拍了拍龍索的肩膀說道:“如果你不想再被罵爲垃圾,不想再經歷兄弟被人折磨至死的苦痛,就應該成長起來,我會在洞門口外等你,倘若你還抱着做漁夫走卒的安樂夢,也沒有必要活下來了,自盡吧,我無名不救懦夫。”
說着巫龕錯過龍索的身形,瀟灑地走向洞門口。
乾誠跟苟同等人都望着龍索。
龍索熱淚盈眶,費力地轉過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師父!收下我吧,我要變強,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