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南宮語嫣的講述,秦源感覺有些奇怪,問道:“南宮語嫣,那戰神號角有幾個?”
南宮語嫣望着秦源說道:“只有一個呀!戰神號角呢,它所選用的材料是歷代無神空間裡的先輩的骨頭融合而成的,它裡面隱藏着的基點,是歷代先輩的力量駐守下來的,所以呢,戰神號角只有一個,而且經過數萬年的淬鍊,才使戰神號角能夠給四大領域最強的防禦,要是戰神號角從源之塔裡取出的話,防禦網會非常的薄弱,很可能會被四大領域之外的洪流擊碎,到時候無神空間就不可能存在了呀。”
“你確認戰神號角只有一個?”秦源問道。
南宮語嫣重重地點了下頭。
秦源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快步走出自己的房間,趕到了巫龕的書房,秦源將從南宮語嫣這裡獲得的消息說給了巫龕,巫龕也感覺這裡面有很多的蹊蹺,如果南宮語嫣所說不假的話,那麼不塵戰聖手裡拿着的戰神號角又是什麼?
一時間巫龕也不能夠理清頭緒,他對秦源說道:“先不管戰神號角的事情,我們先在南宮城靜靜地等待,看看能不能夠跟乾誠苟同他們相遇,另外也需要開始修練了。”
秦源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修練去了。
……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南宮城非常的平靜,平靜得如同一潭湖水,巫龕一邊修練,一邊留意着南宮城外的動靜,現在的巫龕已經能夠將戰神之力外泄到戰將後期的水準,甚至就連秦源跟黃沫都可以將戰神之力外泄到戰將初期的地步。
不過,讓巫龕等人感覺到焦急的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竟然沒有一個朋友趕到南宮城跟他們匯合,幾個人一臉愁雲地在巫龕的書房內悶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秦源說道:“按照我們最開始的猜測,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還沒有其他人的蹤跡,很可能其他人並不在赤雲領域,而是在其他三個領域。巫龕,我們一個月的計劃是不是要提前一下?”
巫龕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也好,既然半個月的時間內,都沒有他們的任何蹤跡,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根本沒有聽到任何南宮城的消息,另一種他們聽到了,但身不由已無法趕到南宮城跟我們匯合,這樣的情況下,時間拖得越久,他們的危險就越大,現在我們就以源之塔爲入口,只要我們悍動源之塔,其他三大領主必定動容,到時候一舉將他們擒獲吧。”
說到這裡巫龕凝視了一下秦源,說道:“秦源,你現在可以外泄戰神之力達到戰將初期的水準,應該能夠低抗無神空間任何力量的攻擊,而且你擁有領軍作戰的才能,我想把你留在南宮城,以防其他三大領主率軍來攻,你看怎麼樣?”
秦源嗯了一聲說道:“我留下,你準備帶誰跟多少軍士趕到源之塔呢?”
“軍士我不想帶,因爲帶了也沒有用,畢竟他們還沒有能夠外泄戰神之力,我只需要帶上黃沫,再帶上克林就可以了!”巫龕說道:“黃沫擁有終極的防禦,可以敵得過千軍萬馬,而我也需要一個嚮導,才能儘快地趕到源之塔。”
巫龕既然這樣說了,秦源也就沒有任何的異議,他非常相信巫龕,從跟巫龕認識的那一刻起,這種相信就已經絕對化了,而且巫龕也用一次次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他只是說道:“那麼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事不宜遲,我立即出發。”說着巫龕便站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軍士推門而入,半跪在巫龕的面前說道:“報大領主。”
巫龕望着那個軍士說道:“以後不需要來這些繁文縟節,你站着說話便是,有什麼事情?”
那軍士緩緩站起,衝巫龕抱了抱拳說道:“南宮城外來了二男一女,說是要見大領主。”
“一男一女?”巫龕先是皺了皺眉頭,接着臉頰上流露出一點喜色,莫非是他們的朋友們趕到了,巫龕問道:“他們可有說出姓名?”
“回大領主,一個說是叫做風塵,一個說是叫做風易,還有那個女的叫做歐陽雪。”
“啊!”巫龕頓時來了精神,說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城外!”軍士回答道。
巫龕回過頭望向秦源跟黃沫,秦源跟黃沫同時舒展了一下眉頭,巫龕笑了笑道:“走,跟我們一起出去迎接他們。”
秦源黃沫同時點頭。
幾個人風風火火趕到南宮城的城樓下,示意軍士打開城門,城門外,二男一女靜靜地站在那裡,雙眼四處掃視,同時還做着防備的架勢,巫龕一眼看到這三個人,嘴角便流出淡淡的笑意,這二男一女正是風塵風易跟歐陽雪。
風塵滿臉的污垢,蓬亂着頭髮,一身白色的長衫多處破損,手裡持着一把長劍,雙眼泛着灼灼的光芒。
風易跟風塵一般的模樣,潔白的衣衫上還留着一些幹了的血跡,倒是歐陽雪,並沒有受任何的傷,只是衣裝上滿是塵土,面容顯得有些憔悴。
“巫龕!哈哈,巫龕……”風塵一眼就瞄到了巫龕,隨手就將手裡持着的劍扔掉,迅速地跑到巫龕,巫龕迎了過來,兩個人用拳頭擊了擊對方的胸膛,同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兄弟辛苦了!”巫龕笑道。
“唉,的確吃了不少的苦,媽的,不過能夠再一次跟巫兄弟見面,一切的辛苦都煙消雲散了。”風塵噴出一口濁氣,在洪荒八州時候那風流倜儻的姿態有點被磨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豪放。
風塵將目光落到秦源的身上,哈哈一笑道:“秦源,沒想到你竟然最先跟巫龕匯合的啊,啊,還有黃沫!好好好,咱們兄弟又都能夠聚積到一起了。”
秦源閃了過來,拍了拍風塵的肩膀說道:“小鬼,你終於解放了!”
風塵盪開秦源的手掌,罵道:“去死!別弄得一副老腔老調的。”說完他跟秦源都笑了起來。
風易跟歐陽雪也過來跟巫龕等人見面。
巫龕說道:“我們先回城內再說。”
風塵笑呵呵地道:“能不能先讓我們洗一個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段日子我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氣質都快磨光了,我得找回當年的感覺。”
“沒問題。”巫龕帶着衆人回到南宮城府邸,叫人幫助風塵風易跟歐陽雪準備熱水,準備乾淨的衣服,供他們換洗。
當所有人都換洗完畢後,衆人齊聚到巫龕的書房中。
巫龕望着風塵問道:“從啓源洞被拉扯到這無神空間後,你們淪落到什麼地方,又是從何得知我跟秦源他們在南宮城的?”
“說來話長。”風塵嘆了口氣道:“被拉扯到這無神空間後,我們淪落到炎良城外的一處荒野當中,都處於昏迷的狀態,等我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們被兩個炎良城的軍士用鐵鏈鎖住了,準備被押到炎良城內的監獄,我們找準時機將那兩個軍士幹掉了,解了鐵鏈,便過着東躲西藏的生活,後來隱藏進炎良城,跟一堆……嗯,跟一堆炎良城內的乞丐混在一起,東討西要的,總算免去了被抓的危險。”
“噫,這無神空間裡還有乞丐?”秦源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風塵吹了口氣說道:“別看無神空間裡的人,在洪荒八州的時候都威風凜凜,跺一跺腳都能夠震動四方,可是在這無神空間裡,哪一個不是戰神啊,在無神空間裡要麼成爲源奴,要麼成爲軍士,要麼成爲平民百姓,那些不願意成爲源奴的人,雖然擁有自由的身份,可是修練不出藍神石啊,沒有藍神石在城中,很難生活下去的,只能夠乞討,悲哀啊!”
衆人都苦苦地一笑。
風塵繼續說道:“半個月前,我們就聽聞了南宮城的變動,那時候炎良城大規模地釋放源奴,並且也聽到一點風聲,說南宮城的南宮雲大領主被一名叫做巫龕的小子給擊殺了,並且他還搶佔了南宮城,搶佔了赤雲領域大領主的位置,也知道你這滿赤雲領域發佈告示,就是讓我們趕到南宮城內跟你們相聚,不過我們並沒有着急前來,而是一路上搜索,看還有沒有其他兄弟的蹤跡,所以才半個月後來到這裡。”
“看來你們一無所獲。”巫龕搖了搖頭。
“是啊!”風塵說道:“的確沒有發現其他兄弟姐妹的蹤跡,當然我們找得也並不全面,只能夠沿着炎良城到南宮城這一條路,走走停停,又害怕你們着急,就來了!噢,對了,這半個月內其他人並沒有趕到嗎?”
“沒有!”巫龕說道:“不過也不用擔心的,在這無神空間消息傳遞的速度並不快,或許他們正在趕到這裡的路上,現在我們還需要再等等。”
“噢?”風塵疑惑地問道:“如果我們不趕到,你跟秦源還有黃沫,是不是準備行動。”
巫龕跟秦源輪番將計劃說了出來。
風塵他們微微點頭,最後風塵說道:“看你們的力量恢復不錯,可是找到了恢復戰神之力的方法。”
巫龕說道:“不錯,不過恢復的很慢!既然你們趕到了,我們就需要再等等了,藉助這段時間,你們也好修練一下,等你們能夠外泄出戰神之力,我們對付其他三大領域就更有把握了。”
巫龕將如何恢復戰神之力的方法講給風塵風易跟歐陽雪聽過,又閒聊了一會,衆人便開始做恢復的修練。
……
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在巫龕等人大規模地渲染下,同時又流放出那麼多貴族的情況下,南宮城的變動漸漸滲透到其他三大領域,這突來的變故,讓三大領域內的所有源奴都看到了希望的熒熒之火,同時巫龕等人宣揚能夠恢復戰神之力,使得一羣軍士的心已經左右搖擺。
紫風領域的大領主慕容紫風最先收到的消息,整個人異常的緊張起來,雖然這些消息的可靠性他還需要覈實,但正是因爲這樣的消息使得紫風城內的人心已經開始動搖,尤其是那些源奴,更是從麻木的狀態逐漸清醒起來,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慕容紫風調動全城的軍士,加強戒備,同時發出領主號令,讓紫風領域內所有關押源奴的監獄,不再做任何提煉紅神石的事情,將所有源奴都關押到牢房裡,任何敢議論恢復戰神之力,獲得自由的源奴立即格殺。
同時慕容紫風也在紫風城內發出號令,任何居民不得談論關於南宮城的事情,否則殺無赦。
一道一道的號令從紫風城慕容府內傳出。
現在的紫風城處於最強的防護當中,慕容紫風調動七千重甲軍士日夜把守紫風城,同時調動三萬軍士駐守在進入紫風城的各個咽喉要道之中。
任何人不得進入紫風城,任何人不許出紫風城。
頓時緊張的氛圍壓迫到紫風城的上空。
紫風城一家名叫風鸞的小酒館裡,稀稀拉拉的平民坐在裡面悶不作聲地吃着喝着,酒館的老闆是一個瘦子,個子很高,近一丈左右,大約三四十歲的模樣,他駐立在酒館的吧檯前,緊緊皺着眉頭,雙眼始終凝視着酒館的門外。
酒館的門外,一批又一批軍士在巡視,凡是議論恢復戰神之力的平民百姓都被當街處斬,非常的血腥。
甚至有兩個貴族家的子弟在議論的時候,也被杖行八十,打得皮開肉綻。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酒館老闆低聲喚來店夥計,說道:“夥計,將酒館內的食客驅散,分文不收,今天不做生意,提前關門。”
夥計應聲,忙碌去了。
待看到所有食客都離開後,酒館老闆讓店夥計將酒館的門關閉,並且上上枷板後,才一臉焦迫地向酒館後的廚房走去,走進廚房,有四個人在那裡忙活着,一個胖子跟三個年輕人。
酒館老闆掃視了一下那三個年輕人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我打黃廚有些話要說。”
三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退了出去。
酒館老闆輕輕地關上了廚房的門,然後望向面前站着的一個胖子,這胖子滿臉的油光,雙眼眯着,站在那裡還在忽煽忽煽地喘着粗氣,酒館老闆壓低了聲音說道:“黃廚外面的情況你聽到了嗎?”
“呵呵。”被稱作黃廚的胖子笑道:“我這一天都在廚房忙,哪有時間聽外面的事情啊,怎麼,紫風城出事了嗎?”
“沒有,不過快了。”酒館老闆說道:“你讓我一直留意一個叫做巫龕的男人,我現在已經收到一些消息了。”
“啊。”黃廚手裡的炒灼掉落在地面上,驚喜地說道:“果真?”
酒館老闆重重地點頭道:“我私下跟一個領軍的朋友閒聊瞭解到,南宮城發生了變動,南宮雲大領主被人擊殺,並且取而代之,而擊殺南宮雲的那人就叫做巫龕。”
“啥,你是說巫龕將南宮雲給宰了?”
“噓!”酒館老店壓低聲音說道:“這還是我的那個領軍朋友從一個流落在這裡的,南宮城貴族嘴裡問出來的,據說二十幾天前,一個叫做巫龕的源奴殺到了南宮城腳下,救出一個叫做秦……秦什麼來着的。”
“秦源是嗎?”黃廚激動地問道。
“對,就叫做秦源,還有一名叫做黃沫的源奴。”酒館老闆說道:“他們就是你嘴裡說的朋友嗎?”
“沒錯,他們就是我的朋友。”這黃廚竟然就是黃鳴,他顯然比巫龕他們幸運,來到無神空間的時候,被這名叫做太史策的酒館老闆救下,爲了隱藏黃鳴這源奴的身份,太史策讓黃鳴掌管了廚房,黃鳴一時間也沒有去處就留了下來,而且他感覺這太史策爲人非常不錯,也從太史策的嘴裡獲知了無神空間裡的事情,所以黃鳴一邊讓太史策留意巫龕等人的下落,一邊替太史策掌廚,黃鳴的手藝非常的不錯,在洪荒八州的時候,他還沒有從暗神覺醒時候,曾經在酒樓裡當作大廚的,炒菜的味道獨特,幫助太史策招攬了許多生意。
黃鳴怎麼也沒有想到,巫龕竟然跑到南宮城,不但將秦源跟黃沫救了出來,還將南宮雲給殺了,並且取而代之,黃鳴能夠明白巫龕這麼做的目的,是想給予他們這些四散的朋友一個清晰的目標,讓他們趕到南宮城聚積。
想了想黃鳴說道:“太史先生,我想我要離開了。”
太史策微微點頭地說道:“我知道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啊,現在整個紫風城都在戒嚴,想出去非常的困難!咱們的紫風大領主在刻意地封鎖這樣的消息,不讓其流縱出去,一方面怕引起暴亂跟恐慌,而一方面這樣的消息無疑威脅到了他的王權,所以現在的紫風城擁有七千重甲軍士的守衛,各個咽喉要道有近三萬軍士的看守,你想趕到南宮城跟巫龕等人匯合,很難啊。”
“再難我也要趕到南宮城。”黃鳴下定了決心說道:“太史先生,這段時間承蒙你的照顧,黃鳴感激不盡,不過既然我的兄弟已經在召喚我趕往南宮城相會,我就算拼掉性命也要趕去的。”
“你聽我說。”太史策說道:“我聽那個領軍朋友說過,巫龕在宣揚的時候說幫助源奴獲得自由,並且幫助源奴跟軍士恢復戰神之力,正是這兩點使得源奴跟軍士都在動搖,畢竟能夠恢復戰神之力是無神空間裡所有人的夢想啊,就連我……也想的,不過這消息是真是假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想這是真的。”黃鳴說道:“如果我兄弟沒有能夠恢復戰神之力的力量,他不可能擊殺南宮雲的,也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地宣揚了。”
“你就那麼相信他?”太史策問道。
“那是自然的。”黃鳴呵呵地一笑說道:“這段時間我也經常跟你說起巫龕的事情,你對他也應該有一點了解了,如今南宮城出了那麼大的動靜,而巫龕以源奴的身份搶佔了南宮城,這都足以說明他就是那麼強悍地一面。”
太史策想想也沒有錯說道:“如果你真想趕到南宮城,我或許有辦法。”
“當真?”黃鳴驚喜地道。
“我有八城的把握。”太史策說道:“不過能不能夠順利實施還需要看你的造化了,如果你真的能夠趕到南宮城跟巫龕相聚,並且瞭解到恢復戰神之力的方法,能不能將這種方法告訴我呢?”
“這個沒有問題!”黃鳴保證道。
“有你這一句話我就願意一試了。”太史策笑了笑說道:“我想巫龕既然已經搶佔了南宮城,搶佔了赤雲領域!他一定會對覬覦其他三個領域的,如果紫風城真的能夠解放,那麼就請你幫助我跟巫龕說一聲,幫助我恢復戰神之力,我只有這麼一個請求。”
“相信我。”黃鳴重重地道。
“好,現在我來說一下計劃。”太史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最低,低到只有黃鳴一個人能夠聽到的程度,緩緩地說道:“因爲南宮城的事情,紫風大領主正在全城招兵,我那個領軍的朋友,跟我是過命的交情,他的兵團需要擴招一千名軍士,參與到紫風城北的一個名叫續雲山的咽喉要道去,而那咽喉要道便是紫風城達到南宮城的一條道路,我讓你混進這羣軍士中,你找準時機逃,能不能夠逃到南宮城,我就不知道了,我能夠做的就是這些。”
黃鳴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如果逃了,你的朋友不會受到懲罰嗎?如果真是這樣,我不願意。”
“你放心。”太史策說道:“既然是擴招,那麼招進去的軍士魚龍混雜,一時間很難查清來歷的。另外我感覺現在紫風城的軍心動盪,或許也會有其他領軍的手下願意向南宮城潛逃,你只要隨他們之後潛逃就可以了,一個人潛逃,領軍必然會受到懲罰,但一羣人,一羣不同領軍的軍士都逃的話,法不責衆,慕容紫風大領主就算想殺將領,也會考慮到現在是用人之際的,多少會有一些顧慮的。”
太史策想得很是周到,黃鳴連連點頭。
過了一會兒黃鳴若有所思地望着太史策說道:“你我在之前素未謀面,爲什麼願意幫助我?”
“因爲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確認,日後你必定大有作爲,而我還有探查到你不能外泄的戰神水準非常的強,如果我們都能夠恢復戰神之力,一戰的話,我絕對不會贏你。”太史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