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認識他那年我18歲,而他27歲。
時間匆匆地流逝,父親死了以後過了3年,我在秦北琛的照顧下終於也在大學成績上獲得了a級,因此考上了警院。
也不知是否自己走狗屎運了,我很幸運地被分到了重案組。
那個父親臨時前仍然盡忠職守的一個組織。
“長官你好,我叫做路十里,今天是第一天上任,請以後多多指……”看着空蕩蕩的辦公室,我的聲音頓時哽在了喉嚨。
上任第一天好不容易找到重案組的辦公室,看來還沒來得及和同事打招呼,同事們早已經出隊了。
“怎麼這麼晚。”
就在這時後頭傳來了一道十分平緩的聲音,轉過頭一看只見秦北琛穿着一身的軍綠色長款外套站在門前。
他嘴裡還叼着一根牙籤,看起來不羈又慵懶。
不得不說今年已經30歲的他彷彿凍齡在25歲似得,仍然還是那副五官精緻、輪廓分明的俊逸模樣。
“剛剛找路花了點時間。”我看了一眼他手裡拿着已經空了的水杯,我的頭也不禁低了低。
我想,他估計等我有一段時間了。
“得,到了就好。”
只見他陡然向自己走近,隨後一手越過自己將手裡的水杯放在了桌面上。
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清涼的薄荷味,我認得那是他家的沐浴露味兒。
他靠得很近,我幾乎可以清晰得看到他的眼睛有多美、眼睫毛有多長。
興許是距離太近,我的臉一下子變得紅哄哄的。
秦北琛居高臨下的打量了我那紅哄哄的臉,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脣角微微上揚輕扯了句,“蘋果吃多了?臉這麼紅。”
說完他沒待我從調侃反應過來便領着我上了車。
“去哪?”
我看着車子飛快的跑動,心裡的不安也逐漸加深。
只見秦北琛只是微微抿了抿薄脣,還是一貫如此的說話清冷語氣。
“命案現場。”
聞言我便沒再多問下去。
和秦北琛相處了3年時間,我早已經習慣性地察言觀色。
尤其是他的。
按照剛剛秦北琛那意味深長的語氣,我想,等會要面對的可能是大案子。
想到這裡,我的心跳不禁慢慢的加速起來,
對於頭一次報道就可以查案的菜鳥而言,刺激和激動陡然充斥了我整個大腦。
過不久我被秦北琛帶到了一棟民宅區面前,只見民宅區前的一棟屋子已經被穿着制服的同事們用警戒帶給團團圍住。
警戒帶外還站了不少的羣衆和記者正在往屋子裡邊拍照。
這樣的情景並不少見,在警校裡時不時會有關於這樣的警察視頻可供觀賞,可我第一次來到除了臨模外的命案現場。
這讓我不禁正色了起來,看來這次是真槍上彈呀。
站在我身旁的秦北琛似乎也察覺了我的絲微變化,他只是大手從似有似無的碰撞直到直接握住了我的手,瞬間溫暖的大手將她的小手包圍了起來。
他沒吭聲,但我知道他這是在安撫我。
我衝他微微笑了笑,在他的安撫下我的不安瞬間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