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摸了摸腦殼兒,應道。
那是一部用高支架撐着的黑色機器。
它被主人家安排在了客廳中央正對着客廳有一個孔洞的白色牆上,我們透過了浴室的窗戶往裡看,可以清晰得看到屋子裡頭的擺設。
忽然之間我腦洞大開。
“這機器莫不然?”
轉頭一看,秦北琛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落了下來。
我知道,我猜中了。
顯然易見,這女死者的鄰居是一個長期偷窺狂,還特意挖了一個孔洞來拍攝女死者屋子。
想到這,我不禁渾身抖了抖。
還沒來得及我多想,秦北琛說,放心,我們家沒有偷窺狂。
他的不以爲然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揶揄。
察覺我臉熱了熱,於是連忙轉移了話題,“那,那個我們要怎麼才能拿到那屋子裡的機器,需要回去申請搜尋證嗎?”
秦北琛忽然轉過頭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帶了一絲嫌棄。
我:“......”
他臉上寫滿的嫌棄,彷彿在和我說着:你看我像是喜歡等的人嗎?
我弱弱的回了一個眼神:確實不像——
只見他忽然轉身往另一邊走去,我連忙跟上他的腳步來到了房子的後頭。
秦北琛在房子後邊往上看了看,忽然說道:“你在這等着我。”
聞言我一愣。
看着他已經踏上水管的腳,我心急的問了一句:“琛哥,你要去進屋偷......”
他忽然更正我的話,“是借用。”
我:“......”
原諒我沒見過比秦北琛還要橫刀直入的耍賴法——
看着他沿着水管一點一點的往上爬,我的心不禁也跟着揪了起來。
“你,你小心點呀!”
只見他轉過頭回了我一個若有所思的眼神,隨即不顧我臉紅的說了句,“放心,以這裡的高度摔下去頂多就半身殘廢。但以我的能力,就算半身殘廢我也能養你一輩子。”
我:“......”
真想狠狠的回一句,誰讓你半身殘廢養我了?盡說胡話。
只見他很快的經過水管往上爬去,終於爬到了二樓的樓頂,隨即向我伸出了手。
“上來。”他說。
看着他探下來的手,我有些猶豫,但還是很快便回過神來按照他剛剛的爬動方式順着水管往上爬。
差不多二樓的時候,我一個緊張手不自覺的抖了抖。
就在我以爲我要失去重心,往下掉個半身不遂的時候——
忽然多出了一雙手一把扯住了我,用力的把我往上拔。
我下意識的往腳下的水管上猛地一蹦,怎知用力過猛,我整個人被秦北琛拉倒在他的懷中。
隨即那微微啓開的薄脣還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沒有絲毫的裂縫。
這這這~現在是什麼情況?
已經徹底懵逼的我被他按倒在懷中,雙脣狠狠的緊貼着,熟悉的氣息就像是一條響尾蛇般纏繞着我,將我的呼吸全然奪了過去。
待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推開了我。
黑眸深沉的盯着我半晌,“你沒事吧?”
我有些緩不過神來的搖了搖頭。
我的身體是沒事,可我的心有事呀!!酒不醉人人自醉,眸不深情卻深。
酒不醉人人自醉,眸不深情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