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是冷漠的人,不知道從何時起他的臉上就只剩下寒冰如鐵的冷漠,長期的軍隊訓練使他永遠保持着冷靜清醒的頭腦,處理事情果斷剛硬,從未有過絲毫失態,除了現在。
龍晚晴徹底沒有任何的自主能力了,龍淵一如他在軍中那樣掌握住了所有的控制權。此時的龍淵是堅定的,堅定之中又帶着瘋狂,好像要一下子索回壓抑已久的激情。
狠狠吻住了身下人的脣,霸道的汲取口中的芳香,銜住那不安分的丁香小舌兇猛吮吸,身上每一處都被那炙熱的脣拜膜過,豔麗的紅莓開遍全身。
插入腿間,托起緊翹的小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衝將進去,幾乎是毫不停歇地立即開始了勇猛的衝刺,那是一種狂熱的激情,不容許她拒絕,也不容許自己退縮,燃燒吧,讓這情火狂燒起來吧,哪怕是最猛烈的風雨也不能澆熄它的熱情。
我進入了你的溫暖,你包裹住我的灼熱,從此你中有了我,我中有了你,我們在愛慾的橫流中融成一體。
龍淵是不容抗拒的,他強勢,他霸道。龍淵是熱情的,龍晚晴在他的掌控下,一起瘋狂,一起沉淪,一起攀登歡愉的巔峰。
“大哥……嗯,啊!……”
“晴晴……我的愛……”
與龍澈一樣,龍淵在最後一刻撤出,將精華泄出,兩人相擁着共同感受着剛纔強烈至極的快感,那是一種衝浪時被甩至浪濤頂端的那一瞬間所能感觸到的極度的刺激與興奮,合一種心與心合而爲一的滿足。
不過滿足的似乎只有龍晚晴,她又很不給面子的暈睡過去了。龍澈從浴室裡出來時她已經睡熟了,龍澈湊在她的嘴邊居然還聽到了輕輕的大鼾聲。
“呵呵,看來真是累壞了。大哥,你給她擦藥膏了沒?”
龍淵一時沒答話,他有點心虛,剛纔好像只給她塗了下身的膏藥,而且被自己那麼……嗯,激情的一鬧,估計也被兩人的衝的差不多了。
龍澈瞥了一眼大哥,拿起藥膏給龍晚晴上藥擦胳膊上的酒疹,龍淵也拿了藥抹她身上的那些紅紅紫紫。擦着抹着兩個人突然同時停下了手,同時皺了下眉頭,然後對看了一眼,眼底裡同樣流出了複雜的神色。
唉,警匪電視劇告訴過我們——擦槍是很容易走火的,尤其是血氣方剛的槍手,電視編劇誠不欺我。
兩人剛歇的又囂張地昂起了頭,叫囂着運動量不夠,兩張英俊的臉上慢慢憋出一團紅暈,溫度直線上升,龍澈甚至已經將手伸了過去,不過……那個無知無覺的女孩——噢,對不起,是女人,卻睡得香甜舒適,對現在的狀況完全沒有絲毫反應。
“她好像睡了……”龍澈看着龍淵,說了一句廢話。
“是睡了……”龍淵看着龍澈,回答了一句廢話。
“唉!……”兩人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嘆了口氣,各自向浴室走去……
今天果然是一夜無眠,當然除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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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晚晴像破了頭都想不通,大哥二哥早上看到自己爲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眼神,兩個即時晚睡早起也會精神奕奕的哥哥今天早上居然各自頂了個熊貓眼,而且都是意味深邃的盯着自己。
後來,她用了三天時間才明白那兩雙眼睛裡寫的意思叫做慾求不滿,當然這不是她想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因爲她深深依戀的兩位哥哥讓她三天下不了牀。
那個兩人像是剛剛得到新玩具玩得不知疲憊的小孩,不停地在她身上尋找新發現,每天都是你方唱罷我登場,這幾天吃喝拉撒睡除了拉撒其他都是在牀上解決的。
蕭燦讓她調查的軍火商和AGB文件的事她根本沒辦法去理會,龍晚晴第一次消極罷工,這也不能怪她,她的積極都用在別的地方了嘛。
後來還是魅魅替她去了,不過龍晚晴讓她直接去邊境調查而不是按蕭燦說的去找那個金毛外交官——那人明顯不是個善茬,她可不想與虎謀皮。
說起魅魅,龍晚晴就很滿意,這個手下是二哥安排給她的,是一個精明美麗的女人,軍校心理學系碩士,擅長化妝和催眠,她能用極短的時間把自己化裝成另外一個人,龍晚晴對魅魅的這一本事相當佩服,不過要除了那次魅魅把一隻狗化裝成了大熊貓騙她以外。
既然手下這麼本事,自己這個作隊長的當然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嘛,不過,那兩個人似乎也沒給自己多少休息的時間,龍晚晴第一次覺得有些運動多做幾次也還是很……不錯的。
不過,好日子沒過兩天,龍晚晴不得不起來了,因爲來了一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