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用完了午餐,下午與東方煜,紫煙,花憐月一起去看地勢之時,卻未見夜無冥,她一臉的疑惑,“這師叔怎麼不見人?中午用膳也不見人。”
紫煙神秘兮兮的勾起嘴角,“這會兒怕是美人還在懷!”
“紫煙……”蘇晚的眼神落到紫煙的身上,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是讓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可以一個人偷着樂了。”蘇晚也很想知道這件事,難道師叔真聽了她的話,跑去把蘇琳兒變成他的女人了?
紫煙這裡得了允許,立馬打開了話匣子,“不知道夜宮主是怎麼了,從主帥帳篷出來,就直接去了蘇琳兒的帳篷裡,隨後裡面就傳來了聲音。開始那蘇琳兒可矜持着,夜宮主兩三下就把她拿下,後面兩人就纏綿上了!哈哈……”
蘇晚頓時滿頭的黑線,這師叔真真的把她的話當了真,這蘇琳兒就成了他的女人。她是更不會對她做什麼了……
東方煜緊摟着她的身體,“怎麼呢?不高興?這不是你想的嗎?”
“沒有,心情有些複雜,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啊!”蘇晚在對於蘇琳兒的事情上,確實有些糾結。以後她是堅定着不讓她好過,可是後面的相處下來之後,她居然有些心軟了。
東方煜的下巴壓着她的肩,“順其自然,你要相信你的師叔,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件事。”
“嗯,也對。”蘇晚便沒有再庸人自擾。
臨近傍晚,看完地勢回來,就見夜無冥和蘇琳兒兩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瞧着他們回來,這才收斂了一點,“王爺,屬下有一事要奏。”
東方煜饒有深意的笑了笑,“準了,不過要等到明日一仗之後。”
“謝王爺。”
有喜事發生,三軍都一片歡騰。夜裡還大擺了宴席,三軍同樂,同時免了操練,早早入寢,爲明日作戰而準備。
清晨。
天天剛剛翻起雲肚白,三軍一早就起身待命。蘇晚和東方煜一身盔甲,三年後再見戰王穿上盔甲,氣派仍舊不凡!他還是他們的戰王,身邊還多了一名戰王妃,而且是一個強大的戰王妃。
戰王與戰王妃一同出戰,引得全軍上下一片振奮,這場仗看起來,勢在必贏。
“出發!”
“是!”
浩蕩的軍隊緩緩前行,終於朝霞徹底的染透天際之時,兩軍到達目的地。遠遠的便看到一身僧袍的伽羅,他嘴畔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帶着一抹煞人的邪氣。
東方煜的聲音幽幽的響在耳畔,“他便是伽羅,晚晚,不要看他的雙眼,否則你會墜入他爲你專設的虛境之中。”
蘇晚自信的揚起嘴角,“從來沒有人可以控制我的心智,煜,你就放心吧!”在21世紀有一個極其厲害,又非常現代的手法,催眠大法。
想來他的蠱心之術估計與催眠大法相似……
東方煜知道他的小王妃一向自信,而且身上所蘊含的能力,他或許還沒有通通發揮。
伽羅看着眼前一身盔甲裝扮的蘇晚,輕睨過她身畔的東方煜,邪氣十足的揚起嘴角,“小東西,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鬼才是你的小東西,廢話少說,開戰吧!”
伽羅饒有深意一笑,“等等,戰王,我們做個交易吧。如果這場仗,我們贏了,你就把你的小王妃交出來。如何?”
東方煜薄脣輕抿成一條線,一股肅殺般的戾氣在空氣中飄散開來,從來沒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打他女人的方意,他是第一個,當然他也定不會讓他得逞,“如果我們贏了!?伽羅國師,你可是要交出你的人頭!”
蘇晚甚少見東方煜出手,平時見他永遠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卻不料在戰場上的他,更加的迷人,殺氣四起,只是一眼神便讓對方頷首。
伽羅哈哈大笑出聲,“戰王,好大的口氣。你的神話,我是破定了。你的小王妃,我更是要定了!”
蘇晚懷裡的蓮狐驀地擡起頭,凌厲的眼神掃過伽羅,不禁身體瑟縮了一下,小聲的開口,“蘇晚這個東西身上很重的血腥味,而且他很會耍手段,注意一點。”
蘇晚拍了拍懷裡的蓮狐,隨後對着阿九使了一個眼色,他立馬在瞬間變大,蘇晚縱身躍至阿九的肩頭,揚起手中的旗幟:“開戰!”
“吼……殺……”
一時之間,黃沙飛舞,刀光劍影。三軍精兵分成三隊三面伏擊,蘇晚和東方煜打了頭陣,花憐月,紫煙,步卓等人後補。
東方煜坐在青鸞的身上,蘇晚坐在阿九的身上,這兩個駕着仙神獸作戰的戰王與戰王妃看起來極其的炫目!
伽羅半懸在空中,一臉的平靜,在看向蘇晚之時,那笑意總是怪怪的。蘇晚卻只是輕掃過,隨後帶聚異能,狠狠地一擊。
可惜她那股強大的力量居然未佃及他一分,蘇晚微擰眉,看起來上次交手之後,他已經想辦法研究出來剋制她力量的招式。
拍了拍蓮狐的頭,“給你一個小小的任務吧。”
蓮狐有些害怕的看着蘇晚,“什麼任務?我可中是提供能源的,蘇晚,我沒靈力的,我出去只會是送死,你相信我!”
“誰會讓你去送死,真是瞎擔心。我在前面攻擊伽羅,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便在後面破壞他右下角的那個符點。這個陣,應該是破壞了一角,便不可以再施展的。”蘇晚狡黠一笑。
東方煜讚賞的看了她一眼,“晚晚……”
“煜,注意你的身體。”
“放心!死不了!”
東方煜蜇伏三年,今日出戰,手法卻仍舊不輸當年,以一敵百,將北辰國一等一的將士殺得片甲不留,隨後立馬前來助蘇晚的陣。
蓮狐有些膽怯,因爲上次這廝差點吃了他,所以他哪敢去靠近那東西,立馬搖頭,“不去!就是不去!萬一我死了怎麼辦,蘇晚,你會失去一個愛將的。”
這算哪門子的愛將,一個小小的任務都完成不了。蘇晚有些氣結,真想把這個東西扔下去,可是無奈只有他纔是最掛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