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蓉、賈仁貴的注視下,賈欽喝光那杯茶,並翻下杯子。
“好啊,年輕人就要有胸懷。何況,你們兩個以後很可能會成爲一家人,更要和睦相處啦!”賈仁貴很高興地說。
這時保姆走出來表示可以開飯了,一家人,包括楚天去餐廳用餐不提。飯間,賈仁貴還很高興地拿出自己珍藏的紅酒,請楚天品嚐。兩爺子把酒言歡,甚是高興,賈欽在一旁看了,心裡酸溜溜的。
不過雖然酸溜溜的,可他整個晚上都處於興奮狀態。具體爲什麼,要從那兩杯茶說起。
原來,雖然他此前在定製的杯子里加了『藥』,可後來想了想,覺得不妥。
“楚天可是個老狐狸,他怎麼會輕易上當呢?我上趕着給他杯子,他一定會懷疑的。不如……”
於是他就想了這麼一出,把有『藥』的茶水換了個杯子,自己端着假裝要喝。果不其然,楚天上當了。
看着楚天飲下那杯茶,賈欽喜滋滋的,就等着兩三個小時以後看好戲了。
原來這『藥』發作,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按照張德鑫所說,大約兩到四個小時。
算準了時間,賈欽給小珠打個電話:“喂,小珠嗎?我是你賈哥,這兒有個活兒你要不要接……”
卻說楚天吃飯時就感覺很熱,賈蓉挨着他坐都感覺他的身體像個火爐。
“怎麼你很熱嗎?”賈蓉扭頭看了一眼,結果嚇一跳,那貨滿頭大汗,衣服都浸透了。
楚天點頭:“你們不熱嗎?我還有點心慌,燥的慌。”
賈仁貴忙讓人開空調,自己則加件衣服。
空調開到20攝氏度,楚天還是覺得熱,程度當然沒那麼嚴重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生病了嗎?哪兒不舒服?”賈蓉悄悄地問。
在她印象裡,楚天是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和賈欽這種溫室裡長大的花朵不同。
楚天搖頭:“沒感覺哪不舒服,就是有點熱,還有點困。”
“睏倦了吧?哎呀,這現在都已經快十點了,回酒店怕是來不及了。”賈欽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時間,“家裡房間也多,不如就在這裡休息吧,蓉兒,你也在這裡休息吧,反正你有自己的房間。”
賈蓉現在對賈欽有着難以言說的感覺,以前只是覺得他無能、虛榮,現在則覺得他可惡、可怕。
一個對自己的妹妹都能下這樣毒手的人,很難想象他還會做出什麼。
所以,賈蓉很不想在這裡住。可是二爺爺卻道:“對對,難得家裡這麼熱鬧,不如你們就住下吧,房間也夠。小王,你把樓上小姐的房間收拾一下,再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賈蓉很不願意二爺爺不開心,而且老人家的病情得到好轉,也是因爲有楚天的緣故。
她想了想,這畢竟是在家裡,賈欽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舉動,便勉強答應下來。
“我送你去房間休息吧。”客房收拾好之後,賈蓉扶着楚天去了二樓。
客房在走廊盡頭,正對門的就是衛生間。房間不大不小,牀鋪衣櫥乾淨整潔,保姆小王給新換的牀單,還帶有洗衣『液』的花香味。
倆人進了房間,楚天忽然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賈蓉原本是扶着他手臂,突然感覺他身子一墜,慌得她連拖帶拽。可楚天畢竟是個大老爺們,身子死沉死沉的,她一個女孩哪弄得動?
門兒還沒關,門口出現一個鬼祟的身影,是賈欽。
賈欽看到這一幕,內心洋洋得意:“呵呵,好啊,讓你破壞我的好事,我讓你後悔一輩子!你們兩個,統統都是!”
“蓉兒,這麼嚴重啊?我來幫忙!”賈欽裝模作樣敲開門,走了進來。
賈蓉也沒多想,雖然對他很是戒備,但此刻卻沒有別的辦法。
“幫我把他弄到牀上去吧。”賈蓉道。
賈欽點頭:“好我來幫你,別急啊。哎呀,他怎麼醉成這樣子?要不要送醫院去?”
賈蓉搖頭:“等等再說吧。”
她總覺得哪不對勁,楚天曾經給她使個眼『色』,想要跟她說什麼的樣子。她猜測,楚天是不要去醫院的。
在賈欽的幫助下,賈蓉總算把楚天弄到牀上去。
賈欽站在一旁,故意問:“蓉兒,那件事我要跟你解釋一下,不是他說的樣子。”
賈蓉一邊低頭幫楚天把枕頭塞在後腦下,一邊道:“什麼事?沒必要解釋吧?”
賈欽愣了一下,不知她的意思。但是從她話語中所透出的冰冷口吻,讓他不寒而慄。
甭管他比賈蓉大幾歲,後者身上都有一種氣勢讓他無法超越。
賈欽禁不住縮了縮脖,接着馬上就在心裡鄙視自己:“你xxx的還有點出息沒?難道要被這死丫頭壓一輩子不成?”
他望着賈蓉的背影,眼神變得怨恨陰冷。但當賈蓉察覺到什麼,回頭看他時,他馬上堆起虛僞笑容:“那好,你們休息,我就先出去了。我今晚也住這裡,有事叫我啊。”
“嗯。”賈蓉點頭,目送他出去之後,去衛生間洗了一條『毛』巾,來給楚天擦汗降溫。
卻說楚天躺在牀上,感覺越來越難受,渾身火燒火燎。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剝光『毛』的豬,被人架在火堆上烤。
“好熱啊!”楚天伸手扒拉自己的衣領,『露』出肌肉緊實的頸子。
賈蓉按住他的手,因爲他把衣服都扯破了一道口子,若是再由着他,只怕明兒就沒衣服穿啦!
楚天的手熱烘烘的,溫度『逼』人。賈蓉握着他的手腕,感覺像是握着一根燒紅的木柴。
“別『亂』動啦,回頭弄傷自己。”賈蓉道。
可是楚天這個時候好像已經『迷』糊了,嘴裡呢喃着,說什麼靈水啊,珍珠啊,賈蓉聽也聽不懂,更是無心去仔細聽。因爲她的目光落在那飽滿結實的身軀上,突然心跳加速,頭暈目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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