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悶油瓶的心情非常緊張,終於,他的手到達了面具上,只見悶油瓶咬了咬牙,用手拿着面具,一下子縮了回來。
砰
就在這一瞬間,長生木瞬間炸裂,原本已經死去幾十年的墓主,突然站了起來,臉色畫着非常精緻的妝容,如果不是一直閉着眼,恐怕大家真的以爲這個東西起死回生了。
“怎麼回事,難不成真的活了?”
一陣恐懼的感覺,席捲而來,悶油瓶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慌忙地將面具扔到了地上,發出了非常清脆的聲音。
“爾等竟然敢擅長我的陵墓,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接下來,這個墓主竟然開口說話,聲音好像穿越過來,給人一種極爲陰森寒冷的感覺,墓主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表現的格外的猙獰。
“我還就是不信,一個死了幾十年的人,竟然還敢出來爲非作歹!”
在這一路上,先是各種各樣的機關,折磨着馬路苦不堪言,到了最後,竟然又蹦出了一個死人,而且還會開口說話,這也太奇葩了吧。
馬路的爆脾氣,一下子起來了,楚天想要拉住,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只看見馬路拿着手中的利劍,衝着墓主所在的位置,便狠狠的刺了過去。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神當中充滿了擔憂。
但是可怕的一幕並沒有出現,只看見馬路手中的利劍,直接捅過了對方的身體,暢通無阻。
緊接着,一陣微風吹來,墓主的身體變成粉末化,隨風飄揚,夾雜着各種各樣的顏料。
“不是吧,這樣就結束了!”
馬路故作鎮定的聳聳肩,剛纔也是氣昏了頭,沒有想到就這麼輕易的解決了。
只看見馬路慢慢地轉過身子,看着眼前的衆人,無所謂的聳聳肩,似乎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想到了,一定會是這樣的結果。
“快看,那是什麼東西!”
就在馬路陷入自我陶醉的狀態,突然,楚天指了一下馬路的背後,只看見在剛纔的那一個位置,竟然誕生出了一朵顏色斑斕的花朵。
而且,這隻花的體積非常的龐大,足足有數米之高。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妖嬈的女子,在空中跳舞一般。
“不要害怕,這種話沒有攻擊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飲血花!”
傳說這種花,一般生活在極爲偏僻的地方,而且在它的附近,這種花的效果非常的強大,通過散發出獨特的氣息,避免屍體被蟲蛇的叮咬。
不知道怎麼了,當楚天聞到這個飲血花,散發出來的香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耳旁的鳴叫的聲音越來越響。
緊接着,楚天感覺自己似乎穿越了,再一次回到了那一個槍林彈雨的戰場,四周都是躺在地上不斷流血的兄弟,而楚天身體上更是被鮮紅的血液給侵染了。
“爲什麼要殺我,還我命來!”
有很多鬼魂般的透明體,直接向楚天靠近,此時的楚天再也不是之前威名赫赫的西南王,竟然變成了一個鼠輩,將武器丟到一邊,瘋狂的向後撤退。
“你們不要過來,我不是故意要殺你們的!”
這一切,只不過是飲血花,所散發出來的氣體,導致人產生了幻覺,這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當中進行,楚天也就是在不知不覺當中邁入了圈套裡。
“楚天,你怎麼了,你快醒醒!”
眼看着那些鬼魂逐漸的向楚天靠近,楚天特別無助地蹲在了地上,就在此時,楚天的耳邊竟然成了馬路的聲音。
緊接着,眼前血腥的一幕,瘋狂的倒退,楚天感覺自己大腦一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再一次睜開的時候,發現剛纔一切已經消失不見了。
此時,楚天睜着一雙迷茫的眼睛,出現在他面前,是馬路的那一張臉。
很明顯,剛纔楚天反常的行爲,都被大家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衆人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名聲赫赫的西南王,竟然也有投降的時候。
“你剛纔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舉着你的武器對着我們就是一陣亂砍!”
剛纔發生的那一幕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即便楚天說出來,衆人很有可能也不會選擇相信。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剛纔楚天中了幻術,這些氣體其實就是迷藥!”
其實這種藥物,有一個非常高明的地方,那就是對普通人沒有任何的效果,如果一個人手上有很多血債,心中自然形成的魔障,那麼這種人陷入幻術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
悶油瓶的這句話剛剛說完,緊接着,一聲尖叫的聲音,從大家背後傳了過來。
只看見,杜三娘手裡夾着兩根銀針,衝着站在他身邊的侍衛,就毫不留情的紮了過去,而且招招致命。
“這傢伙也瘋了!”
杜三娘發作的情況,和之前的楚天一模一樣,就在馬路想要出手的時候,被楚天一下子攔住了。
“你不要管,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
馬路下手一向不知道輕重,更何況,這一次杜三娘能夠前來,完全就是協同他們,楚天自然而然的要保證,杜三娘是怎麼來的,就該怎麼回去。
這一次,楚天的速度非常的快,在空氣當中留下了殘影,下一秒,直接繞到了杜三孃的背後。
只看見楚天高高舉起了一隻手,衝着杜三孃的脖子,便狠狠的砍了過去,只見杜三孃的動作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慢慢的轉了過身來。
就在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杜三娘突然暈倒了過去,楚天下手還是相當有分寸的,只是暫時讓她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並沒有傷害到分毫。
“有沒有解毒藥粉!”
楚天這種舉動,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而已,如果杜三娘再一次醒來的話,同樣是這種瘋瘋癲癲的狀態。
“把這個東西給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