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女人拼命反抗,可是她哪裡是男人的對手?
“宋峰,你混蛋!”謝美芸壓低聲音罵着,她可不願意讓四周鄰居聽到兩口子吵架、打架。
宋峰被妒火衝昏頭腦,一心只想報復。他窗簾也不拉,直接tuō guāng衣服,又把妻子的衣服扒光。
看着那玲瓏剔透,少女般的身材,宋峰心裡愛極了,也恨極了。
一個餓虎撲食,他直接壓到謝美芸身上……
他就像一隻餓狼,狠狠地衝擊,絲毫不疼惜妻子,不顧她痛得直皺眉頭。
臥室的門悄然打開,一個**歲的男孩滿頭大汗,出現在門口。
“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麼?”男孩怯怯地喊了一句。
謝美芸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丈夫,拉着『毛』毯裹住身體,衝過去抱着兒子:“兒子,沒事,沒什麼。你先出去,我馬上開飯。”
宋峰懊惱地趴在牀上,事業、家庭,似乎都陷入困境。偏激的內心,越走越狹隘。
楚天、劉旗,已經被他看做最大的仇人。
劉旗就算了,已經是手下敗將,謝美芸現在是他的妻子不是麼?他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可是楚天,好吧,姓楚的,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星期五下午四點鐘,現成的街道上車水馬龍。
中小學都已經放學,週末總是令人愉悅的。宋峰開車行駛在去往私房菜的路上,今天,他要會晤幾個很重要的人物。
來到私房菜,報上老闆的會員編號,宋峰順利地訂到一個包間。
在包間內坐下,享受着服務生對待貴族般的禮遇,宋峰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真的變成成功人士。
當包間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拿出手機,給那幾位挨個打電話。其實這年頭,微信之類的即時通訊軟件完全可以滿足溝通。但是他覺得,電話比較鄭重其事一些。
今晚這幾位,可是得罪不起啊。
“喂,李少,你們到了嗎?哦哦,好,沒關係,我等!”即便只是在講電話,宋峰依舊錶現得像一隻哈巴狗。
沒多久,兩輛豪車停在樓下,王超、李偉下車。
“偉少,這個叫宋峰的是什麼來路啊?”上樓時,王超跟在李偉屁股後面,顛顛地問。
李偉不耐煩的皺眉頭:“我哪知道!廢話那麼多……”
倆人上了樓,進了包間,就看到宋峰哈巴狗一樣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王少,李少,可算盼到你們來了,快請進!”宋峰讓座,兩rén dà大咧咧坐下,絲毫不把他放眼裡。
這個時候,宋峰倒是格外能容忍了。沒辦法,誰讓這兩位的老爸手裡有權呢?
聽說這兩位,在縣城黑白都吃得開,現在宋峰就要藉助他們的手,讓楚天知道天是藍的,花兒是紅的。
再者說了,和這樣的人打好關係,也方便他展開以後的工作。
落座之後,菜品都上齊,宋峰端起酒杯,站起來陪着笑臉:“二位,我叫宋峰,之前聯繫人都說過啦!我先乾爲敬,敬二位一杯。”
那兩人都冷着臉低着頭玩手機,絲毫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
像宋峰這樣的人,三五天就會有人介紹到他們跟前。你以爲他們圖什麼?不就是他們老爹手裡的那點權麼?
見得多了,自然也就不爲怪了。如果不出意外,宋峰下一步,應該是掏出銀行卡了。
果然,尷尬地坐下之後,宋峰從錢包裡拿出兩張銀行卡,分別推送到兩人跟前:“這是一點小意思,二位請笑納。密碼麼,就是六個六,六六順,呵呵!”
王超正好最近手頭有點緊,見了錢心情就好點了。他捻起銀行卡,翻來覆去看了看:“這什麼玩意兒啊?”
宋峰一愣,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便伸出十根手指:“這個數,我們老闆在這方面,還是很大方的。”
“這還差不多。”王超嗤笑一聲,就要往口袋裡收。
“慢着!”李偉攔下他,看着宋峰道,“宋峰,你打發叫花子呢?”
宋峰一愣,嘿嘿地陪笑:“李少,是不是嫌少了?您放心啊,我們老闆說了,只要我們公司在本縣的業務開展的好,後續的流水保證嘩啦啦。”
李偉冷笑:“流水嘩啦啦,那也是流到你們家池子裡,怎麼會流我們這裡呢?”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宋峰咬咬牙,暗道:“這兩個人,獅子大開口啊!不管了,先糊弄過去,等他們幫我教訓了楚天再說!反正公司的錢,又不是我的。”
宋峰笑着說:“李少,本來是還有一筆的,不過我們得預備着打點另外一尊神。”
李偉看出他的圓滑世故,只冷笑不說話,看他怎麼往下掰。那個王超卻一瞪眼:“怎麼着,還有那尊神跟我們搶香火?”
“哎,說起這尊神,我也覺得納悶。就一個普通的小漁民,怎麼就這麼大膽子呢?阻礙我們進步啊!”宋峰嘆息地拍着大腿,搖頭晃腦道。
“得,你就別裝了。”王超道,“你給他多少錢?都給我們,我們幫你擺平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小漁民,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亂』來?”
李偉也點點頭,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對,一個小漁民的確沒什麼能量。可是,若是那個小漁民……想起那傢伙,他就禁不住哆嗦起來。
這一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他都再也不想跟那個人有任何交集。
宋峰道:“好,就等您這句話呢。那傢伙叫楚天,就在中心街口開了個雛鷹蔬菜店。你說一個臭打魚的賣菜的,他怎麼就那麼……”
王超原本興致勃勃,聽到楚天的名字,立刻臉『色』蒼白。他和李偉對視一眼,倆人都心生退意。
不光李偉永遠記住了楚天,王超又何嘗不是?上次因爲林琳的事,鬧了那麼大一出。他倆人原本想着只不過是個小漁民,像個臭蟲一樣隨便捏。
結果,原來自己纔是那隻可憐的臭蟲。
宋峰唾沫四濺,編排着楚天的壞話,說好一陣子,才發現對面二人臉『色』不對勁。
他忙問道:“王少、李少,你們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那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起身道:“行,你的意思我們懂了,先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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