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滿樓的保安很殷勤的幫楚天打開欄杆,經過大堂的時候,經理還衝他熱情的笑了笑。
楚天簡直感覺,自己的人生是不是達到巔峰,可以準備迎娶白富美了。
要知道,幾個月前,這麼高大上的福滿樓,他路過都覺得自卑。
他直接乘坐電梯來到福滿樓頂樓,史英男的辦公室。
剛打算敲門,秘書正好小心翼翼背對着他退出來,一個不留神,倆人撞一起。
楚天雄赳赳氣昂昂的,直接撞到那豐滿的小翹?『臀』上。好死不死,這小秘書身上不知什麼香味,竟然引得他一陣動火,立正稍息。
嘣……
此處無聲勝有聲,兩人都僵住,又迅速分開。
秘書一臉懵懂,不知剛纔是什麼情況,連連說對不起。
楚天紅着臉,『摸』着後腦勺道:“哪裡哪裡,是我對不起你。”
他只穿着白背心,手裡拿着髒兮兮的短袖,心虛地說。
他來這裡沒幾次,和服務員啊保安啊都混熟了,唯獨這個小秘書。她似乎很忙,經常幫史英男出去辦事,所以也沒怎麼打過照面。
今天一看,這小秘書居然還很漂亮。一身ol裝扮,紮了個馬尾,黑『色』的絲襪。嬌俏的小臉紅撲撲的,鼻頭有幾顆細小的汗珠,恰如其分的點綴着,彷彿清晨沾了雨『露』的山谷裡的小花兒。
這是個勤懇又單純的女孩。
“你看,還不知道你叫啥呢。”楚天厚着臉皮道。
“我叫許娜娜。”許娜娜抱着文件夾,拿着優盤,緊張地和楚天說。
她不太擅長與男生交流,一說話就很緊張。
“哦哦,你快忙去吧。”楚天假裝老練地說。
許娜娜如釋重負,急忙離開。楚天則象徵『性』的敲敲門,隨即推門而入。
史英男正在辦公,手指飛快地在鼠標和鍵盤上點着,不時還要轉過去拿筆記錄什麼。
她頭也不擡,竟然就知道是楚天來了。
“我約你幾點來着?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史英男冷冰冰地說。
楚天嘶嘶地倒吸冷氣,故意抱了抱手臂:“你這屋咋這麼冷呢?空調幾度啊?”
“抱歉,我這屋還沒開空調,每天十二點之前我是不開空調的,環保、節約。”史英男放下筆,擡頭盯着楚天。
假裝出來的正襟危坐,掩蓋着她心底裡的酸楚。
她還想着清晨打電話的事呢,楚天一定是和女人在一起。那女人是誰?長什麼樣?有沒有她好看?
史英男一上午都埋首在工作中,可是這並不能讓她忘記早上的事。反而是楚天的身影,在她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她開始不斷回憶在商場更衣室裡的事,回憶有時候甜蜜,能慰藉她無數個孤單的夜晚。但更多時候,像一根刺,紮在她心頭。
看着楚天笑嘻嘻的臉孔,她現在煩躁極了。偏巧身體不舒服,喉嚨痛,又發冷,說話甕聲甕氣的,非常不在狀態。
“史老闆,你找我來開會,啥會啊?”楚天笑着問。
他大剌剌拉了張椅子坐在史英男對面,而她已經將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
楚天一愣,暗道:“她今天怎麼了?感冒不舒服導致的?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楚天撿起文件看了看,這上邊都是一些蔬菜,還有需要的斤兩。
“咋,要這麼多種?還有龍蝦?”楚天道,“我的船還沒到位,短時間內捕捉不了這麼多龍蝦啊。”
雖然有海豚小白幫助,可是楚天卻也知道,索求不能過度。人家小白欠他的,早就還清了。
“我不管!”史英男有幾分負氣地說,“你有泡妞的功夫,也能多抓兩隻龍蝦了。我可是打聽好了,你在供應我蔬菜的同時,也在供應另一家龍蝦。”
見楚天不說話,史英男又道:“這一次宴會對我來說很重要,關係着我和福滿樓的未來,你必須得幫我這個忙。”
得!楚天哭笑不得,全天下能用命令式的口吻求人辦事的,史英男應該是第一個了。
“好吧,我想辦法……不過一百桌這麼多,你每一桌都要嗎?”楚天一腦門冷汗,“可以考慮再找別人想辦法吧?我的龍蝦品質比較高,很貴的。”
史英男道:“你能供應別人,自然能供應我,這些全都交給你。龍蝦的品質可以分幾個檔次,但是必須有一桌用特級龍蝦。”
楚天一腦門冷汗:“行,我的大小姐!”
“來籤一份單獨的供貨合同,價格和數量都在了,你要好好的看。”史英男遞給他另一份文件袋。
楚天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頓時吃一驚。
這麼熱的天,史英男的手指竟然是冰冷的,還在微微的顫抖。再看她的臉『色』,兩腮紅的不太正常,明顯是發燒的跡象。
“你病了,怎麼不休息呢?”楚天一邊簽字一邊若無其事地問。
“這點病就休息,我這麼大的酒店是怎麼做起來的?人不能太嬌氣…… ”史英男冷冷地說。
“也不能太自虐。”楚天隨即道。
史英男又開始埋頭工作,楚天則在心裡暗暗地回想着剛纔的那種感覺。腦袋裡,也回憶起中醫『藥』經典中的一種病症。
石芯子。
石芯子有兩種分支病症,一種是是女,是指那種無法正常婚育的女『性』;另一種則是自身可以正常婚配,但是無法生育,並且體內含有寒毒的女『性』。
這種女『性』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唯一的就是宮寒。一旦來了月事,會四肢冰冷。
與普通的宮寒女子不同,她們體內這種寒毒還會影響伴侶。楚天回憶起上刺與史英男在一起的情景,感覺似乎的確有些與衆不同。
他進行頭腦風暴的同時,史英男已經非常高效地完成一天的工作。她自己都覺得奇怪,越是生病時,她的效率越高。
低沉的情緒,能讓她把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工作中。
突然,楚天一把抓住她的手,手指猥瑣地在她掌心劃啦兩圈,癢酥酥的。
史英男還氣早上的事呢,想要抽回手,哪掙脫的了?楚天的手指已經攀到她腕上,開始點脈。
這一次點脈,楚天很吃驚,這麼微弱的脈象,這丫頭二十多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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