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連的同志嗎?”我們下了陣地護着傷員在公路上還沒走多久,就聽到一隊戰士在前方迎了上來。
“我們是!”連長回答道:“我是連長羅先文!”
“快快……是二連!”那隊戰士不由分說的就搶了上來,揹包的揹包遞水的遞水,更有衛生員趕了上來把我們的傷員接到擔架上,霎時就忙得不亦樂乎。
“原來是李連長!”等到他們走到跟前,連長才認出他們來,原來是三連的部隊。
“羅連長!”李連長一上來就緊緊地握住王連長的手說道:“你們這仗打得太好了,所有的部隊都對你們的戰鬥表現感到意外,就連師部都知道了呢!你們可是立了大功了,營長讓我們來接應你們的!唔……還有其它的同志呢?”
戰士們不由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羅連長才應了聲:“都在這了!”接着就什麼話也不說悶着頭趕路,我們也一路不說話跟着連長往回走。
這讓李連長和跟他一起來的戰士在路上愣了好久,誰又能想到,這纔剛剛補充滿員的一支部隊,眨眼間又打得只剩下二、三十人了,而且還人人身上都帶着傷……
其實我們的想法很簡單,上級有上級的考慮這我們能理解,畢竟戰略上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小兵能說三道四的,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沒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代表我們對上級錯誤的戰略沒有怨言,特別是想起那些犧牲的戰友……
回到部隊時自然又是得到了其它戰士的一片讚揚和熱情的歡迎,甚至團長都親自來看我們並說了一大通讚揚的話,然而戰士們現在似乎對這些都提不起什麼興趣。僅僅只是這兩天的時間,我們似乎就成熟了許多。
在團長的安排下,我們很快就被安排進了一間收拾乾淨的防空洞,這好像是越鬼子建起來躲避美國佬炮彈用的,所以十分寬敞。
戰士們這幾天也實在是累得不行了,隨便吃了點乾糧喝點水倒頭就睡。我在一個角落裡找了張牀躺下,直到背後傳來了一陣刺痛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背上的軍裝已經破得亂七八糟,而且還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受的傷,自己一直因爲緊張的忙於戰事所以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不過我想自己還能一路走到這裡,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吧!再加上這時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所以也沒怎麼在意,一翻身趴在行軍被上就睡着了。
這一晚我夢到了很多,一會兒看到被我殺死的敵軍,一會兒又見到自己被一大羣的敵人給圍着,自己挺着刺刀奮力拼殺,可是到處都是敵軍,我怎麼也殺不完。有時夢見自己被火燒着了,渾身發熱,有時又感覺很冷,就像掉進了冰窖似的……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說了一聲:“喲……發燒了,燙得很!掛彩了,怎麼也不吭聲!快……馬上安排汽車送醫院……”
迷迷糊糊中我醒過來幾次,但意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會兒在擔架上,一會兒又在汽車上……一會兒以爲自己還在打仗,一會兒又以爲自己在家裡……
當我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的時候,猛然間發現自己身旁正有一個人,於是伸手一揪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住,不由分說的伸手就朝她脖子上掐去……
“啊!”一聲驚叫讓我急時收回了手上的力道。
是個女人?我沒聽錯吧!
戰場上怎麼會有女人?難道是陳依依?要不就是越南女兵?
我揉了揉眼睛,這一回看清了,的確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說不出她哪裡漂亮,就是讓人看上一眼就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上的那種,身上還裝着白大褂,看起來是個護士,這時正用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望着我……
“你是誰?”我疑惑的問了聲:“這是什麼地方?”
“我,我……”這名女護士想必是被嚇壞了,老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纔回答道:“同志!你冷靜點,這裡是野戰醫院,不是戰場!你受傷了,我們正在爲你治療……”
“唔!”聞言我看了看周圍,很快就相信了她的話,接着又問了聲:“是越南的醫院還是解放軍的醫院?”
我得承認這時我的腦袋已經迷糊了,這裡如果是越南的醫院,那護士還能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嗎?我還能這樣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接受護士的照顧嗎?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從高燒中醒過來的人似乎哪還有不迷糊的?
“是……是解放軍的……”女護士打了個寒顫敢忙回答道:“我們是自己人,是你們的營長派人把你送這來的!你是二連的,叫楊學鋒……”
這時我才徹底的放鬆下來,旋即很快就發現自己還騎在這名女護士的身上,而且胯下坐着的地方正好是她的敏感部位……我那邪惡的腦袋馬上就聯想起了現代時那一幕幕香豔的場景,於是很快就有了反應……
護士顯然也感覺到了什麼,臉上的神色很快就由驚恐轉變爲尷尬,她挪了挪下身似乎想從我的胯下掙脫出去……卻不想她這麼一動,那敏感部位就在我下身緊密的摩擦着,就更是讓我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當然,有這樣的豔福我哪裡還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一邊感受着下體傳來的快感,另一邊卻有意裝作不知道動也不動,任身下的護士怎麼掙扎我就是不放過她。
護士最後似乎終於明白了我的詭計,只得紅着臉小聲罵道:““還不下來!?你要坐到什麼時候?”
“哦哦……”我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慢騰騰地翻了個身。
當然,像我這樣的“登徒浪子”自然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下來前裝作頭暈無力順勢又在她胸前又摸了一把,只氣得那護士恨得咬牙切齒的但卻又對我無可奈何。
“對不起啊!護士同志!”我假惺惺的道歉道:“剛纔我以爲還是在戰場上呢?這殺鬼子都習慣了,所以剛纔纔會……”
我這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而且別看我這話只是在解釋,其實是在向她傳遞一個信息——咱可是剛從戰場上回來的,而且還是殺鬼子都殺習慣的那種……
話說這時代雖是不同了,但我還是知道該怎麼泡妞的。
投其所好嘛!這時代的女生最敬重的就是那種從戰場上殺敵回來的英雄,我正好有這個資本,那不在她面前表現下那纔是傻瓜了。
果然就見那護士鐵青的臉色就緩和了些,但還是不肯說話,她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翹了翹嘴,板着臉從牀上站起身來整了整稍有些凌亂的秀髮,就自顧自地準備着藥盤上的針筒。
“剛纔嚇得不輕吧!”見美女護士沒什麼反應,我就接着說道:“真是對不住,不過好在剛纔你叫了聲,否則的話我也許還真會把你當成鬼子給……哎喲……你輕點!”
也不知道美女護士是在報仇還是幹嘛,還沒等我準備好就拉下我的褲頭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地一針!
這充分說明了一點,佔護士的便宜特別還是戰負責自己的護士的便宜……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哼!”護士一邊緩緩地推着針劑,一邊在我身後得意的小聲說道:“看你還敢毛手毛腳的!”
針筒在她手上我不敢吭聲也不敢反駁,就只好默認了。因爲我很清楚,要是惹惱了女人那她們是不考慮後果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萬一故意弄斷了針頭還說是“醫療事故”,那我可就要吃不兜着走了。
所以直到她拔出了針筒我才鬆了一口氣,問道:“同志!你叫什麼名字?當護士有一陣子了吧!看你剛纔打針的手法……”
說到這裡才猛然想起剛纔還讓她狠狠地紮了一針,不由大感尷尬。
護士也忍俊不住,噗哧一聲笑道:“你這人真怪,別人醒來的時候問的都是部隊在哪、病情怎麼樣,你就一個勁的問我!”
說着也不容我再多說,麻利的取出一包藥併爲我倒上一杯水,說道:“自己把這包藥吃了吧!”
“同志!你還沒跟我說你的……”
還沒等我說完護士已經帶上門走出房去了。我不由大感覺趣,話說這要是在現代不敢說弄上牀,至少也會弄個手機號、qq號什麼的吧!然而現在卻連名字都搞不到手。
哦!我想起來了,老頭曾經說過這時代的女人不喜歡像我這樣油腔滑調的男人,她們喜歡老實人,喜歡那種塌塌實實能過日子的人……
想到這裡我不由一陣苦笑,沒想到我不但在戰場上需要聽老頭的話,在情場上還是離不開他的英明指導!
抓起放在牀頭的那包藥,打了開來隨手丟進了嘴裡就着開水一口就吞了下去,這時才感到肚子空空的渾身無力,想在牀頭找點東西吃卻什麼也找不到,就連我那裝有壓縮餅乾和蔬菜罐頭的挎包也沒有了。除此之外還有我的步槍、手槍、子彈……我身上除了一件不知誰幫我換上的病號服和纏着傷口的繃帶就什麼也沒有了!
搞什麼嘛!這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餓死了?特別我還是病人!
無奈之下我只能把牀頭上的那杯水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再次縮回被窩的時候爲了抵制飢餓的誘惑,就想着剛纔壓着那美女護士香豔的一幕……想着想着就越想越多,有時就想像着要是她不起來該有多好啊!要是順勢躲到我被窩裡該有多好啊,要是陳依依也在這就更好了……
想着想着就有些受不了了!娘滴!這不只是讓我肚子餓,還讓我另一方面也餓!
於是乾脆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打算去外面走走找點吃的。
當兵的也是人哪,是人都會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真不知道戰士們都是怎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