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我們能活下來,我定要娶你爲妻!”他雙眼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看着他,便底下頭小聲說道。“你纔沒有那麼好的福氣呢,你以爲你想娶誰就娶誰啊。”
魔獅似乎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一路奔跑過來。“別擔心,這次由我來保護你。”我轉過身去,跑離鍾杏驊,怕戰鬥的餘波會傷害到他。
魔獅果然沒有再去理會鍾杏驊,反而是像我跑來。“白晝茫茫,黑夜永存,以我之心,化作利劍!”我念出咒語,血紅色的劍漸漸的浮現在我的面前,而血色依然籠罩了我周身。
吼!魔獅看到這一幕,似乎被這血紅的星光激怒了,猛地向我衝過來,翅膀展開,從上而下的向我俯衝而來。我雙眼血紅,此時的我沒有了任何感情,剩下的只有平靜和血腥。
我朝天揮劍而去,血紅色的光芒向魔獅飛去。魔獅對這小小的攻擊毫不在意,直接一聲怒吼就把劍芒給粉碎了。我縱身一躍,用這以血鑄成的劍奮力向魔獅砍去。
魔獅的利爪與我的血劍相撞,魔獅的利爪碎了,而我的血劍也碎了。但魔獅不在乎爪子的破碎,依舊毫不猶豫的向我衝了過來。我重新將破碎的血塊組合在一起,但這次不是劍,是血矛。
我像斯巴達勇士般拋把血矛過去,血矛在空中穩而有力的衝擊着。魔獅的眼睛倒映着血矛的影子,但一瞬即過。血矛刺穿了魔獅的胸前,將魔獅給擊落了下來。
魔獅像一個厚重的屍體般掉落了下來,激起灰塵一片。我走到魔獅面前,把血矛給拔了出來,而此時的魔獅還剩下一口氣。我毫不留情的把魔獅殺死後,就把它最有價值的部位給拿走。
我走向了鍾杏驊,我扶起了他,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哇,夫子。你的樣子好可怕啊,能不能換個造型?”鍾杏驊擡着血淋淋的腦袋看着我。
我沒有理會他,默默不語的扶着他走向附近的醫院。
醫生驚訝的問道。“哇,你這是去哪裡了,被打成這個樣子,是去競技場了嗎?”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回答正確。“醫生,我看她更需要治一治。”鍾杏驊打趣的看着我。
我用我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看着他,但默默不語。醫生邊幫他包紮邊發出感慨。“嘿嘿,年輕真好,談戀愛也可以談得這麼膩人。”
醫生好心的問道。“這位姑娘,你有沒有受傷啊,我看你渾身都是血哦。”我答了句不用,醫生便離開了。而此時的鐘杏驊還在病牀上痛苦的**着。
我問他。“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他扯着嘴笑道。“哎喲,我的大小姐,您可終於開口說話了,我還以爲你啞了呢。”我威脅着告訴他。“如果你還這樣開玩笑,我就先把你給再打一頓。”
“別別別,大小姐,我不敢了,放過小的吧。”他手抱了起來,呈抱拳狀,似乎真的很抱歉一樣。“不過啊,你的眼睛怎麼變成紅色的啦?”我搖了搖頭。“這是技能的副作用。”
“是嘛,那你這技能是從哪學來的啊,這麼厲害。還有,你這麼厲害你都不告訴我,還讓我在場上丟了這麼大臉。早知道一開始就跟你一起上打那獅子。”
我沒好氣的看着他。“我說你傷的這麼重,怎麼還有這麼多力氣在這裡說話呀?”他苦笑了下。“這你就不懂了,這可是男人的浪漫。”我撇了撇嘴。“我怎麼就不懂了。”
“那你是男人嗎?有本事比較比較?”我聽到這,氣憤的打了他一下,他就立刻嗷嗷的疼得叫了。“鍾大哥,你傷的怎麼樣啊。”我聞聲看去,是木樺。
“木樺,你終於來了,怎麼那麼慢呀。”木樺嘆了口氣。“別提了哥,看到你在場上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想去救你,可被那羣怪里怪氣的人給擋了下來。幸好有嫂子在,不然可能我這輩子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我可沒想到嫂子居然這麼厲害。”木樺對我露出崇拜的眼神。我尷尬的笑了笑就別過頭去了。“她現在腦子抽了筋,你不要理她。”我瞪了他一眼,他就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夫子,杏驊,你們沒事兒吧?”原來是班老頭來了。“哎呀,怎麼打個魔獸打成這個樣子了呀?”班老頭好像很詫異的樣子。“夫子,你跟我出來下。”
“這怎麼回事兒,鍾家的兒子受這麼大傷。”我搖了搖頭假裝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當時是誰救了他,聽場上的人說是一個渾身佈滿血氣的人救了他。現在鍾家的人很重視這件事情,都在嚴查。”
我問他。“嚴查什麼?”他嚴肅的看着我。“當然是鍾家的公子受傷,但當時卻沒有人去幫忙營救的事情了,這對鍾家老爺子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可班老頭還是不肯放過我。“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感覺你知道的很多啊。”我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班老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班老頭抱着懷疑的眼光看着我,但隨即又說。“對了,你原本的姓名太男性化了,所以就給你改了個名字,免得到時候有人認出你的名字,懷疑你的身份。”
我連忙問道。“什麼名字?”。“漁清南。”我奇怪的看着班老頭。“就。。就這名字?”班老頭很認真的看着我。“對啊,你不覺得很好聽嗎,清南清南。”
我也只好作罷,擺了擺手,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