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日蟒幫助朱棣靖難數年,與獨子已經許久沒有見面了。而水魅螭早在亢日蟒奉命率大軍圍困玉劍都之前,便因思兒心切,獨自回到玉山照看兒子。
“龍兒,你看誰來了!”逆鱗龍自出生便在玉山地底的岩漿湖中躲避天劫,轉眼已經有二十年了。逆鱗龍在岩漿湖中無聊時只能修煉功法,母親的到來已經讓逆鱗龍欣喜若狂。而今天,連本應該忙着攻打玉劍都的亢日蟒也來了!
“龍兒,幾年不見又變帥了啊!”亢日蟒看到身體頗爲健碩的逆鱗龍忍不住誇獎道。“還是老爹您的基因好!嘿嘿!”逆鱗龍的性格卻是天生的開朗。
“見過師伯。”岩漿湖中除了逆鱗龍還有一個身形瘦弱的少年,少年向亢日蟒恭敬行禮。“你就是巫知收的徒弟!這幾年讓你陪伴龍兒,辛苦了!”亢日蟒感激道。
“師伯言重了!”毒書子是萬毒異體,身體不但不受天下毒物影響,甚至還靠吞吃毒物來修煉功法。“夫君,這孩子十分懂事。我們認他做義子吧!”“哈哈!如此甚好!我亢日蟒可不怕子女滿堂!”亢日蟒開懷大笑,而毒書子十分聰明,立刻跪拜義父亢日蟒。
“龍兒,在這岩漿湖中是不是感覺很無聊?想不想去玉劍都玩一玩?”
“什麼?真的!我可以出去了嗎?老爹你可別忽悠我!”逆鱗龍如一個孩童一般抱住亢日蟒寬厚的手臂,家人的溫暖從手臂傳到亢日蟒心頭,亢日蟒微笑道:“是真的。”
“夫君!但是龍兒、、、”水魅螭知道天劫的厲害,寧願陪着逆鱗龍在地底岩漿湖,也不願讓自己的骨肉出去送死。
“魅兒放心。龍兒有兵劍九地,你有師傅傳授的法劍極刑,我又機緣巧合得到了兵劍九天!三柄神兵在手,這次雷劫不來便罷,來了我必讓它煙消雲散,還龍兒自由之身!”
三日之後,玉劍都攻守雙方如約在玉劍都的青龍門外舉行了一場“尚武大會”!雙方大軍都是遠遠看着,只有將領匯聚在臨時搭建的尚武臺上。
朱允文得知敵我雙方的比鬥後,便冊封玄鐵盾爲劍門門主,包括婁山關五衛在內,碎流星、袖葉舞、赤炎蠱、尺杖仙、鏡中花、虧五行都是劍門門徒。因爲千羽鷹已經師承玉劍門,未經師門允許不能擅自叛門,千羽鷹便將魍魎寶交給碎流星算是頂替自己。
亢日蟒在玉山長大,聽聞對方集合成門派便也組建玉門。亢日蟒爲門主,水魅螭、預巫知、虎魄魂、鐵鳳凰、覆海蛟、裂地虯、毒書子及逆鱗龍皆是玉門門徒,一場足以震驚世人的尚武大會即將開始!
“劍門,西風烈!”西風烈每次行軍打仗都是先鋒,這比武自然也要爭第一個上臺!
“西風烈是一員猛將,門主欲派何人出戰?”預巫知邊摸算着敵我實力邊詢問道。
“哈哈!劍門雖高手不少,卻還遠不如我玉門!裂地虯,你可敢上去應戰?”亢日蟒向裂地虯點名問道。
“嘿嘿,將軍、、、不對,是門主。門主,看我收拾這小子!”裂地虯說罷便化身虯龍一頭鑽入地下,隨後在尚武臺上破地躍出。
“呸!架勢倒是不小!”西風烈性格耿直,最看不慣愛耍花架子的人。西風烈雙手緊握的青銅雙刀燃起熊熊烈焰,勇猛衝向裂地虯,喝道:“烈焰西風!”
火焰刀法兇猛剛烈!可裂地虯的石質龍鱗亦是堅不可摧!火焰刀鋒與龍鱗碰撞不斷擦出絢麗的火花,兩邊的觀看者都覺的一陣眼花目眩。
“吼!”裂地虯被西風烈砍了半天卻有些惱怒了,龍吟一聲,依仗身體堅固裂地虯直接衝撞西風烈。西風烈雙刀交叉護在胸前,龍頭撞在西風烈的火焰雙刀上,直接將西風烈推到了尚武臺邊沿。
“霜盾!”裂地虯正和西風烈比較着力氣,一面冰冷的霜盾砸在裂地虯身上。裂地虯的龍鱗被西風烈炙烤半天,這霜盾又猛地降溫,裂地虯龍鱗刺痛便撤去了對西風烈的攻勢。
“還可以這樣?”霜晨月跳上尚武臺和西風烈合擊裂地虯,亢日蟒奇怪問道。覆海蛟曾是玉劍都主,這尚武臺的規矩是沒有比他更瞭解的,覆海蛟道:“尚武臺比試,確實沒有限制人數。門主若是擔憂,我可去擒下二人!”
“不,且讓裂地虯應對。”亢日蟒面帶神秘微笑地繼續觀看三人打鬥。
“你們賴皮!”裂地虯見西風烈和霜晨月聯合起來欺負自己,便開口聲討道。
“哼!尚武臺的規矩都不懂!迷月霜晨!”霜晨月什麼時候講過道理?寒月真氣擴散的迷霧迅速包裹住裂地虯,尚武臺上傳出冰霜速凍的聲音。霜霧散去後,一隻被冰晶凍住的虯龍立在尚武臺中央!
“錚羽!”臺下的鐵鳳凰一道火羽打向裂地虯,凍住裂地虯的冰晶出現了一絲裂痕。裂地虯身體雖被凍住,但腦子還是好使的,有了鐵鳳凰的幫助,裂地虯奮力扭動龍身掙破冰晶。
“砰!”堅厚的冰晶被裂地虯掙破,已經急眼的裂地虯兇猛衝撲向霜晨月。“霜盾!”裂地虯迎頭撞在霜盾上只覺得頭暈目眩,“烈焰西風!”西風烈抓住機會揮舞雙刀砍擊向裂地虯。裂地虯就是不怕火燒!腦袋雖暈,但還是擺動龍尾橫掃向西風烈和霜晨月。這次霜晨月的霜盾竟直接被裂地虯給掃破。
西風烈自己躲避了龍尾還不忘擋到霜晨月身面爲她抵擋攻擊,“噗!”西風烈被龍尾掃中直接噴出一口鮮血。而裂地虯甩尾的巨力直接將西風烈和霜晨月給掃出了尚武臺。
“沒事,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西風烈剛摔倒地上,尺杖仙就一手拿着木杖詭異出現在西風烈跟前爲他查看傷勢。“給你也看看。”尺杖仙好心要爲霜晨月把脈,但霜晨月敗給了裂地虯正是心情不好,沒好氣道:“滾開!”
“哈哈!這第一戰,是我玉門勝了!”裂地虯對着劍門陣營這邊頗爲得意道。
“大人,讓我去對付裂地虯吧!”裂地虯已經在碎流星手下吃了幾次苦頭,碎流星主動請戰卻被玄鐵盾拒絕,玄鐵盾低聲道:“亢日蟒身邊有兩個生面孔,我們不可如此早的交出全部實力。”
“門主,讓我去吧。”赤焰蠱抱拳請道。赤焰蠱曾是神機營統領,對火器的熱愛早已融入到功法之中,精準的火槍術和靈活的位移連千羽鷹都欽佩不已。
赤焰蠱矮小的身材站到尚武臺上,赤焰蠱既然敢上尚武臺,便不怕亢日蟒軍的目光和閒言碎語。
“你這叛徒!居然還有臉苟活至今!”裂地虯龍目瞪視赤焰蠱。赤焰蠱緩慢取出腰間的火器,淡定回道:“我只忠於自己內心的信念。”裂地虯還要說話卻被赤焰蠱措手不及的一擊火統鐵丸打在龍角上,裂地虯吃痛再想怒視赤焰蠱卻發現赤焰蠱已經不在原地了。
“嘿!石泥鰍!”裂地虯聽聞聲音扭動龍身回頭,赤焰蠱又是一記鐵丸打在裂地虯臉上。裂地虯雖有堅實的龍鱗保護,但赤焰蠱這鐵丸打在身上着實很疼!
“吼!”裂地虯故技重施甩動龍尾橫掃向赤焰蠱,赤焰蠱赤發身影一閃而逝,再出現時又是一記鐵丸打在裂地虯臉上。裂地虯瘋狂地在尚武臺上扭動追擊赤焰蠱,可赤焰蠱總是能躲開攻擊並反手予以反擊,赤焰蠱的“蒼蠅襲擾”戰法不但是把裂地虯給煩的難受,還以逸待勞地大量消耗着裂地虯的體力。
“呼呼、、、你小子有本事可我正面打!”裂地虯把自己給累的氣喘吁吁,不得不暫時停下歇一會。在裂地虯說話時,赤焰蠱一記鐵丸竟截斷了裂地虯跟隨龍息飄動的鬍鬚。
“你這混蛋!”龍鬚斷了倒是不痛,但這對龍身的裂地虯卻是極大的侮辱!裂地虯再次無腦地衝奔向赤焰蠱。赤焰蠱的身法實在詭異,裂地虯明明是對着赤焰蠱撞擊,可尚武臺都被撞的崩裂一片,而赤焰蠱卻一點事也沒有!
“給你加點料!”赤焰蠱身上有許多布兜,裡面裝滿了各種鐵丸。之前赤焰蠱都是從屁股後面最大的布兜裡取出鐵丸,這次赤焰蠱從左側腰間的布兜裡取出三顆鐵丸。
“砰!”赤炎蠱的火統完全不需要**作爲助力,只須將真氣壓入火統,三顆鐵丸便急速飛了出去。“吼!”裂地虯用龍尾護住面部想擋下三顆鐵丸。但鐵丸和裂地虯一接觸卻發生了猛烈的爆炸!那巨大的威力和聲響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轟!”裂地虯巨大的龍身被鐵丸爆裂產生的衝擊波給震出尚武臺,裂地虯原本石鱗保護的龍尾現在已經變得血淋淋。赤焰蠱站在尚武臺上,對着玉門門徒道:“這一場,是我劍門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