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鐵鋤犁鏵化金湯!呼呼!鑄成金戈衛我皇!”
“嘿嘿!父兄子孫去何方?嘿嘿!真龍詔喚吾勤皇!”
“吼吼!正義之師聚八方!吼吼!大明龍孫真君皇!”
“哈哈!十萬義軍徵何方?哈哈!玉劍橫掃忤逆王!”
鏗鏘豪邁的威歌從玉劍都西方傳來,大地伴着節奏一同震顫、、、亢日蟒驚訝西望,一支龐大的軍隊竟然掛着大明龍旗出現在地平線上。
“那是哪來的軍隊?”亢日蟒被來軍的威武氣勢所震撼,爲了預防萬一,預巫知傳令後方觀戰的己方大軍隨時做好應戰準備。
“呼呼!鐵鋤犁鏵化金湯!呼呼!鑄成金戈衛我皇!”
“嘿嘿!父兄子孫去何方?嘿嘿!真龍詔喚吾勤皇!”
“吼吼!正義之師聚八方!吼吼!大明龍孫真君皇!”
“哈哈!十萬義軍徵何方?哈哈!玉劍橫掃忤逆王!”
來軍繼續重複着簡練的戰歌,距離玉劍都越近他們整齊的步伐踩踏的越加有力、、、走過圍困玉劍都白虎門的軍營時,來軍更是將戰歌唱的響徹天地!
一直在玉劍都城牆上觀看比武的朱允文也被來軍的氣勢震驚,聽聞他們的戰歌內容卻不應該是敵軍。朱允文懷着好奇之心,竟大膽的在玉劍衛的護衛之下走出了玉劍都,“老將軍,他們是前來勤王的?”
“這、、、。”玄鐵盾不曾記得天下間還有一支這麼雄壯的大軍,雖然來軍戰歌所言的意思是擁護朱允文,但玄鐵盾還是不敢讓朱允文冒險嘗試。“陛下,您還是先進城吧。萬一、、、是敵軍的計謀、、、”
“不!你沒看到他們唱戰歌時的神采嗎?這一定勤王之師!想不到天下間居然還有一支正義之師!”朱允文見到這支勤王大軍,心中再次激發了奪回帝位的信心,激動之下朱允文竟親自去迎接大軍!
“流星,他們之中夾雜着好多旗幟。”千羽鷹擅長弓箭,眼力自是極好。碎流星仔細一看果然在十萬大軍中尋找到了許多不同的旗幟,其中有幾面旗幟還是碎流星認識的。
“那面旗上是滇族的圖騰!那是蠻族、巫族、、、是雲南各族的聯軍!”在靖難之役的這幾年裡,滇族成功統一了雲南各族。滇族統一雲南之後非但沒有強迫各族歸於滇族,還鼓勵各族保留自己部族的傳統以及圖騰,這才使雲南聯軍中出現了這麼多旗幟。
“他是雲南府的總兵!四川府、廣西府!”玄鐵盾也認出幾名領頭的漢人將領,對朱允文道:“陛下!這確實是前來勤王的大軍!”
“阿黑哥!”雲南聯軍的統領竟是阿黑哥。碎流星剛認出阿黑哥,卻見一匹快馬從聯軍中率先跑了出來。碎流星驚喜大叫道:“阿旺!”
“流星哥!”數年不見,阿旺雖然已經長大了,但他見到碎流星的興奮表情卻還和從前一樣!
“流星哥!”阿依和阿旺同乘一匹戰馬奔到碎流星跟前,二人下馬後立刻擁抱住碎流星,“流星哥!我想死你了!嘿嘿!”阿旺激動的說道。
“我也想你們啊!阿依,你怎麼了?”阿依緊緊抱住碎流星,俏臉埋在碎流星胸口竟哭了起來。
“阿姐,每天都念着你!聽說你在打仗,阿姐每天都在爲你向火神祈願!”阿依所做的事讓碎流星心中爲之感動,輕撫着阿依的秀髮,碎流星溫柔道:“放心,流星哥還好好的活着。不要再哭了,多美的姑娘啊!怎麼都哭成花貓了。”
碎流星想逗笑阿依來緩解她的心情,可阿依現在是滿臉通紅,那還笑的出來。“阿依妹妹。”千羽鷹牽住阿依的手替阿依化解尷尬,阿依便從碎流星懷中撲到了千羽鷹的懷裡。
“想不到還真有人敢來支援玉劍都!玉劍都守軍現在士氣大增,我軍更加不好攻城了。”預巫知觀察着援軍的數量,足有十萬之衆!
“玉劍都本就人口衆多,現在又來了這麼多義軍,他們的糧草該問題了吧?”鐵鳳凰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亢日蟒卻搖頭道:“玉劍都的糧草囤積十分豐厚,我們圍攻了這麼久,反而是我們要面臨糧草問題了。”
“那這‘尚武大會’,還比不比?”一直沒有說話的水魅螭問道。“哈哈!”亢日蟒笑道:“當然要比!爲何不比?他們有援軍增強氣勢,我們便在‘尚武臺’奪回來!”
舉辦這樣一場尚武大會並非是虎魄魂一時想到的。在大軍圍困玉劍都之前,亢日蟒便想着如何能儘量減少玉劍都平民百姓和雙方軍士的死亡來完成這場戰役,最好的方法便是來一場雙方武將參加“尚武大會”。
雙方相互攻守多年,也一直渴望能夠來一場公平的比試較量。尤其是玉劍都久攻不下,亢日蟒軍又面臨糧草不足的危機。亢日蟒此次連自己的兒子都從玉山帶了出來,便是要完敗劍門門徒打擊玉劍都守軍的士氣。
“師傅,比試還要繼續嗎?”形式發生變化,虧五行便詢問碎流星是否還要上臺比試。碎流星則是看向玄鐵盾,詢問他的意見。
“我們有了援軍已經士氣大增,應當見好就收,不可給敵軍扳回士氣的機會!”玄鐵盾一針見血地說道。
“將軍說的在理。”碎流星表示贊同。
“亢日蟒將軍,我們要安置這支精銳之師,今日的比試便到此爲之吧!”玄鐵盾親自運起真氣對着亢日蟒這邊言道,整個亢日蟒軍都可以聽到玄鐵盾的話。
“這老家,還真是謹慎!”亢日蟒心中的盤算被玄鐵盾一句話給潑了冷水,但亢日蟒怎麼甘心就這麼收兵,傳音給尚武臺上的虎魄魂,道:“虎魄,設法挑釁對面。若就此收兵對我軍不利。”
虎魄魂明白亢日蟒的意思,微微點頭後便開始在尚武臺上演了起來。
“哈哈!怎麼?你們所謂的劍門門徒卻成了縮頭烏龜?”虎魄魂挑釁言道:“碎流星,你的八爻劍陣這次可困不住我了!”
“哈哈,困不住就困不住吧。天色不早了,我們要進城吃晚飯了。”碎流星本就悟性非凡,又經過數年的戰場歷練,這點話語就像激怒他,實在是天真。
“哈哈。你叫虧五行是吧?聽說你生在北方。”見碎流星不上當,虎魄魂又把目標轉向虧五行,劍門中有點本事卻又年少易衝動的便只有虧五行了。
“哼!我師傅不理你,你又來試探我。沒用的!”虧五行同樣不吃虎魄魂這一套,但虎魄魂沒有放棄,繼續道:“聽說你的五個師傅是被一個叫太逍遙的遊俠所殺?”
“哼!我要回去吃飯了,你自己在這說吧!”虧五行轉身就要跟隨衆人回城,卻聽虎魄魂又道:“你的仇這輩子都沒辦法報了!”
“你說什麼!”虧五行不明白虎魄魂的意思,回首問道。“因爲,太逍遙已經被我擊殺了。”虎魄魂聽覆海蛟講述了朱棣用火炮擊殺太逍遙的事,知道虧五行和太逍遙的恩怨虎魄魂便借來使用。
“你殺了太逍遙!”虧五行不相信道。
“對!他身上揹着一黑、一白兩柄劍,還有一柄不知名的劍、、、真是個奇怪的人。他所使用的是太極兩儀的陰陽之力,雖然費了些力氣,但還是被我紅砂了。”
“不可能!”虧五行跟隨碎流星曆練便是爲了提升自己去找太逍遙報仇,虎魄魂竟說太逍遙已經被他打死,心底的忽然涌起一股想和虎魄魂一戰的念頭。
“信不信由你。但,你若錯過今天,可能永遠也不知道你現在的功力能否擊殺太逍遙了。”虎魄魂連番丟出疑惑讓虧五行變得激動,現在正是挑起虧五行戰意的好時機。
“五行,不可輕信!這分明是在誘你出戰!”碎流星警示道。“我知道。但他所說的確實是太逍遙!”虧五行這些年來從未忘記過要找太逍遙報仇,而碎流星一直壓制自己復仇念頭的事虧五行也是心知肚明。
“師傅,你就讓我和他打一場吧!太逍遙已經死了!而我不甘心他就這樣死在對手手中!”虧五行十分堅定的看着碎流星,這讓碎流星一下陷入了兩難。考慮了片刻後,碎流星道:“好吧。我會給你加油,你自己要小心!”
“多謝師傅!”虧五行拜謝碎流星後便立刻躍到了尚武臺上,虧五行對虎魄魂直言道:“我知道你是故意誘我出戰!我上來是要把你當成太逍遙來打!五行盈虧!”
虧五行一上來便激起自己體內的五行之力,五行之力相生運轉不斷強化着虧五行的肉體。待將虧五行的肉體強化到極致的時候,五行之力又凝化成一層近乎透明的護體真氣將虧五行保護在裡面。
“五行之力是天地本源。”預巫知暗中用天眼探查虧五行,憂道:“虎魄並不一定能夠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