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記的美好時代 167、皇妃被囚禁?
周奇奇不是愛說,而是超級愛說!難道他的喜劇表演都是這麼練出來的?按理說,一個喜劇演員說得再多,應該都挺逗樂的,可週奇奇的搞笑半成品一點都不搞笑,反而灰常折磨人。看來,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啊!可是,能不能只讓她看喜劇成品,別看可怕的半成品啊?!
就在她被折磨得快要瘋掉時,她下定一個決心,再也不理周奇奇了。他說話,她一句都不聽,這才把周奇奇的狂噴給遏制住。
沒想到,張姐知道以後把她給狂罵一頓:“你個笨蛋豬頭,知不知道人脈是娛記的第二生命?多少人拼命想抓住周奇奇這條線,你倒好,送給你的你居然自己給扔了?你讓我怎麼說你好?!要是因爲這事兒得罪了周奇奇,我看你怎麼在娛樂圈混!”
鍾允星覺得好委屈,嘀嘀咕咕地說:“人家明明混的是娛記圈嘛……”
“你還敢說!”張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臉都被氣紅了,“明天……不,現在就去找周奇奇賠禮道歉!”
“哦,知道了啦……”鍾允星不情不願地說,心裡想:吼,張姐平時酷酷的,從來不發火,腫麼今天這麼恐怖?啊嘞,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好討厭!
到後來,鍾允星才明白張姐罵她是爲她好。娛樂圈和娛記圈,怎麼可能完全分裂?周奇奇這個人人脈特別廣,消息渠道特別多。好多次最新的消息都是從跟周奇奇聊天的時候套出來。包括蘭若冰和陸康宇戀愛的事兒,也是周奇奇嘴裡透出來的。
所以。鍾允星很想用對付周奇奇的辦法來對付這個囉嗦大王,可轉念一想,與其得罪了孟遊,不如把他變成自己的盟友!嘻嘻。就這麼辦,她真是忒聰明嘍!
“喂,孟遊,人家吃都吃了。能怎麼辦?唉,真是的,要是未予在這兒,她一定不忍心讓人家捱餓的……嗚嗚~(_
孟遊最見不得別人哭,更何況這傢伙還是個女的,更是老婆大人的朋友。萬一她餓壞了。老婆大人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孟遊趕緊說:“喂喂喂。你千萬別跟我老婆說啊!要把你抓。哦不是,把你請來的是我老哥,跟我沒關係!我也就是個看門的。負責在這兒看着你,啊不是。在這裡照顧你,你可不能隨便亂說!”
鍾允星一聽,暗笑:孟遊可真好騙,嘻嘻!看本姑奶奶怎麼把你整暈嘍!
“不告訴未予,當然可以咯!”她笑了笑,昂着頭拽拽滴說,“那你可得把我放出去!”
“不行!”孟遊一聽,大驚道,“我會被老哥咔嚓的!”
“是麼?”鍾允星挑挑眉,“那你就等着被你親愛的老婆大人咔嚓吧!”
正在孟遊糾結萬分時,突然他感覺到房頂上有震動。那動靜非常輕,尋常人根本感覺不到,必定是一個武功高手。孟遊立刻“飛”出去,跳上屋頂,四下張望,只見微風輕拂,並無半點人影。這是怎麼回事?他應該不會聽錯。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輕功了得,比他的移動速度還快。
糟了,難道是“調虎離山”?!他迅速飛下去,房間裡,鍾允星正在吃雞腿,東宇諾就現在她旁邊,窗戶依然封着。
“老大,剛剛是你在房頂上?”孟遊迷惑地問。
東宇諾冰山一樣的面容沒有啥變化,眼角瞄了瞄房頂道:“巴木魂來過。”
“h?!”鍾允星啃着雞腿的動作突然停下來,“巴木魂那混蛋來了?靠,他來幹神馬,要恩恩愛愛儘管愛去,他要是敢在本姑奶奶面前出現,我就把他揍成馬蜂窩!”
(蓮雨:拜託,人家來救你的好伐?難道你想一直呆在這兒?
允星:吼,想救我,幹嘛把我一個人扔下?
蓮雨:??--_-||,明明是你賭氣不願意跟上去啊!
允星:額……好像是哦,那我現在該不該期望他再回來?)
東宇諾冷哼一聲:“你這麼討厭巴木魂,何不耍一耍他?”
“啊咧,怎麼耍?”她疑惑地問,不懂東宇諾要做什麼。
“明日在皇上面前,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鍾允星一聽,心裡就有數了。東宇諾是要她供出巴木魂背後的勢力和計劃,好將巴木魂一軍。
靠,他們這些政客的鬥爭關她嘛事兒,幹嘛要她說?說實話,感覺對不起堂姐;說假話,又有那麼一丟丟對不起巴木魂的感覺。吼,這麼糾結,會死人的!
可是,如果她不同意,不知道要被關多久。方纔孟遊剛飛出去,東宇諾就進來了,可見這邊守衛很嚴。指望巴木昏君來救她,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耽誤了報社開會就糟糕了。算了,能過一關是一關,先把東宇諾這邊穩住再說。
“好啊!”鍾允星爽快地說,“只要你們能放了我。嘿嘿!”
“那是當然。”東宇諾道,“本將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k!”鍾允星眼睛眨巴眨巴,萌萌地道,“對了,再給我兩隻雞腿唄,拜託了啦……”
東宇諾額角劃過兩道黑線,這個女子怎麼一點被抓的自覺都沒有?
宮中隱蔽的黑暗角落裡,墨藍色面具在月光下閃着幽暗的光。玄機單膝跪在巴木魂身後,垂頭道:“主子,東宇諾與孟深武功高強,觀察敏銳,屬下無法在附近隱藏,請主子恕罪!”
巴木魂陰鷙的眼神掃過玄機的面具,冷冷地道:“東宇諾和孟深本就功力高深,找出暗衛還不是輕而易舉?這不是你的錯。起來吧!”
“謝主子!”
“慢着!”巴木魂擡手製止他行禮,“有另一個任務交給你。書海閣裡的天書,找出來!”
“天書?”玄機疑惑地道,“啓稟主子。玄機雖然聽說過天書,知道它是從神崆王朝便流傳下來的一本奇書。據說,得天書者得天地循環之力,得皇位更替之謎。但玄機不知道這天書是何模樣。”
巴木魂將袖中一片拇指大小的紙頁遞給他:“這是天書的碎片。其紙質及花紋都與現代完全不同,也非以前朝代所有。你仔細看看。”
玄機擡起雙手,恭敬地接過紙頁,擦亮火摺子,藉着微光細心查看。只見這碎片紙頁比尋常紙頁厚實得多,一面又亮又滑,是彩色的,混有黑、藍、棕三色,另一面則是粗糙的白色。這張紙頁沒有文字。但已經足夠辨別天書的特色。
玄機看完。又恭敬地將紙頁交還給主子。這麼珍貴的紙頁。他可不敢收着,只在腦海中記下。
“屬下這就去辦!”玄機道,“那……鍾姑娘那邊?”
“你暫且不用管。”
“是。屬下遵命!”
玄機飛身而去,領着主子給他的任務。和一張御央國皇宮地形圖,直奔書海閣。
bp;??第二日一早,大婚的喜慶氣氛已經被疲憊和蕭條取代。皇宮內外一片狂歡過後的疲憊,連值班的宮女都懶洋洋地打着哈欠。
襄理宮內,悠揚早早地起牀梳洗了。鍾海風也醒了,微笑着看着她在梳妝檯前梳頭。悠揚梳完頭髮,轉頭一看,唬了一跳:“皇……皇上什麼時候醒的?”
鍾海風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起身,走向她道:“白日裡看你,更美了呢!”
悠揚臉一紅,心想,這皇上怎麼跟個登徒子似的,說的話如此羞人?
鍾海風越走越近,讓悠揚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只低着頭不敢說話。
“你自小便是這般膽小,還是朕長得如此可怕?”鍾海風玩笑似的問。
悠揚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悠……璃幽自幼便是如此,總不愛見生人,久而久之,便定了性。一時之間難以改過,請皇上勿怪。”
“改過?”鍾海風笑道,“你不必改過,也無需擔憂。只不過……既然你如此膽小,想必十分怕血了?”
聽到“血”字,悠揚孱弱的身子不禁顫了顫,她用細小的聲音回道:“是……不知皇上問璃幽這個問題,是何意思?”
悠揚的孱弱讓鍾海風生出一股憐憫之情,他搖搖頭,把梳妝檯上的剪刀取下,重又走回牀邊。
“轉過頭去,不準往這兒看。”鍾海風命令道。
“啊……哦,璃幽遵命!”段悠揚趕緊背過身去,思索着他拿着剪刀在做什麼。難道他發現了她的身份,準備把她的腦袋用剪刀剪下來?
不一會兒,段悠揚轉過頭去,只見鍾海風捋起左臂袖子,用剪刀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順着手臂流下來,一直滴到牀鋪上。牀鋪上的素白絹子登時鮮紅一片。
“哎呀,皇上,你幹什麼?!”段悠揚隨手拿起梳妝檯上的手絹兒,奔過去給他包紮傷口,“皇上,你不會用剪刀,怎麼能亂用呢?都流血了,這可如何是好?我先給你包紮止血,馬上讓御醫過來給您診治診治!”
段悠揚怕血,包紮的時候臉色一片慘白,嘴脣也變成了青紫色,額頭上滲出了許多汗珠。
鍾海風右手握住她的手,輕柔地道:“沒事兒,別怕,小傷而已。”
“什麼小傷,流血了還小傷?”
她明明怕血,卻堅持着給他包紮,表情如此擔憂。讓鍾海風有一瞬間的晃神,原本她只是一個和親的工具,他從沒想過會對她有這種感覺。
包紮完,段悠揚又急忙收拾牀鋪,把沾了血的白絹收起來,準備拿出去洗。
“慢着!”鍾海風覺得悠揚的動作白癡又好笑,“這白絹可不能洗。”
“可是,都沾了血了……”什麼東西突然在悠揚腦中一閃而過,龍姑給她講過,新婚初夜新娘會流血的,記得讓血沾在白絹上。如果沒有血絹,就說明女子不貞。所以,這血絹是她貞潔的明證。
段悠揚蒼白的臉突然升起兩團可疑的紅暈,手裡拿着血絹子,丟出去也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好了,放在這兒,過些時候讓翠雪來取便是。”鍾海風把血絹子從她手裡拿來,疊好放在牀中央,又把自己的袖子捋下來,蓋住方纔包紮的地方。他可不想被人認爲,一個皇帝在洞房花燭夜悲劇負傷。
室內一片寧靜。段悠揚咬了咬下脣,不敢吭聲,正愁着該怎麼打破這份尷尬。
突然,外面一片喧騰,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鍾海風雙眸微眯,憑他的內力,可以察覺得到外面有巴木魂的氣息,而巴木魂身後,站着不下二十人。這是怎麼回事?那二十人都是巴木魂的隨身侍衛,武功雖然很高,但還不至於能以一敵百。所以,巴木魂不會愚蠢到帶着二十人一大清早地跑來玩政變。
他打開房門,果然看到巴木魂帶着隨身侍衛像木雕一樣立在門口。巴木魂面色嚴峻,似乎正在煩惱什麼天大的事情。
“北丹皇,早!”鍾海風收起心中的揣測,扯出一個友好的微笑,“昨晚休息可還滿意?”
“哼,御央帝,這恐怕還要問問你!”巴木魂怒火騰騰地說,“爲何要囚禁我國皇妃?!”
“北丹皇何出此言,朕實在不知!”鍾海風說話聲音不大,但威勢絲毫不遜於滿腔怒火的巴木魂。
“那恐怕要去潮汐館問一問您那些好臣子!”
“北丹皇如此懷疑,可有證據?如果沒有,恕朕不能如您所願!”
巴木魂一早料到鍾海風會這麼說,便朝身後侍衛使了個顏色:“請潮汐館侍女來!”
一個身穿宮服,長相普通的女子緊張地走過來,“噗通”一聲跪在鍾海風面前:“皇上,奴婢……奴婢潮汐館灑掃宮女若彩,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既然人證已經帶來了,那麼鍾海風身爲皇帝,不得不立刻問清此事。
“若彩,你在潮汐館,可曾看見北丹國的皇妃?”
若彩扣頭道:“啓稟皇上,奴婢沒有見到北丹國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