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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這樣呀。你是想要人員幫助還是情報呢?少將果然聰明,一點即透,阿郎暗讚了一句。
最好兩樣都有,坦白說,如果日本人和臺灣插手這次的行動,恐怕會對政府的政策產生相當不好的影響。阿郎這樣說,擺明就是暗示陳少將少耍花樣,這關係到國家利益。
其實,你和國安局關係那麼好,完全可以從他們那獲取情報,何必找上我呢?少將有些不明白。
這樣的,國安局負責的面比較廣泛,很多東西他們都得不到最詳盡的資料。有了軍方的情報部門幫助,再結合國安局的情報,那麼想來必定是萬無一失。阿郎侃侃而談,其實求助軍方,也是他剛剛興起的念頭,他對香江之行感到越來越不安,還是計劃得完善點,以策完全。
那麼人手方面,你又有什麼要求呢?少將繼續追問。
人手嘛。阿郎沉吟片刻,終於決定下來:我需要三十名最好的軍人。
三十個夠用嗎?少將有些好奇了,看來他似乎知道阿郎想幹些什麼。
加上我自己的人,應該夠了。主要就是想借重一下軍人的特種能力,那可是黑幫中人辦不到的。阿郎忍不住調侃了一下,緩和氣氛。
恩。我想應該沒問題。只是最近我也有些麻煩,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決。見到阿郎詢問的眼色,少將笑了:是這樣的,我軍剛換下一批裝備,想處理掉,又浪費了,都是些不錯的傢伙呢。如果把它們給賣掉的話,還可以得到一筆收入,這樣豈不好得多。
市值大概有多少?阿郎一句話切中要點。
全部加起來大概有三十來億吧。少將並沒有說實話,三十多億頂多也就只佔這批裝備的百分之十而已,這次軍方換裝可是大手筆。
都有哪些貨呢?質量能不能保證?阿郎現在問的就是最關鍵的地方,貨不好,價值自然就差了許多,那麼也只能賣給南美這些地方,說不定連中東方面都不要。
應有盡有,素質和質量絕對上乘,拿到國際上也是一流的。陳少將似乎有點自豪的意思。
阿郎笑了,這樣的生意不做白不做:這麼大的生意呀,那就得看怎麼分成了。
我們佔九成,你拿一成。陳少將果然是很黑:這筆生意不在國安局和你的交易內。
不會吧?阿郎有些吃驚,想不到對方連這麼秘密的事也知道,看來絕非等閒之輩。他乾脆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一成?喝西北風都不夠。
陳少將臉上浮現神秘笑容:你也開個價格出來吧。
瞬息間,阿郎在心裡計算了一下,如果貨真的素質和質量都是上乘的話,拿到國際上應該是可以擡高價格的。更何況中方的裝備最出名的就是質量和性價比都很強,所以應該是蠻搶手的。
不如這樣,我拿三成,其他的歸你們。阿郎這也叫漫天要價,就等對方還價了。
商量了一會後,終於敲定下來。軍方以成本價上加一成的價格賣給阿郎,阿郎能夠收入多少全進他的口袋。顯然,雙方對這個協議都很滿意,阿郎對國家做了讓步,軍方也絕對沒有任何損失和風險。
漏了什麼?阿郎坐在電腦前敲打着鍵盤,苦苦思索着。明日一戰絕不容有絲毫的破綻給向君豪把握到,可阿郎始終覺得計劃還差了一點什麼東西。偏偏又總是想不起來。
要把向家連根拔起絕不容易,這次行動又不能像在日本一樣大展拳腳,能用的只有謀略。既然武力作用不大,要搞倒向君豪,最重要的就是在於其犯罪證據。阿郎開始逐步的回顧計劃,希望做到萬無一失。
向君豪的計劃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必須幹掉自己。阿郎繼續盤算,那麼他會出什麼手段呢?阿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黑市拳高手,當初陳興晨就有兩個高手護身,向君豪必定不會漏掉這點,肯定暗中請了高手專門對付自己。當然,那只是近戰的辦法。除此以外,恐怕向君豪還是會依賴武器來達到目的。
至於向君豪會不會請來日本人和臺灣方面的黑幫助拳,其實阿郎心中早有推測,臺灣方面向來和向君豪關係良好,這次或許會出動些人手,但絕不可能太多,畢竟還有阿飛在那邊坐鎮。日本人上次被向家玩了一招陰的,如今依然氣得火大,這便不可能了。
經過一番籌劃,阿郎終於呼出一口大氣,應該不會出現意料外的事。
第二天,香江……
阿郎好不容易搪塞過記者,剛在酒店裡安頓下來,向君豪的電話到了:阿郎,呵呵,你終於來了,我期待已久的這天還是來了。
阿郎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如果向君豪連這個都做不到,在道上還混得下去嗎?所以,向君豪這番突然襲擊的話顯然沒有發揮作用。
向君豪,我等這一天,已經四年了。真有四年嗎?阿郎雖是這樣說,心中疑惑,自己找回記憶,那也是一年前的事。
你選好地址了嗎?如果還沒找到,那麼不如由我做一次東道吧。向君豪話中諷刺意味濃重。
阿郎笑了笑,雖然他知道向君豪看不見:好,就由你決定,香江到底是你的地頭。
好。即便只是電話交談,向君豪也不自覺的透露出心中的欣賞。敢信任對頭的,要麼就是憨厚白癡,要麼就是有持無恐:那麼我們還是到荃灣去解決一切吧。你我間籌劃了那麼久,總得來一次瞭解。
掛上電話後,阿郎沉思了一會,擡頭就見到阿全好奇的眼神。阿郎露出高深笑容解釋:向君豪這番信心十足,大家都抱有最後一戰的心態來面對,我和他都不是願意認輸的人,這次比的就是全局和謀略,一定要面對面的過招。而我在香江已經沒有勢力了,地方註定只能由他來決定。
阿全明白過來了,哦的一聲長嘆。阿郎卻忙着別的事,向三哥也親自來了一次,說道阿剛這些人目前被看得很嚴密,暫時沒法下手。阿郎不以爲意的敷衍了事。直到參加過首映後。他這才帶上阿全一同出發前往和向君豪約好的船廠。
沿途中阿郎乘坐的車周圍漸漸圍攏一些車,阿郎卻看也不看一下窗外。理由很簡單,因爲這些車裡的都是東林的人。
到達船廠時,正好八點整。阿郎悠閒的步入船廠中,一眼望見一片空曠處站滿了十來人,中心處擺着一桌酒菜,向君豪獨自一人坐在桌子邊上,見到阿郎,他發出淡淡一笑,站起來歡迎:你來了。
我來了。阿郎絲毫不讓的和向君豪對上眼,兩位梟雄終於再度碰面,四雙銳利的眼神恍如實質般在空中交集。阿郎揮揮手,阿全和手下留在身後。
坐吧,坦白說,咱們也算老朋友了。連在一起吃飯都沒有過,真是罪過。向君豪倒有些賠罪的意思。
阿郎笑了,笑得很自然:今天不就同在一桌,機會是有的。只可惜今天我們註定只能有一個人走出這裡,不然我們還真有可能做做朋友。
朋友!向君豪多少有些感嘆:我從來沒遇到像你這樣難辦的對手,打又打不死你,比勢力,東林比新安強了不止一兩倍。論謀略,當初你能把陳家辦掉,我就很欣賞。只恨雙雄不能並列,總得分出生死。向君豪語鋒一轉:想必你現在還爲了四年前的事恨我,今天我把你要的人帶來了。
只見向君豪微微點頭,他的手下便推着一個人進來了。阿樂……
當初背叛你的這幾個人,現在只有他還活着。我把他交給你,無論今天誰輸誰贏,也算在臨死前交了你這個朋友。向君豪豪爽大笑。
阿郎點點頭,表示接受了向君豪的禮物。他走到臉色慘淡的阿樂身前三尺處,冷漠的說:阿樂,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
阿樂雖然很害怕,照樣呸了一口唾液,憤憤不平的怒道:當初你從沒把我們這些做事的當人看,就算是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叛你,我還要親手幹掉你。
算了,過去的事都算了,我原諒你就是了。見到小時候的好朋友落到今天下場,阿郎心中隱感惻然。正當阿樂以爲有活命機會時,阿郎一揮手,兩個手下走上前來。阿郎指指阿樂,手下會意的把阿樂拖了出去。不久,外間傳來幾聲慘叫。
向君豪和阿郎彷彿事不關己般,自顧自的吃起飯來。雙方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半個小時後,這頓猶如嚼臘的飯菜終於吃完了。
你覺得你今天能贏嗎?向君豪似笑非笑的說,或者應該說是在宣判阿郎的死刑。
我覺得我會,只要你沒在飯菜裡下毒。阿郎寸步不讓針鋒相對。
必須得承認,走到這一步,我也是很不想見到的。向君豪擺出一副憐憫的神色:我想你應該知道,四大公司會對你下手吧。
你那麼清楚的提點我,我要是還不知道,還配做東林大哥嗎?阿郎神色詭異的反問一句:爲什麼幹掉了馬天,我卻沒有收拾他的手下,知道爲什麼嗎?
阿郎一字一句的把答案說了出來:馬天一死,他的手下必定會報復東林,即使其他三家公司想退出這個遊戲也不可能了。
向君豪眼中精光閃動,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喃喃說道:我明白了,你想把反對勢力一網打盡。
阿郎笑笑,默認了向君豪的推測:我現在唯一覺得好奇的,就是你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
這兩個曾經勢不兩立的一方梟雄,此刻倒像是一對把酒言歡的老朋友,在和祥的氣氛裡親熱交談。只是各自身後的手下彼此虎視耽耽,卻把這融洽場面背後的兇險徹底表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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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古峰點燃一支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即把煙霧吐出來,任由這該死的煙霧在房間裡蘊漾:張勇,你覺得現在應該除掉張東郎嗎?
這個……眼鏡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局長,張東郎現在在黑道的勢力幾乎覆蓋全國,如果真要除掉他,現在他和向家對峙是最佳時機。一旦錯過,以後恐怕沒有機會了!
是呀。古峰嘆口氣說道:他現在勢力足可遮天,一旦真要做出什麼事來,恐怕會出大麻煩。但是,現在就除掉他,那麼我們幸虧培養他到今天這樣的局面,豈不是浪費了。更何況,有他坐鎮,把黑道統一也未嘗不是好事。
古峰在心中輕輕念着:起碼幾年後就非常需要他……
眼鏡不敢露出喜悅的眼神,只是低着頭詢問:那,局長,你的意思是……?
算了,由他去!古峰苦惱的一揮手:該給的情報照樣給,就算我們現在想做掉他,軍方也不同意。
香江……
保安局局長親自點着警務處長的鼻子下命令:今天晚上,所有警員都加班,留在警局裡防止突發事件。
警務處長在心裡臭罵不已:就算拍向家的馬屁也不需要那麼徹底吧。
局長沉思片刻,繼續下令:海關處今天給我看嚴點,我不希望再出什麼大事,或者有什麼人偷運什麼大武器過來。
海關關長急忙點頭答應下來,保證一件武器都不會進入香江。只是局長卻明白,恐怕人家要用武器也不會事到臨頭才弄,現在才補漏就權當意思一下。
把臉轉向警務處長,嚴肅的教訓:給我好好教教那些老大,別讓他們今天出來搞事,不然絕對不放過他們。還有,交代你的手下,讓他們給我盯緊點,不然大家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