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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仔心裡暗罵着,情緒很是激動。他來到日本已經快四年了,也是東林前往日本發展的骨幹級人物。頭三年裡,堂口發展還是相當順利的,靠着大家的努力,終於在日本打出一片天地。可近一年來,長髮哥卻命堂口停止明處的發展,只在暗中培養勢力。甚至於遭到別人的攻擊,也不能明着還擊。元仔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
好在這解放的一天終於要到了,作爲原東林的精銳,新東林的中層骨幹,元仔自然知道長髮上面還有一個郎哥在管着。前天,長髮吩咐元仔帶那些外圍人手時,元仔當時就猜到可能要幹大買賣了。今天,長髮更是親自叮囑他,一定要把所有外圍人手散到東京所有主要交通要道。元仔知道行動的時候終於要到了,他等了一年,被日本黑幫欺負得頭也擡不起來的日子終於要過去了。他期待着這揚眉吐氣的日子。
對手下們分派了任務之後,元仔來到東京最主要的一條幹道附近盯着行動。車流如潮水的道路正中忽然有兩輛大貨車稍稍碰撞後,便打橫擺在路中間停下。後面的車頓時大肆鳴笛催促,大貨車上下來幾個人便在路當中吵鬧不休。現場混亂不堪。
這時手下匆匆趕來報告元仔,每條幹道都已經進入混亂狀態了。現在只差一些不是很主要的公路還沒有動手。元仔滿意的拿起電話打給長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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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很不明白,長髮哥爲什麼讓自己帶人在東京各區搞破壞。不明白歸不明白,他還是要執行的。一百餘個小弟在他一聲令下後駕駛着摩托分散到各地區,他自己則親自帶着十個小弟去幹活。
來到繁華地區後,可可頭一擺,小弟們拿着武器跳下車來。對着玻璃和汽車等便是一陣好砸,甚至有個小弟更加離譜,那傢伙拿着事先準備的裝着汽油的舊瓶,點燃後對準商店最易着火處便砸了過去。蓬蓬聲裡,商店裡很快就冒出了黑煙。
不一會後,遠處傳來警笛聲,可可猛的招手,小弟們紛紛跑回來跳上車,繼續趕到下一個地區。這時,可可拿出電話打給長髮:喂,長髮哥,我是可可,對,已經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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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現在和長髮以及阿九等在一起,他考慮了一下,覺得用小龍這夥退役軍人去跟幫會火拼未免有點大材小用,更何況攻擊大和會等日本黑幫的人手已經綽綽有餘了。就讓他們參與攻擊黑龍會總部算了,真有意思,黑龍會是日本政府的。而東林則得到了中國政府的,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兩國暗地裡的一次交手。阿郎覺得有點好笑。
阿秋,你們帶一隊人和小龍他們呆會跟我一起去這裡。阿郎點指着地圖的一個點,阿秋等紛紛點頭稱是。
苟大放不由的急的:郎哥,怎麼你沒安排我做什麼呢。
阿郎扭頭看着大放,微笑不止:放心,少不了你的。你呆會立刻帶一隊人趕往我們的目的地,記住,一個都不能漏掉。說到最後,阿郎眼神極其兇悍。
長髮,機票訂好了嗎?阿郎忽然問長髮。
是的,郎哥,全部都已經訂好了。行動完畢後,立刻就可以讓阿秋他們撤離日本。長髮在阿郎身後回答。
看了一下時間,在心裡盤算一下,他露出冷酷的笑容:想必現在警察都已經給各地的破壞調走了,長髮,你留下來策應行動,記住十分鐘後‘爆破’行動就可以展開了,至於爆破時間,監視警方的頻道,警方的人什麼時候呆在窩裡,就什麼時候幹。
話音剛落,長髮的電話響了,長髮接過電話說了幾句話。正欲對阿郎彙報,電話又響了起來。接過幾個電話後,長髮興奮得滿臉漲紅:郎哥,元仔他們已經動手了,主要幹道目前已經造成了大塞車。可可那裡也開始了破壞,爆破組的人也已經就位,就等你的命令。
電話又響起,長髮接通後聽了一下,便把電話拿給了阿郎:郎哥,阿九也剛剛就位,你看是不是讓他們立刻做事呢?
神色輕鬆的阿郎接過電話,他點點頭:阿九,你們可以動手了,千萬別節省彈藥呀。
掛掉電話,阿郎說:阿秋,大放,小龍,我們走!
阿秋臉色古怪的問:郎哥,我們怎麼去啊?道路不是被我們的人封了嗎?
阿郎哈哈大笑:總有路讓你走便是了。
郎哥,不如,你還是留下來吧。這事讓阿秋他們去辦就可以了,你用不着親自去處理。阿全看着阿郎肩上的傷,說得很委婉。
不礙事。阿郎爽朗一笑:這事我得親自去辦。對了,阿全,攝影師現在在大使館吧,你去找兩個來,到目的地找我們。
有些東西總得拍下來作爲警戒。阿郎神色陰鬱殘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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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坐在車裡的阿九那張本來就夠暴力的臉露出了更暴力更兇悍的神色:弟兄們,我們報仇的機會到了。今天非得把這裡移爲平地。吩咐下去,先用火箭筒給我狠狠的轟掉這裡。
這話剛傳下去,街頭各個角落和很多車裡跳出抗着火箭筒的人,對準眼前的建築便射。轟轟轟……
阿九衝下車,左手裡拿着火力強大的衝鋒槍,右手卻掏出手雷不停的扔出去。只見到四處火光迸現,熊熊黑煙卷往天際。槍聲更是不絕於耳。看來,這裡註定將成爲死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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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視廳的一把手很火,正確的說是非常的火,前天的暴徒事件都還沒平息下去。今天居然又鬧了起來,整個東京的道路全部堵塞了不說,各區都有大量的暴徒在到處大肆破壞。很顯然,這位一把手沒有意識到究竟是什麼人在搞鬼。
讓一把手頭痛的纔是一個開始,這會他剛接到大和會老大和山口組東京負責人,以及天照社等黑幫的電話,稱他們被火力非常強大的組織攻擊。一把手心裡痛罵不已,這幾個黑幫組織平時根本不把他這個警方老大看在眼裡,後來得到了黑龍會的關照,更加囂張無比。一把從心裡就不想增援去解救那些傢伙,可黑龍會絕對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他也只能順從的給下面打了個電話,調集人馬做救兵。可是,這時電話響了,他接過電話,傳來一個令他渾身冷汗直冒的消息——銀座的繁華商廈發生了爆炸,傷亡數字最起碼都大於一百,因爲今天
很快的,一把手便知道了,這爆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製造的。對方還宣稱,在東京很多學校裡都安裝了定時炸彈。如果不答應勒索條件,便立刻引爆炸彈。
一把手快瘋了,急忙把所有派去增援大和會等的警員招回。到了這個時候,別管你大和會,就算是黑龍會也顧不上了。隨即又與匪徒通話,對方居然開出了五十億美金的天價。一把手真的暈眩了,這事他怎麼也不敢答應。只能往上面報告。好不容易等來一幫人,一開口卻拒絕了匪徒的要求。果然立刻招來了報復,又一個繁華地區發生了爆炸。傷亡更加巨大。警方已經把所有人手派出去,在所有繁華地區進行全面搜索,希望可以把炸彈找出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然後這時,手下報告了一把手一件事,東京市郊的幾個地方都遭到了規模極大的襲擊,發生了槍戰,現場死亡人數起碼超過五六百人。一把手又是暈眩了一陣,那幾個地點不就是大和和天照等幫會的最重要地方嗎?他一個癱軟坐在地上。
好不容易纔坐上這個位置,這下算是全完了。不能算完,一把手一個激靈跳起來,還有爆炸案的匪徒可以挽回一點機會。
那羣無知的政府官員正在和匪徒談條件,暗中卻派了突擊隊希望把對方一網打盡,可惜,對方很聰明,短暫的通話時間和高強的反追蹤能力(從國安局學來的),怎樣也查不到對方下落。突擊隊手足無措。好在匪徒沒有繼續逼下去,雙方只是這樣僵持着。
終於,在入黑之後和匪徒談好了條件,可是匪徒卻忽然跑到警方自首。日本政府正集體雀躍着不用付美金時。日本幾乎各地區的警局都發生嚴重的爆炸,警察此時正好因爲勒索匪徒被抓獲而全部回到警局準備下班。黑龍會總部遭到毀滅性打擊,地下的生化研究所被破壞。
二十分鐘後,飛往香港的最後一班飛機正式起飛。
飛機起飛二十分鐘後,東京所有大學同時發生爆炸,死亡人數起碼超過了數千人。日本所謂的‘精英一代’幾乎損失了近三成。與此同時,警視廳一把手在辦公室切腹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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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大放,你們吩咐下去。讓弟兄們做事。阿郎看着眼前這棟佔地面積相當廣的房子?莊園?惡狠狠的說。
很快的,巨大的爆炸聲浪和火紅的火焰掀翻了暗夜的平靜。阿秋回到阿郎身邊彙報戰況:郎哥,對方的外圍已經被摧毀。
阿郎點點頭,陰森森的從牙齒裡蹦出幾個字:這不過是開始。叫弟兄們衝進地下室時小心些,裡面是研究生化武器的,別隨便亂開槍。
阿秋臉色大變,顯然是相當震驚。阿郎悠哉悠哉的在阿全的保護下走進建築物,裡面傳出更強烈的槍聲,對方的抵抗顯然也很積極。
哈哈哈。阿郎的狂笑聲在遍地屍體的室內迴盪:我們下地下室去。
這時,日本人已經被逼進了地下室內,阿郎從電梯下去後便感到震撼極了。這裡極其空曠,囤積了相當多的貨物,或者該說生化原料。東林的人和日本人形成了對峙場面,互不相讓。
阿郎忽然哈哈大笑着往前走,手下讓出一條路來。走到前面後,阿郎看着對面數量還頗多的,寧死不屈的日本人。心裡倒是敬佩了一下:這日本人沒什麼好的,寧死不屈這點有時候還是做得蠻好的。
阿郎扭頭對阿全說了幾句話:讓阿秋吩咐大部分受傷的人撤退,就留下一起來的退役兵,和十來個拿重武器的就夠了。記住,讓他們撤退的時候裝上炸彈。阿郎知道,這一站是徹底的勝了。
阿郎臉上露出輕鬆笑容:嗨,大家好。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誰了吧,我就是張東郎。說完後,阿郎還學着領導式對日本人揮揮手,弄得他像是來視察的。
恩,對了。不知道哪位是大和會和天照會的老大?出來照個面吧。阿郎繼續以調笑的語氣說道,雖然長髮曾經把這些人的照片分發給做事的弟兄,可阿郎確實沒看過,他也不需要看,有手下去做了嘛。
見對面的日本人都是臉色沉重的德行,阿郎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你們可別說不懂中文,都這個地步了,別死硬了。
站在前排的其中一個日本人臉上全是憤怒,他開口說:張東郎,你怎麼知道我們也在這?
這位是大和會老大還是天照社老大?哈哈哈。阿郎又狂笑着,臉色隨即變得陰沉:你們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和黑龍會有勾結?出了事你們第一件要做的事,當然就是找自己的主人。要把你們一網打盡,自然要到你們的主人家裡找。阿郎眼神忽然爆出精光投向一個爲首的日本人:會長,你說對不對。
好,果然高。看來支那人中你也算是一流的了。會長露出笑容,鼓掌不已:如果你這時候加入我們大日本帝國,我就放你一馬。
阿郎嘖嘖有聲:那你就放我一馬吧。說完阿郎又是一陣大笑極盡嘲諷之能:在香江時,你們就存心跟我作對,在中國內地時,你們勾結其他幫會動我,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今天你們以爲還能活着離開這裡嗎?別問我爲什麼會知道黑龍會總部在這裡。告訴你們,我爲了今天已經策劃了很久。知道龍王堂嗎?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在一年前的一次火拼後消聲覓跡嗎?
得意的笑了笑,阿郎冷笑着繼續說:這年來,我陸續把東林的精銳人手轉移到日本來,爲了的就是今天。
混蛋!我要殺了你!一個日本人聽得大怒,便要衝上來和阿郎拼命。會長忽然低吼:八嘎,山田君,給我住手。
會長若有所思的說:你早就策劃好一切,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對吧。
機會是人創造的。阿郎眼中的陰冷竟能使人戰抖:前幾天的暴亂是我派人制造的,嘿嘿。現場直播是很不錯的,起碼可以激發中國人對日本的仇恨,還會讓國際輿論針對日本。對了……阿郎又是冷冷一笑:告訴你一件事,今天東京的混亂都是我指使的。想必你們的政府一定不好過吧,這個我不在乎。
會長眼中不停閃動着焦急。阿郎輕輕一笑:會長,你不會是在等援兵吧。讓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在我對這裡動手之前,東京繁華地帶發生了兩起爆炸案,對方勒索你們的政府五十億美金。警方的人剛剛正在爲了這件事頭痛呢,而且……阿郎看了看時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麼全東京的警察恐怕都死得七七八八了。哪有工夫理你黑龍會。
還有,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跟你說那麼多嗎?阿郎仍然笑眯眯的:我爲了拖時間。
會長亦是冷笑不已:那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聽你廢話嗎?我也是爲了拖時間。哈哈哈。
兩道凌厲的眼神在半空中遭遇,阿郎懶散的說:這裡不適合動槍,不如讓我們以拳頭見識一下誰比誰高明吧。
好呀。會長很開心的樣子,可在阿郎眼裡總覺得這其實是陰謀得逞的德行:不過,你要對付的不是我們。而是它們……
十餘條奇形怪狀的身影閃電般射往東林這方人羣……速度之迅捷竟是難以想象。
其中有五官腐爛,眼珠掉在外面,露出頭骨,可是個頭卻又非常高非常強壯的畸形怪物,或者人類。有猶如人一般大小的蛛蛛,那平常看上去絕不起眼的蜘蛛一雙幽碧的眼睛竟是出奇的恐怖。有巨大如古代戰士般橫挎鋒利雙刃的螳螂,甚至還有隻表情兇狠的猩猩。幾乎全部都是形形色色希奇古怪的怪獸。
這時,卻已經有人在被巨大的螳螂一刀砍掉了頭,東林的人個個驚得臉色蒼白,稍稍膽小的見到這樣的怪物便已經暈了過去。更有不少人尖叫着衝出了地下室,往電梯逃去。阿郎心中震動一時,想不到日本人居然把動物變成這樣的怪物。而且戰鬥力相當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