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陳總後來還煩過你嗎?阿郎關切的問。
阿郎和心兒共進晚餐後,本來是想打個車送心兒回家的,可心兒非說要走走路順便散心,可憐的阿郎只有贊同咯。
當然有了,那傢伙每天都派人送一束花給我,搞得我每天都要花時間扔掉。心兒的臉上寫滿對那傢伙的不爽。
哇,每天一束花,那傢伙太浪費了吧。爲什麼沒人送我呢?阿郎做出一副幽怨的表情: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開花店了。
你得了吧,這樣的表情好惡心。心兒捧着胸口笑到幾乎喘不過氣。
怎麼噁心了,我可是很帥很帥的帥哥,前幾年有個調查還說我是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呢!阿郎明顯不服氣。
好了,我的夢中情人先生。你自我陶醉真有一套呀!忽然,心兒發現自己的話裡有些東西,臉上不由產生了一些熱潮。
阿郎反而嬉皮笑臉的說:既然你非要封我做你的夢中情人,那我也只有勉爲其難咯。心兒一陣羞澀惱怒,追着阿郎便是一陣粉拳。
不過,坦白說,那陳總不錯呀,年紀跟你也挺配的,人也相當帥,真是年輕有爲。阿郎收起了玩樂的心態,有點嚴肅的說:可惜還是比不上我。
你去死吧。心兒又追上來非要打阿郎。兩人便這樣一路玩笑打鬧着到了心兒家門口,心兒有些傷感的說:我要走了。
恩,就這樣?
那還有怎樣?
起碼你也該念着我送了你那麼遠一段路,給我個臨別KISS吧?心兒大方的走到阿郎面前,啵!!
不是吧?阿郎嚇了一大跳,他不過是隨口說說,哪知道心兒居然當真了。
心兒臉上出現難得一見的調皮表情,向阿郎眨眨眼:我真的進去了。再見。
摸着臉上被親到的地方,阿郎產生了一些很奇怪的感覺,好似有點戀戀不捨,又好似有些甜蜜。其實別看阿郎是黑道梟雄,可是除了小敏這段初戀外,便從未再愛過任何女人,甚至毫不誇張的說,他是一個情場白癡。自然難以明白自己的感受到底意味着什麼。
回到住處,隨開了電視,正好是晚間新聞:近日來先後有XX省長XX部長XX等大小貪污受賄的官員落馬,今天XX省XX市市長也因爲瀆職罪而隔離審查……
阿郎眼中精光閃動,這已經不是今年的新聞了,今年以來不少,簡直是太多的大小官員先後都被逮捕。不過,很奇怪,卻幾乎沒幾個是被槍斃的。
看來,馬上就快有一場風暴了。阿郎露出笑容,嘴裡輕輕念着。
今天正在香江積極參與特區首長競選的樑衛議員一行人來到上海訪問,上海市長親切的接見了他們。晚間新聞裡繼續播放着新聞。香江?樑衛?競選特首!阿郎又笑了。
一夜好睡,沒有夢的夜晚果然是很令人愉快的。
大家早上好!阿郎跟攝影棚裡的人打招呼,大家也笑着跟阿郎招呼。葉靈嫋嫋多姿的走到阿郎面前左看右看:郎哥,怎麼像你這樣的大明星也沒有保姆?她看了看阿郎身後一言不發的阿全:你可別說這就是你的保姆!
不會呀,我有。這位是我的保鏢阿全!我的兩個保姆在外面嘛。阿郎竊笑不已,阿良和阿金這次看來是當定了保姆。冤枉死了!
阿良和阿金走進來,看着阿郎指着他們,疑惑不已。阿郎神秘的對葉靈說:我不叫他們保姆,叫他們做小弟。
這時,韋導走過來叫阿郎換衣服,化裝,準備開拍了。
誒,杜導今天怎麼沒來?阿郎很奇怪一向喜歡親力親爲的杜導今天居然不在場。
他今天去見香江來的老朋友了,過幾天公司的藝人編導培訓班開始招收學生了,到時候我得教那班學生,可能也來不了。韋導雙手一灘,挺無奈。
一支話筒伸到阿郎頭頂收音,剛做演員時,阿郎還對頭頂有這麼個東西感到非常不自在。好在後來就習慣了。
阿郎雙手緊握着一支槍,眼睛與準星呈直線,身體挺得筆直。
卡!韋導走過來,你這樣的姿勢不行,要這樣,他拿着槍斜斜的擺出一個酷到家的動作。又接着說:你現在在表情方面做得很好,只是那一身的氣質應該收斂一下,做到用眼神來傳遞信息。懂嗎?眼神!
阿郎盯着攝影機,眼神裡透出一份凌厲和殺氣。
好了,暫時先拍到這裡,大家先休息一下。葉靈你準備好了沒有,等一下就到你的鏡頭了。韋導關心的問。
阿郎正在坐着琢磨,心神完全投入進去。忽然聽到有人自己,清醒過來後卻看見杜導和另一個看起來挺有官樣的人,而在那人身後卻站着一個阿郎見過的人——眼鏡。
阿郎,你好!那官員習慣性的伸出手。阿郎卻不理會,確切的說是他從來都不喜歡握手,作爲混黑道的人來講太危險了。那人當時便覺得挺尷尬,不過很快又灑脫的笑起來:看來阿郎你並不喜歡我。
杜導帶了他們來到這,便自己離開了。阿郎知道會有秘密事情要談,也揮手讓阿全離開。見到那個應該是樑衛的人如此說,阿郎微笑着:那倒不是,主要是因爲我不喜歡握手。
他看向倍感親切的眼鏡,笑意更濃郁:眼鏡,你好!你還敢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