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倒是有空了,但是卻沒情緒。VIP還得再等等,萬分抱歉!遺憾的是,我發現朋友們的書評越來越少,大家還是別客氣。有磚儘量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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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皺緊眉頭,是誰在跟自己作對?亞洲各地都遭到了相似的命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對付自己。到底是誰呢?想了一會,依然不得頭緒。他揮揮手,示意阿虎講下去。
關於組辦新公司漂白東林的事,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主要是把經歷花在尋找人才上,現在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新公司里人才濟濟。按照郎哥的意思,‘東林’這個商標已經在全球都註冊了。現在唯一缺的只是一個真正可以掌權控制公司的人。阿虎的意思很明顯,儘管聘請了主事一切業務的總經理,但新公司還是應該由阿郎親自去打理掌握。
這小子倒聰明。阿郎心裡讚歎一聲,這類勢力自然不可能讓阿虎去管,否則豈不惹來嫌疑。阿虎倒是很懂事,也絕不是個誇張的人,他既然說人才濟濟,那就一定是人才濟濟。現在關鍵的問題是,他沒時間去管新公司。
基本上,阿郎目前已經在國內放棄了收保護費的賺錢門路,反而全力維持各地地下治安。此舉博得眼鏡的不少吹捧,說阿郎如何如何的宅心仁厚。阿郎倒不是這樣想,放棄保護費是因爲保護費來得實在不多,現在東林又打算漂白,很需要博取好名聲。
但即使失去了保護費這項收入,再刨除剛剛起步的軍火生意,東林的總收入仍舊非常可觀。單只是目前的毒品生意,金三角的貨基本上都給東林承包了似,再散賣到亞洲各國,每月就達到了兩億左右。再加上整個東林的所有堂口,包括臺灣省和日本泰國的,賺到的錢大概也有上兩億上下。再加上諸如走私之類生意,每月也有上億。如此一來,東林的勢力擴充也就更加迅速。
在阿虎所有的報告裡,只有財政方面讓阿郎稍稍安下心來。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處理新公司和海路上的問題。
新公司暫時先讓請來的人打理,至於走私方面……阿郎眼中爆出精光,眼裡流露出殺氣,伸手虛空猛斬:既然菲律賓不知好歹,那就好好教訓他們,讓動我們的人動手前都給我好好想清楚,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格!
自上次南海事件以來,阿郎就考慮過報復行動,只是最近事情太多,弄得他一直沒空。而現在軍火上絕不成問題,自己又有時間來處理。阿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當初想到的報復辦法。
郎哥,你的意思是?阿虎神色中全是狐疑之色,他始終覺得阿郎這個人越來越摸不透,即使自己跟隨了那麼久。
菲律賓軍艦既然敢動阿郎,就要承受隨之而來的報復。這是阿郎做人一向的宗旨,絕不姑息縱容任何敵對自己的人。敵人怎樣對付自己,自己便要十倍百倍施加回去。他的計劃很簡單,自己的船是在南海被擊沉,那麼他就在南海阻擊對方。這有一個好處,南海是中國的海域,即使吃虧了恐怕也不敢太過聲張。
阿郎唯一擔心的只是細節方面,東林沒幾個人會操作那些導彈之類的武器。而此事恰恰不能與中方借人手。他輕輕的敲擊着桌子,手指在脣間繞着。笑容忽然浮現在他的嘴角邊上,在阿虎看來甚感高深莫測。
立刻着手此事,不管使用什麼方法,務必要將菲律賓軍艦誘到南海。阿郎開始下命令:記得,這次帶上的兄弟全部要會水的。
這次,我要讓所有膽敢動東林的人都看明白了,得罪我的下場……砰!
阿郎驟然站直身子,一掌把桌子拍爛。威霸氣息自阿郎雙眼中投射出來,滿頭大汗的阿虎竟是無法直視其雙眼。
阿郎很愉快的在海南島的一塊沙灘上享受陽光,他到這裡已經三天了。他愜意的在陽光下動動身體:阿全,你就是一個人嗎?怎麼一直沒見到你老婆?
阿全這個保鏢果然非常盡職,即使是曬太陽,他也保持着相當警惕的狀態。見了阿郎詢問,他答道:郎哥,我沒結婚,也沒女朋友!
不是吧?阿郎坐直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阿全:你都三十歲了,怎麼不着急呀!男人三十是塊寶,過了三十可就難說了。
有些尷尬的低下頭,阿全急忙解釋:我,那個我暫時不想結婚。我的工作挺危險的,怕連累別人。
吶!阿全,其實你不用整天跟着我的,我想要殺我的人大概也會不有那麼多吧。上次你爲我擋過子彈,你我就是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還是找個女朋友吧,以後不要做保鏢了。去魅影做正行吧。阿郎露出關心的神色,心裡卻在自嘲自己怎麼好象越來越投入角色,以前還說是收買人心,弄得自己現在關心人都成了習慣了。
郎哥,這個你就別擔心,我自有主張。阿全打了個哈哈就掩飾過去,看來他大概是有些苦衷吧。
忽然,阿全坐起了起來,把手伸到放槍的地方,好似一隻敏感的獵犬。片刻之後他又放鬆下來,因爲過來的人是他認識的——眼鏡。
今天天氣真不錯。眼鏡讓隨行的兩個手下呆在遠處,自己坐在阿郎身邊自言自語。
我想,你來找我不會是打算和談天氣吧。阿郎看都懶得看眼鏡,冷冷的說,他可以繞着彎子告訴別人自己的意思,但絕不允許別人在自己面前玩這套把戲。
眼鏡仰天躺下,忽然笑了笑:你很瞭解我,只是,有時候在說正題之前或者說些輕鬆的話題會比較能夠活躍氣氛。
阿郎忽然意識到眼鏡的來意恐怕不簡單,否則他不會暗示呆會的正題會比較嚴肅或者難堪。看着天上的浮雲,阿郎腦海裡突然閃過小敏的身影,心裡默默唸:如果你也在就好了,只要你一句話,我放棄一切那又如何。何苦整天計算別人,又擔心別人計算自己。
聽說這些天你的情況好象不太妙,出的貨在各地都被洗劫,前段時間菲律賓軍艦還搞掉了你的一批貨。眼鏡若無其事的侃侃而談,忽然神色嚴肅起來:菲律賓現在你不能動,更不能在南海動。
給我個理由。阿郎似乎沒怎麼留心眼鏡的話,整個人都沉迷進了回憶裡。
沒有理由,上司沒告訴我,我看上頭也未必知道內情。總之,古老大的命令,務必阻止你的行動。眼鏡瀟灑的聳動雙肩。
眼鏡,你結婚了嗎?阿郎顧左言右的話讓眼鏡感到很怪。
兒子已經三歲了,再過兩年就可以打醬油了。雖然不明白阿郎問話的意思,但他還是老實回答了:可是我一直都不敢告訴他們我的真正身份,我覺得很內疚。
你知道,我以前有個女人叫小敏,我很喜歡她。怎麼喜歡我說不出來,但我相信自己可以爲了她捨棄一切。阿郎的語氣很苦澀,幽幽的講述起過去: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兩廣十虎中的陳興晨派來的臥底,她其實不喜歡我,甚至還很恨我。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恨我,也許對於我來說,這永遠是個結不開的謎團。
在那之前,我沒把陳興晨放在眼裡。在那之後,我把這個名字刻在了心裡。阿郎眼中兇光大盛,眼鏡竟然隱約感覺到阿郎咬牙切齒的聲音:在美國打拳時,當地有個幫會爲了贏拳賽,對阿林下黑手。後來,那個幫會和陳興晨就永遠在這個世界除名。
阿郎以一種平靜得可怕的語氣講出令人戰慄的內容,突然令眼鏡產生了毛然悚骨的感覺,他的感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是不能得罪的,是冷血的。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只要任何人任何勢力動了我的利益,我都不可能放棄報復。阿郎站起來,扔下眼鏡轉身就走。
眼鏡心知任務已經失敗,他看着漸漸遠去的阿郎的竟顯得有些憔悴的身影,大聲說:你的貨被劫與向家有關。
阿郎的身體頓了一頓,立刻又繼續前進,雖然仍然很孤獨很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