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段回 憶鎖定暗殺目標

我觀察了一下天色,左手腕上的時間是在下午2點30分,暗殺最佳時間是在夜晚,夜色是殺手的保護色。沒有迅速離開的我打量着龍霸別墅外貌,的確不愧是武道梟雄的別墅,很有霸者氣勢。長時間在這裡張望或是停留一定會引起龍霸別墅的人注意,所以簡單看上幾眼就決定離開。

在任何一個休閒地方等到天黑,邁步要離開之際。面前的路被一位瘦男子擋住,他目光炯炯有神,消瘦的臉給我一種精練利索的感覺。

“你一到這裡我就注意到你了。”精練男子說:“我叫‘鬼武拳阿混’,不是龍霸別墅的人,這點你可以放心……怎麼樣?要不要聊聊?”

我感覺和他應該沒有什麼好聊的。畢竟彼此不認識,與陌生人沒有什麼好聊的。對此,我不感到有什麼抱歉的。

“你,不要那麼幹脆拒絕,至少我們不是敵人……”他下面一定好有話說,果然等我駐足後,叫“鬼武拳阿混”的男子又說:“既然不是朋友,就極有可能會成爲朋友。不是嗎。”

我對他沒有多少敵意,他的外貌也沒有給我增添一點厭煩。再次打量阿混,感覺他有點像一個人……應該很像“街頭死囚”——敖戰,雖然不是完全像但是起碼氣質上有點類似,起碼看到他讓我聯想到了“街頭死囚”——敖戰,就在這個時候阿混對我說了一句令我振奮的話,阿混說:“敖戰大哥是我崇拜的武道偶像!雖然死掉了。但是……”他故意不說,看着我問:“你知道敖戰是不是?”

我此時不能不對阿混產生濃厚的興趣!他居然知道敖戰,對於敖戰的死,我一直模糊不清?或許!他……能解釋一下,或許敖戰死前結識了阿混也並不是沒有的可能喲。

我點頭,並對阿混說:“我認識敖戰,街頭死囚對不對?”

鬼武拳阿混一笑,笑影裡充分可以肯定我沒有說錯。他張望了一下街面,朝一輛計程車擺了擺手,車子停下。他邀我上了計程車,之後阿混坐在我的一邊,對司機說:“去X酒店。”

我跟阿混很快就來到了他對司機所說的X酒店,一同跟阿混進去。當時我真的很大膽,對他毫無戒備,倘若阿混是龍霸別墅的人,或許我早已落得敖戰的結果。上帝還算公平,阿混不是龍霸別墅的人。他的確在敖戰未死之前與敖戰交往過一段時間,勉勉強強稱得上是朋友吧。

我跟阿混進入房間,他關上房門。請我坐下,一間中等房間,沒有仔細打量房間裝潢,而是一坐下就問阿混:“敖戰對你說過有關我的事情?”

鬼武拳阿混從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打開遞給我一罐,他馬上喝了起來。幾口冰鎮啤酒下肚,他坐在我的對面說:“不錯!你們出身火獄門,共同經營了一個國際殺手組織‘火獄部落’,出你外還有紅貓足格杰特和黑鼠牙吉姆。而你卻有兩個名字:生天目龍美和古龍小寶。”說完,阿混喝光剩餘的啤酒,問我:“我說的沒錯,假如敖戰沒有騙我。”

“敖戰沒有騙你的必要,請不要對敖戰懷疑什麼。”我對敖戰不同於阿混單純的崇拜,不需任何人侮辱敖戰已經是我的原則。

鬼武拳阿混轉身走到冰箱那裡又取出了幾罐啤酒,一下子“啪!啪!啪!……”全部打開,我喝了一小口啤酒,的確不錯。在我沒喝完之前,阿混已經把五罐啤酒全部灌進肚子裡去。他看來很愛喝啤酒,我並不是到他這裡來喝啤酒的。

“阿混,你要對我說什麼?”

阿混咽掉啤酒,開始回答我所問的。

“你知道敖戰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個稀少近乎滅絕的神奇種族!天生有着不死的奇蹟生命力……死亡不會在他身上發生,頻死現象會讓他到另一個世界,假若他在那個世界死掉的話,有可能還會重生到現實世界裡,就是我們這個世界。”

我被阿混說的一頭霧水?他卻一本正經,見我不解,又說:“你不知道?”

我並不知道,甚至不相信什麼神奇種族和什麼重生……喝了一口啤酒,對阿混說:“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什麼重生,是敖戰親口告訴你的。”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已經開始懷疑阿混是在戲弄我,而阿混依舊一臉嚴肅,對我說:“一次很偶然的機會,也是在這間屋子內,那天敖戰喝了很多啤酒,但是我相信那不是醉話!”

我知道敖戰沒有說醉話的習慣。俗話說的好,酒後吐真言。難道……我開始猶豫起來,阿混沒有必要在我面前開這種玩笑,目的是什麼?

“我以爲你知道敖戰所說的這些奇異事情,或許對敖戰而言是一件秘密。”

我只能如此認爲。啤酒喝光了。仍舊不能確定,阿混問我:“要不要再拿一罐?”原本不願意再喝的我,又向阿混要了一罐啤酒,不多會兒阿混走來,一臉抱歉樣子,對我說:“不要意思。沒有啤酒了。——喝這個可以嗎?”

我不介意,接過喝了起來。喝到了嘴裡才意識到是紅酒,我喝得很快,不一會大半瓶紅酒被我喝了個精光。一下子靠在沙發上,仰臉看着天花板,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什麼感覺?是不是有點點興奮?”悠子問。我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她喝着紅酒同樣望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氣對悠子說:“真希望阿混說的是真的。敖戰能夠重生,可是重生真的會發生在現實生活中嗎。”

悠子也不知道,但是她安慰我說:“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或許真的會像那個阿混所說的。敖戰重生了!”

我一笑,笑得有些勉強。回憶覆蓋了短暫思索,阿混的話又在耳邊迴響:“我相信敖戰會重生的。他不是說謊的人!”雖然自己很贊成阿混所說,但是還是覺得希望渺茫。儘管希望渺茫,但是畢竟還是有一絲渺茫希望的。

“阿混很高興你告訴我這些奇異不可信的詭異之事,我跟你一樣希望敖戰能夠重生回到你我身邊來。”阿混接着說:“那麼,我們也算是朋友了。”

我不打算不拿阿混當朋友,既然他是敖戰師兄的朋友,自然是火獄部落的朋友,喝了口紅酒,笑着說:“嗯!我們是朋友,火獄部落隨時歡迎你做客,阿混。”

阿混很高興,或許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緣故在裡面。他果然說:“我想我們兩個是不是可以合力?因爲我們是朋友。”他說的一點也不自信,但是我沒有立刻拒絕阿混,暗殺天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龍飛揚、諸葛龍一的“龍霸爪”很是了得,據我所知龍天霸的屬下不止龍飛揚和諸葛龍一。……稍加猶豫,對阿混說:“此時此刻拒絕掉你顯然不是正確的抉擇。”聽了我所說的。阿混笑了,可我又問:“阿混,你爲什麼要幫我忙,除了敖戰就沒有別的原因嗎。”

“虎和尚吧。”

“他是龍天霸的屬下之一?”

阿混點頭說:“是的。我的弟弟是被他打死的。雖然我弟弟年少無知跟他過招,可是他不該出恨手……”說到這裡,阿混嘆了口氣,說:“不久前我知道了。我弟弟追求虎和尚的妹妹虎睛睛才,才遭到虎和尚阻攔。”

“你弟弟跟虎和尚過招,結果……”阿混把我不忍說出的說出:“結果技不如人,被虎和尚打死。”

對於阿混與虎和尚之間的恩怨,我興趣不大。殺手始終要把暗殺目標放在第一位,所以我站起對阿混說:“阿混,時間差不錯了。”

鬼武拳阿混立刻警覺,問:“你決定怎麼做?鎖定暗殺目標嗎。”

我笑了,問:“是敖戰對你說的。這可是殺手才熟悉的步驟呀。”

阿混笑起來很簡單,與不笑的時候差別不大。跟我乘坐計程車來到龍霸別墅,這是已經接近黃昏時分,想不到阿混對龍霸別墅會很熟悉,他告訴我:“你不要奇怪,我弟弟以前在這裡是做甜點的。”難怪會暗戀上虎和尚的妹妹招來殺身之禍。

阿混對我說,再過1個小時左右,龍天霸會在飯後走進禪堂專研佛學。在禪堂龍天霸不讓任何人打攪,應該是暗殺的絕好機會。只要想辦法提前潛入禪堂,就等同鎖定了暗殺目標!危險不會不存在,但是我清楚自己的行當。

“你跟着我,我帶你進入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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