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你別以爲司空這是還愛着你。他不過是男人的自尊作祟。不願意看着你轉身就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不得不說,你的心計很深。”
白小初厭惡地轉頭,離開師雅婕的身邊。
師雅婕又跟了上來,“白小初,如果司空因爲你而受傷,我絕不會饒你。”
“好笑。”白小初實在是受不了師雅婕了。冷冷地打斷師雅婕。
“你是司空傲澤的什麼人?有什麼立場來威脅我,說不許我讓司空傲澤受傷。你就連親戚都沾不上。”白小初鄙夷不已。
師雅婕在人前裝着和她很要好的樣子,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而且態度時時改變,不知是誰變化多端,心計多多。
白小初直覺今天發生的一切,和師雅婕有一定的關係。
可惜她沒有證據,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白小初,師雅婕也一定是參與其中,不過她很聰明,只是做了背後的推手。
而顧恆詩和黃毛就成了其中的替罪羊了。
“我不會是司空的親戚,我只會是他的女友,將來還會是他的妻子。”師雅婕自信地笑。
“你憑什麼這般的自信,就憑你胸前的一朵玫瑰?”白小初冷笑不已,“我記得,司空傲澤給不少女人都送過玫瑰。”
“白小初,你有什麼好囂張的呢?你遲早會被司空拋棄的。你連像樣的婚禮都沒有。你以爲一個男人,真的在乎一個女人,真的會不給她婚禮嗎?而司空在我生日的時候,送我那麼大一輛公主花車,請了那麼多的騎士,護我巡城。她說我就像公主……”
師雅婕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
她的眼神帶着憧憬,似乎在回憶當時的幸福甜蜜。
白小初的心就像堵了一塊石頭般的難受。
生日送花車,還請了騎士守護巡城。公主的待遇?
司空傲澤,你居然可以爲她做到這些!
白小初的心頭酸澀,她暗暗咬牙,強忍住自己的不悅,“那又說明什麼呢?說不定那些花車全是他的下屬自作主張……況且,我和司空傲澤的甜蜜過往,比你多得多。師雅婕,我提醒過你的,司空並不愛你。你會後悔的。
還有,做第三者就這麼好玩嗎?”
“你也會說是過往。你終究是過去式。我不是什麼第三者,你們都沒有結婚不是嗎?沒有婚禮,算什麼婚姻呢?得不到世人的承認,就算是領證了又怎麼樣?”
白小初氣得直翻白眼,她差點就忍不住把司空傲澤的意圖說出來。
但是她還是閉緊了嘴,有些事情,是需要司空傲澤自己去解決的。
“是這樣嗎?那我就祝你永遠活在幸福中,永遠有今天的好心情。”白小初再也聽不下去,看了一眼場中打鬥的倆人一眼。
場中的兩人打得如火如茶,顯然戰況劇烈,氣喘吁吁,但誰也沒有認輸。
白小初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不管是誰受傷,她的心裡都不會好受。
端木庭曾經救過她,司空傲澤……則是她心中一直住着的男人。
司空傲澤眼角餘光掃到白小初轉身,趁着退開的空隙,朝着身後一揮手。
身後的保鏢衝了上來。
端木庭見狀,也打了個響指,然後他的保鏢同時衝上來。
於是兩人單打獨鬥便變成了羣毆。
司空傲澤轉身就朝着白小初追來。
端木庭望着司空傲澤的背影,知道今天對方人多,自己也討不了好,司空傲澤已不在這裡了,再打下去也沒有意思,於是只得停下來,讓保鏢跟着自己離開。
司空傲澤的保鏢們自然不會窮追不捨,他們的工作不是鬥毆,而是保護司空傲澤的安全,於是很快全轉身追着司空傲澤去了。
端木庭出了一身的汗,只覺得無比地舒暢。
很久沒有這般的暢快了,他望着司空傲澤消失的方向,眼裡帶着興奮和激賞。
棋逢對手,總是讓寂寞很久的男人興奮。
他這一生有司空傲澤這樣的對手,也不會寂寞了。
當然,對於司空傲澤的女人,他更感興趣。
他不但要在所有的領域和司空傲澤比,就連女人,他也要從司空傲澤的手中搶過來。
端木庭的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徐羽坐在駕駛室中,剛纔他一直就坐在車裡,並沒有下車。
他看到他的計劃已經開始一步步地實施了,嘴角不由得勾起到一絲笑意。
白小初走了沒幾步,便聽到身後傳來了司空傲澤的怒吼,“白小初,你這個死女人,給我站住!”
白小初冷着臉,直接往車庫走去。
“白小初,看着你男人和別人打架,你一點也不擔憂是嗎?你是不是恨不得你男人被人打死?”
白小初聽到打死兩個字,氣得七竅生煙,司空傲澤這貨,居然敢自己咒自己。
“我擔心你幹什麼,你是我什麼人?”白小初臉色很臭,心中卻在罵司空傲澤是個傻二愣。
司空傲澤的心一陣陣地抽痛,他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他冷然一笑,“我不是你什麼人?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蓄滿了怒火,讓人心生懼意。
“說就說!”白小初賭氣地大喊。明明做錯事的是他,有什麼資格向她發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什麼人……”
白小初,她果然是知道以什麼方式來傷他。
大概在她的眼裡,他果然是一文不值的吧?
那這麼久以來,他到底在堅持什麼?
司空傲澤的雙眼赤紅,狠狠地瞪着白小初,很快便轉爲了冷傲淡漠。
“白小初,你果然是夠賤的。”司空傲澤陰冷地笑,“不是我的什麼人,卻跟我恩愛,跟我生孩子,跟我……”
“住嘴!”白小初的眼淚突然就下來了,但她很快便撇開頭,不讓他發現自己流淚,迅速地擦了眼淚,再回頭,白小初便是一臉的淡漠,“不要用你那齷齪的思想,骯髒的話語污了我的耳朵。”
司空傲澤的臉一沉,“齷齪?你曾經不就喜歡我說這些話嗎?你不就是夠賤嗎?”
“沒錯,我夠賤!”白小初氣瘋了,“我是夠賤才會和你在一起,纔會和你生孩子,我是夠賤才會在以前喜歡上這麼齷齪的你。但是我現在醒悟了,我不想再賤下去了……”
“不行!白小初,你必須一直這麼賤下去!”司空傲澤突然打斷她的話,聲音帶着決然和霸道,“白小初,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你沒法逃避的。”
(本章完)